春日遲遲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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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阿姨他們走了吧。” 方才差點就被秦阿姨撞到他們抱在一起,遲溪心有余悸,當(dāng)下小聲提醒。 雖說之前是聽秦阿姨開了幾句玩笑,也知道阿姨性格比較開明,可長輩就算再開明骨子里也是傳統(tǒng)更多,哪能看得了小年輕不避人地忘我親熱。 若真叫她看清,自己那清冷待人的寶貝兒子失控難抑的模樣,恐怕秦阿姨非得驚掉下巴不可。 見他沒有回應(yīng),遲溪輕輕地攥緊他的衣角,又細微擺晃了下。 任嶼舟輕嘆了聲氣,而后聲音發(fā)啞地點頭道:“好,等他們先走?!?/br> 只是,他雖這樣克制開口,可身體卻沒有退離她半寸。 他眼神是熱的,氣息籠罩下來還是熱的,遲溪被他這樣的視線灼灼煎熬著,當(dāng)下更是只覺自己心里猶如有成群的螞蟻在爬,她想撓卻怎么也撓不到實處。 這般氣氛正濃,遲溪定力漸漸不足。 她眼下映著淺淺的睫影,沒有猶豫太久,她美眸一睨,緊接向前貼去。 而對方好像早有預(yù)料一般,順勢攔住她的腰,穩(wěn)穩(wěn)將人接住,而后把人輕松一帶,一起跌進軟軟的床面。 他帶著一絲笑意問:“不是要等?” “……等的呀。” 遲溪有點臉紅,但又不想弱下氣勢,于是當(dāng)下抬起手指環(huán)點在他的胸膛上,而后理直氣壯地再次開口,“就是那個先不要,不過可以先親一親,就當(dāng)暖下場?!?/br> 他笑得寵溺,并不言語戳穿她的心口不一。 當(dāng)下揉了揉她的發(fā),緩緩著說:“想暖哪?位置可以隨便選?!?/br> 就是接吻呀,遲溪輕咳了聲,被他曲解得瞬間變得耳熱。 “唇?” “……” 遲溪還沒來得及開口,任醫(yī)生卻不等她回,緊接又追問一句:“我記得,遲遲好像很喜歡我的小痣,要不要再看看?” 這個還算可以招架得住,遲溪松了口氣,想到他鎖骨上的那顆淺淺小痣的確是十分的性感,于是便沖他點點頭。 “好呀,要看?!?/br> 聞言,任嶼舟眼神濃了濃,而后把呼吸撩到她耳廓上:“真要看?” 遲溪覺得看看鎖骨又沒什么,只不過是把領(lǐng)口敞得大些嘛,而且兩人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她現(xiàn)在哪里還會因為這個不好意思。 “真的呀,你快些?!?/br> 他不再多言,松開抱著她的手,慢慢起身。 遲溪坐在床沿,好整以暇等著欣賞性感‘藝術(shù)品’,可卻沒看到他去松解衣領(lǐng),而是伸手向下,精準(zhǔn)碰到了拉鏈。 “你,你干嘛……”遲溪簡直目瞪口呆,當(dāng)下說話都是透著慌的。 “不是要看小痣?”他故作困惑,動作稍稍停頓。 遲溪愣愣地點頭,當(dāng)下還認真提醒:“是要看,可它不是在你鎖骨上嘛?!?/br> 他又問:“你只看過鎖骨的?” 遲溪突然說不出話了,她突然響起,任醫(yī)生可不僅只給她看過鎖骨上的那顆。 在遲溪的微愣中,他已經(jīng)輕松解除腰下阻礙,而后又把上衣衣擺掠起,健魄的肌理隨之顯露。 他注視著遲溪無措凝水的眸,卻并不因此心生惻隱的,下一秒,他拉過她的手直接探下。 “我以為,遲遲更愛我腹上這顆?!彼谖巧钌睿o足了魅蠱。 “……” 早知道暖場時間會這樣煎熬長久,遲溪打死也不會說出那樣半含邀約的話。 洗漱臺邊,遲溪微微彎著腰身,伸手在前反復(fù)沖洗著手心,冰涼的水注不間斷地淌過指尖,這才勉強能把掌心及虎口隱隱的灼熱逼退。 半響,她把水龍頭關(guān)上,又緩息了片刻后,氣息才算得以平復(fù)。 沉迷間,她腦袋微微有些放空,接著忽的有所意動。 垂下眼睫,她連自己都無法理解地徑自抬起了手,盯看了兩秒后,竟抻著脖頸探過去,輕輕向手心處聞了聞。 沒有了,現(xiàn)在只余洗手液的玫瑰香。 聽著身后浴室里的淅淅瀝瀝,她想起什么,于是忍不住得眼睫顫了顫。 他起身前,貼耳對她說的那些……很不斯文的話,實在叫她無法招架。 “抱歉,有些多?!?/br> “好奇?那下次可以換種感官嘗試,根據(jù)研究表明,舌上味蕾相對來說會更敏銳。當(dāng)然,我承認自己這樣說是心存了一些私心?!?/br> “遲遲……我的朋友想,被你吃掉?!?/br> 作者有話說: 暖場縫上 希望和大家順利見面~ 第41章 任醫(yī)生從房間里自帶的浴室洗好澡出來,站在遲溪身后將人覆腰抱緊,而后又伸手往下探,緩緩拉住她柔嫩的手腕。 “給我看看?!彼ひ衾锿钢磸氐咨⑷サ挠鄿?。 遲溪轉(zhuǎn)過身來正對著他,模樣嗔怪地將兩只又白又嫩的小手遞過去,任由他抓住,前后仔仔細細查看。 任嶼舟略微帶繭的指肚摩挲過她如凝脂的雪膚,引得遲溪一陣酥麻,直癢到心尖。 接著,便聽他用微微抱歉的語氣說道:“磨紅了?!?/br> 他也知道磨紅了! 遲溪輕哼了聲,小嘴不自覺地嘟起來,想起方才經(jīng)歷的那些,當(dāng)下更是委屈。 原本頭一回的時候,她才剛伸手觸上,任醫(yī)生面上便全然失了清冷自矜,變得一副興奮得要死的模樣,所以還沒怎么幾下,他便因為激動過頭,輕易交代在她手里。 那時,遲溪還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氣。任醫(yī)生模樣那么斯文,氣質(zhì)又那樣淡雅,該是個多霽月清風(fēng)的人啊,可那里卻是完全超過她想象的雄偉,跟他儒雅俊然的眉眼是那么不搭。 看到的第一眼,她著實是被尺寸驚訝到了,所以她見狀才會如釋重負,但同時,任醫(yī)生也是徹底黑下臉來,他將她的心思看透,當(dāng)下動作再不輕柔。 他一直不好,怎么樣都不好,遲溪當(dāng)下都快哭了,只想怎么樣才能叫他快些完畢,她空出心思思索,只覺得一個辦法或許可行。 任嶼舟仰頭閉眸,并未察覺她的動作,而后忽覺不同尋常,他猛地睜開眼,眸底不可置信,只見她粉唇輕啄,而又迅速轉(zhuǎn)離。 凝眸片刻,他血氣上涌,終是再忍不住。 …… “幫你揉揉好不好,你皮膚實在太嫩,我沒想到會這么不禁折騰。” 任嶼舟動作很輕,語氣也柔,一看就能知道,他是有多寶貝她。 “還不是你太……” 遲溪本意吐槽,反應(yīng)過來什么又生生咽下最后一個字,這話還是不好說出口的,就算只是單純抱怨也顯得跟別有深意似的。 “太什么?” “沒什么,你……你聽錯了?!?/br> 可任嶼舟并不接受她的糊弄,當(dāng)下竟然還十分‘好心’地為她挑選答案,“久?” 遲溪伸手就要捂他的嘴,可卻沒來得及,他緊接就很壞很壞地又吐出一個叫人面紅耳赤的字眼。 “還是太……大?” 遲溪簡直要被說得臊死了,幸好秦阿姨突然而至的敲門聲及時幫她解了圍。 于是,任嶼舟暫時放過她,也慢慢恢復(fù)了慣持的雅然姿態(tài),面上哪里還能見絲毫挑逗她時的惡劣樣? 他去開門前,抬手指了指浴室,示意遲溪先去避一避,而遲溪也是心虛,覺得辜負了秦阿姨對自己的著想,見狀趕緊挪步躲了起來。 “阿舟,你在里面嗎?” “在?!比螏Z舟不急不緩地將門打開。 秦琴看見他頭發(fā)還半濕著,便開口道:“你剛才在洗澡?怪不得見你一直沒出屋,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干,這樣容易給身體過寒氣的。” “知道了?!?/br> 秦琴又說:“你爸還在老鄭家下棋呢,他剛剛打電話來,說就不回家了,叫司機去送我們的時候,直接順路去接他,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走了,那晚飯你們就自己看著做些吧?!?/br> 任嶼舟點頭:“好?!?/br> 之后,秦琴又簡單交代了兩句,要他照顧好遲溪,說什么她第一次來可能會局促,叫他待人多體貼細致一些。 聞言,任嶼舟不再是幾個字的回復(fù),而是少見的話語多了些:“那我要怎么照顧才算細致?” “這還要我教你?就看人家姑娘需要什么,你就及時點去準(zhǔn)備,比如溪丫頭想吃生煎的話,你別虧待了人家就行?!?/br> 任嶼舟忽的笑了下,“放心吧媽,我知道了。對了,如果玩得太晚,你和爸就在二姨家住一晚吧,趕夜路辛苦,怕你們身體受不了?!?/br> “我知道的,就你爸那個牌癮棋癮,不通宵他能盡興?我換洗的衣服都給他帶上了,大概率是明天下午或者后天回來了。” “嗯?!?/br> 秦琴下了樓,任嶼舟跟著她出門,幫她把行李箱提到樓下,而遲溪趁著大家都在一樓,趕緊躡手躡腳地回了自己房間,抓緊換了一身衣服。 之后好似掩飾成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出來送秦阿姨和彤。 “溪丫頭,是不是我們動靜太大把你吵醒了呀,怎么樣歇夠了沒?!?/br> 根本……沒來得及歇…… 遲溪只好言不由衷:“沒有的阿姨,是我自己醒的,已經(jīng)休息好了?!?/br> 秦琴這才安心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又與任嶼舟說了幾句話。 而彤彤則十分不舍地挨著遲溪,小聲嗡嗡地開口:“溪jiejie,我要去表姐家住幾天,我回來你就要走了……” 遲溪摸了摸她可愛的小丸子頭,笑語道:“沒關(guān)系呀,如果你想見我就給你舅舅打電話,我們到時一起吃飯好不好?!?/br> 小姑娘想法卻很深遠:“可是我擔(dān)心……擔(dān)心你和舅舅分手以后,我就聯(lián)系不到你了,溪jiejie,我能不能單獨要一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呀,之前都是打給舅舅才能和你說到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