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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的運行機制到底是什么樣的他們也不能完全搞清楚,但就已經(jīng)知道的情報來看,如果只是被神明撫養(yǎng)長大,回到現(xiàn)世的概率是很大的,除非安全評估不過關(guān),畢竟不可能放一個準備給地球炸了的人回來。但像這種被神明治愈了現(xiàn)世無法治愈的疾病,大概率是很難。 不然神明也太好被利用了吧。 而情況差不多的邵青,為了回到現(xiàn)世,已經(jīng)選擇了不再治療身上的燙傷。 雪渺盡可能將這些說得委婉了些,但言語心下都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無非就是要以失去meimei為代價,來治好她的眼睛。 “想變成小神仙嗎?!毖哉Z將念禪往起抱了抱。 · “我不在的話,哥哥一個人可以嗎?!?/br> · 已經(jīng)不再彼此追逐的越初和應(yīng)閑璋,終于消停了下來。 二人最終停在了庭院邊上的一處廢棄兒童投幣搖搖車旁,四下看看,偌大的院子也沒個休息的地方,越初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坐進了搖搖車里。 應(yīng)閑璋學(xué)著他的樣子,坐到了緊挨著的,旁邊另一個搖搖車中。 一個一米八五,一個一米九五,兩個高大男人窩在里面一時顯得那么滑稽。 越初沒想那么多,抬腿便將兩腿伸出交疊搭在了車頭上,如此身子后仰著,也還算舒服。 至于應(yīng)閑璋,仍是乖順坐著,但他終于得償所愿,將太陽花花傘遮在了越初頭頂。 雨水打在傘上,是沉悶不透亮的聲音,但卻意外的讓人覺得舒適,就像是任何一個雨天,都本該伴隨著這樣的聲音。 越初整個人放空,將沒抽完的那半根煙再次點燃,清甜的煙草味將靠得很近的二人一同籠罩起來。 “離我遠點?!?/br> 應(yīng)閑璋盡量保持著傘不動,但人向外挪了些,此時雨已經(jīng)打透了他半邊身子。 但不重要,就是苦rou計。 四周沉寂了起來,只能聽見雨聲,和煙紙燃燒的聲音,越初在這種狀態(tài)下,漸漸浮上了睡意,而應(yīng)閑璋的聲音卻又試圖打破這份寂靜。 “談戀愛吧?!?/br> 越初:“不可能?!?/br> “沒事,我繼續(xù)努力?!?/br> 越初:“嗯?!?/br> · “那是什么。”被越初肯定了的應(yīng)閑璋有些歡愉,人也突然活潑了起來,用手指向搖搖車的一處。 越初:“投幣口吧?!?/br> 越初其實也…沒有坐過這個。 “嗯…”應(yīng)閑璋眨巴著眼睛,掌心處化出枚硬幣,探過身便投了進去,“這樣嗎。” 打從被應(yīng)九搬進來就一次沒用過的搖搖車,就這樣突然間顫了顫。 而后如此,響徹云霄的聲音穿透了整個庭院與雨夜——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時卿的營養(yǎng)液。 第48章 合同。 搖搖車是被應(yīng)九連夜拆了再送走的。 應(yīng)閑璋是被越初連夜打死又復(fù)活的。 · 生活似乎重新恢復(fù)了秩序,言語的病也好的七七八八,已經(jīng)回了劇組,又可以每天都被越初蹂.躪了。 兄妹二人最近一直住在越初家里,直接導(dǎo)致了言語被越初折磨的次數(shù)從工作中帶到了家中。好在言語從內(nèi)心深處就覺著也是自己活該,并沒有太去琢磨什么。尤其是雖然累些,但在越老師沒時沒晌的不間斷加急培訓(xùn)下,卻福終于不罵他了。 言語甚至在卻福臉上同時看到了驚喜和失望。 越初:“他這一年多了,才找著你這么一個好欺負的?!?/br> 卻福:“進步這么快,很沒有挑戰(zhàn)性欸?!?/br> 越初:“也沒見您挑戰(zhàn)什么啊?!?/br> 一般這個時候,言語能做的就是敢怒不敢言的安安靜靜站在一旁,他甚至不敢在心里編排越初一句,不然他總覺著自己得躺著回去。 但無論如何,從原先的家里搬了出來,meimei的眼睛也姑且算是有了著落,與池懷寄也只是誤會一場,甚至連欠下的醫(yī)藥費越初因為看著麻煩都也幫他還掉了,每天還能吃到應(yīng)九做的飯菜。于他而言,人生都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努力的必要了。 所以他現(xiàn)在唯一努力的目標(biāo),也就剩下為了不讓越初太失望,當(dāng)然了,他不努力的話,也可能會被越初弄死。 “家里都收拾好了?”越初叼著半塊應(yīng)九做的馬卡龍坐到言語身邊。 另外半塊因為應(yīng)閑璋一直用給我舔舔的眼神死盯著他,越初不得不分了他一半。 “啊…收拾好了。”言語不自在的往旁邊挪了挪,“房子已經(jīng)退了,剩下的也沒什么東西要拿?!?/br> 他昨日回去了一趟,屋子還是走時那般,唯一的變化是臥室內(nèi)的十四寸小電視不見了,好在不是房東的,他也不用賠錢。唯一詫異的大概是當(dāng)時倉皇離開時,倒在家門口的司機大哥,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不僅如此,竟然也沒登上社會新聞。 除此,還要說不同的話,大概就是言聲徹不見了。 如果說池懷寄是他誤會了的話,言聲徹并不是,在他這里,言聲徹依然是間接害死季何生的兇手??扇羰且驗樽约海λ还治镒プ吡恕?/br> “他會有事嗎。” 越初表示不知道,他也不過只在言語家中見過那人一面,并沒有什么深厚交情,“說不定已經(jīng)被殺掉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