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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閑璋順手接下,多一絲遲疑都沒有。 “譚宏再如何,便是罪大惡極觸犯的也是現(xiàn)世法律,惹不到這邊才對。應該是私人恩怨吧。” 應閑璋舔掉嘴角的奶漬,“一言不合就剝皮這種事現(xiàn)在還存在呢?” “這確實有些意外,不過若是這邊做的,天道應該會有動靜才對?!?/br> · 越初去到醫(yī)院時,譚宏還沒從手術室里出來。兩旁的椅子坐滿了人,越初還未過去,卻先讓警察攔下了。 只是例行的詢問,畢竟出事前一天,譚宏才見過越初,而且按照他人聲稱,譚宏遇到越初后,臉色十分難看。 “哦,因為我說要解約?!痹匠踅忉專翱赡芩婚_心了吧。” “那您昨天晚上在哪。” “在家睡覺,我家門口有監(jiān)控,方便的話您可以去看一下。”越初難得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但下一刻就又吊兒郎當?shù)男ζ饋?,“不過就算是因為解約雙方不和,我捅死他就完了,也犯不著給他皮剝了吧?!?/br> 警察看他的眼神都透著異樣,平日里只能從媒體里那兒知道越老師說話沒邊,今也算是見識了。 “感謝您的配合?!?/br> 越初無所謂的點點頭,“手術室里情況還好嗎?!?/br> 警察表示也不知道,“只能希望是還活著,不然很難還原案發(fā)經(jīng)過,不過相關取證還在進行中,這種惡性兇殺案是一定會告破的?!?/br> 越初也就是對譚宏有那么些許的不滿意,犯不著想他死,自然是希望警方能破案的。 · 越初去了手術室門口,不僅祁宴在,宋衷也在,小姑娘正躲一邊大口大口吃著布丁。 宋衷,三千多歲一口鐘,凡人眼中的神明大人,現(xiàn)世十五歲,一米五三。 “吃嗎,分你一口。” 越初接過,“你怎么來了?!?/br> 宋衷晃了晃手機,“破案。不是現(xiàn)世做的,天道讓去查清楚?!?/br> “天道是個甩手掌柜嗎,什么事都讓你們做?!?/br> 宋衷坐在長凳上晃悠著兩條腿,“罵的好。但沒辦法,受制于人嘛,還是得干活。” 她抬頭看見了后面的應閑璋,這是她第一次見應閑璋,但并不影響她自來熟,“天道算你什么人,你是天道造出來的吧,那他是你爸爸?” “應九還是我造出來的,我也沒見他管我叫爸爸啊?!睉e璋還是第一次被問這種問題,“但你非要算的話,我可能是天道的爸爸,我倆之間的關系和你們想象中的可能不大一樣?!?/br> 越初直接岔開了,“既然不是現(xiàn)世做的,那就是神明妖物做的?” “不一定?!彼沃月柭柤绨颍安槊髦岸颊f不好,但應該不是神明,神明都被天道制約著,不能違抗天道所定下的秩序,并不會沒事找事殺個人玩。應九那種不受約束的總還是少?!?/br> 她說著又去看應閑璋,“你現(xiàn)在還被天道管束著?” “他憑什么管我,沒他我當年還死不了呢。”一提這事應閑璋就來氣。 宋衷對此不置可否,她不大清楚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礙于越初此時在,她也不會過多去問。 “對了,你家后援會好像出了些問題?!彼沃詫⒛抗庵匦屡不亓嗽匠跎砩?。 越初的后援會并不由公司接管,祁宴覺著公司接管后做不出什么好事來,就扔給宋衷的個人工作室?guī)椭芾?。這件事在圈里圈外大家都是知曉的,宋衷還被冠上了越初第一粉頭的稱號。 “怎么了。” “后援會會長消失兩天了,聽說好多事情沒交代就不見了,然后問我公司這邊怎么處理。” 越初:“不見了?” 宋衷晃悠著腦袋,“嗯,那姑娘接任兩年了吧,一直挺負責的,而且和你家那正主作天作地,粉絲絕不惹事的理念十分契合。管理工作一直做的比較好,公關文案活動應援都十分專業(yè)。也是因為比較負責吧,所以不打招呼失蹤兩天還蠻讓人在意的。” 越初聽明白了,“可能臨時有事吧?!?/br> 宋衷不知道,“但突然人沒了,好多工作一時都難接手,我讓公司再安排人吧,你也不用上心。不過那小姑娘,真的,歲數(shù)也不大,都還沒成年就能把這些打理的有條不紊,實在是了不得。我都準備等她大學畢業(yè)了,直接來我工作室的?!?/br> “還沒成年?” “嗯,好像十七了吧,不過已經(jīng)上大一了。我跟她聊過幾次,她是真的喜歡你。不過你別擔心,人家姑娘喜歡女孩子。”因為過分欣賞,宋衷難免多留意了下。 應閑璋似乎咂摸出了哪不對,神明的直覺總是過分敏銳,“十七歲,喜歡女孩子,她叫什么?!?/br> “我給你問問公司…”宋衷還真不知道,但很快就有了消息,“問到了,譚楠?!?/br> 譚? 越初:“她和譚宏什么關系。” 應閑璋:“父女?!?/br> 越初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 應閑璋:“對不起我閉嘴?!?/br> 宋衷:“我猜也是父女。” 越初:“你猜的對。” 第10章 好孩子。 “女兒被拐,父親被疑似兇殺。他家這是走背字啊?!痹匠跻桓笨礋狒[的模樣,他這種把所有情感都用于演戲,對外極其涼薄的人,根本不在乎這些事。 宋衷:“子不語怪力亂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