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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青拽起譚楠沖著滑草車就沖出去了,米花拖著施祈也不遑多讓。 卻福到底是歲數大了,“危不危險啊。” 言語探頭看看這草坡,“但我覺著走下去更危險,您還是坐著吧。我一會兒當心些就是了?!?/br> 幾人都也痛快,宋衷也去和雪渺坐在了一起。 應閑璋想起了越初上次開過山車的經歷,心里只求他這祖宗一會兒能稍微克制些,“要不我來吧?!?/br> “不行?!痹缴贍斨毖跃芙^,“我來。” · 眾人依次在滑草車上坐好,最后倒是只有祁宴落了單,他自己顯然是沒在意的,反倒是越初多看了他兩眼。 “要是應九在就好了。” “嗯?”應閑璋沒聽清他念叨了句什么,“為什么連滑草車都是有油門的,你慢點——越初!” 慢?不可能的,男人在該快的事上就得快。 越初一腳油門直接躥了出去,坐在他身后的應閑璋一把抱住了對方的腰,耳邊全然是風呼嘯的聲音,不抱緊點他可能就飛出去了。 見著這邊已經踩了油門,宋衷趕忙就叫雪渺也快去追。 那邊邵青也是人來瘋,跟著就要沖,好在是被旁邊譚楠制止了,“不許飆車?!?/br> 施祈和米花姐那邊是施祈在開車,米花姐一個勁在后面催他快些,小越初都要跑沒影了,但施祈不為所動。 其他人至少還是踩著油門往前跑的,言語那邊是按著剎車慢慢往下滑的。 卻福:“很好,就這個速度,不能再快了??!再快你以后就不要演我的戲了。” 當眾人都熱熱鬧鬧兩兩成對時,祁宴那邊果然會顯得孤寂起來。可祁宴真的沒有在意,他早就習慣了在外從不會有應九陪自己的日子了。 好像應九不在才是正常的,他甚至都想象不到如果此時應九在,又該是怎樣一副鬧騰景象。 · “不會很在意嗎,這種地方。”施祈問著身后的米花,他從未和對方說過自己的來歷。 但米花姐就這樣坦然接受了一般。 “嗯?”米花從后面抱著他,將下巴墊在施祈肩膀上,二人一同享受著這份時光,“我其實…見過你老師一次。在婚禮結束后?!?/br> 施祈隨即一震,他從不知元化來現世看過自己。 米花:“他和我說了你們那邊的事。起初我還覺著不信,但想了想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br> 施祈緊緊握住那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為什么不告訴我?!?/br> 米花想了下,“我見你也沒有要說的意思,左右不影響生活,也不是什么大事。” 施祈無奈嘆了下,“怎么不是大事,你就不害怕嗎。” 米花聽及爽朗大笑,抱著施祈就是從后一頓亂蹭,“哎呀,小男朋友這么可愛!jiejie怎么會害怕呢!jiejie我知道你喜歡穿女裝是時候都沒害怕過欸!” “姐!”也在一起有幾年了,但施祈依然受不了她這副樣子,雖然自己就是被米花這樣拐到手的,“你注意點吧,這么多人看著?!?/br> 米花全然不在意,“我老公這么好看,他們想看就看嘛?!?/br> 施祈這些年糾結的事,竟然這么簡簡單單就被撫平了,“你真的不在意?” 他沒收到回復,卻感知到一個落在自己脖子上的輕吻。 “沒關系哦?!?/br> · “懸崖!慢點!懸崖!”應閑璋死死貼著越初,“踩剎車?。∫粝氯チ?!” 越初快被他震聾了,不得不輕點了幾下剎車。 就這一減速,旁邊的雪渺就開著車沖到了前面,身后的宋衷還一副得意模樣給他倆做鬼臉。 越初哪受得了這個,一腳油門又跟上,根本不顧身后應閑璋的哭喊哀求。 應閑璋:“那可是懸崖??!” 眾人都看見了不遠處的懸崖,邵青和施祈已經踩了剎車準備觀望下要怎么做,言語跟卻導壓根都還沒把車開下來。 雪渺當仁不讓,先一步直接開著車沖出了懸崖。 越初也緊隨其后,追著雪渺的車車就從懸崖上飛了出去。 應閑璋:“你們是真的不要命了。” 他說這話時,已經沒有了之前故作驚恐的大吼大叫,反倒還是無奈多些,他怎么可能會怕這種東西。之前無外乎就是一直充當著氣氛組。 應閑璋先下意識用靈力拖住了小車,隨即卻發(fā)現根本不用,也知道了為何宋衷他們根本沒在怕的。 索性直接收回了靈力。 咕咚—— 越初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落到了一片清澈湖水中,是絲絲涼涼的感覺,很是暢快。 而旁邊已經濕透了的宋衷照著他臉上便揚了一把水,四散的水霧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虹。那彩虹很小,越初伸出手就能將其托住般的。 · 其他人看見后也都跟著紛紛入水。只有言語乖乖將車停到一邊,跟卻福從旁邊小路走了下來。 卻福又一次為眼前景色驚嘆,拿著單反就是一頓猛拍,拼命想將這一切都留住。 但米花這種人就完全不在意,景色再好也只是景色,活著的人,在做的事,當下的開心,對于她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她當著眾人的面,直接給衣服脫了。 所有人直接僵在水里。除了施祈,但凡是個男的都下意識背過身去。雪渺更是直接給腦袋扎水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