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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做點吃的?!?/br> 男人的語氣總比常人少了些溫度,就像他的性子一樣,像是冰山上的蓮,像是蒼穹盡頭的星。似乎總在天上飄的,那樣疏離淡漠,只可遠觀靠近不得。 而今日,孫管家竟覺得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似乎多了些人間煙火氣兒。 孫管家慈愛地笑了笑,從米缸里舀起一勺米:“大米糕并不難做,不過這米要提前泡上幾個時辰,待到能用手指一碾就碎的時候淘洗干凈,瀝干水,再加入糖攪打成米糊……” 孫管家一步步將制作大米糕的步驟交代清楚,蕭子玦依照孫管家所說先把大米糕泡在了水里。 孫管家笑了笑,便又拿起燈籠:“殿下,這米才泡著且要等些時辰,不如明日一早再來?!?/br> 蕭子玦盯著水盆里的大米怔怔出神,好半天對孫管家道:“孫爺爺你先回吧,等下我自己走?!?/br> 孫管家知道蕭子玦的性子,點點頭準備先行離開小廚房,蕭子玦卻又叫住了他。 “等等,孫爺爺,還有些事想交代于你?!笔捵荧i道,“在江南烏鎮(zhèn)姒兒的綢緞莊附近有一家劉家木匠鋪,明日一早你便央人去那邊幫我定做幾件東西?!?/br> “好,什么東西?” “做幾只妝奩吧?!?/br> “妝奩?” 京都城什么好東西買不到,更別說是只妝奩了。就說西市便有好幾家貴女們鐘愛的妝奩鋪子。孫爺爺鬧不清楚蕭子玦的想法,只覺得今兒的蕭子玦奇奇怪怪的,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孫管家沒多想,便答應下來。 第二日一早,天色還沒大亮,攝政王府的廚子便來上職了。 因為廚子要準備王府眾人的飲食,所以一般比其他下人起得早。 由于起得太早,廚子這會兒還是睡眼惺忪的,待他渾渾噩噩地推開廚房的門頓時有些傻眼,睡意一下子都消散個干凈。 他們神仙似的攝政王居然圍在灶臺旁,似乎在做什么吃食,長袍上蹭了不少面粉,手忙腳亂的,模樣似乎有點狼狽。 有道是“君子遠庖廚”,在他們大興,除了正兒八經都廚子,還沒見那家蕭子玦人親自下廚做飯的,更別提這位是大興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了。 廚子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一陣痛意襲來,他確定自己沒在做夢。 “殿、殿下,您怎么在這兒?!?/br> 蕭子玦只是看著冒著白煙的蒸籠,心里算計著時辰。 “做些東西罷了?!?/br> 廚子緊張地“哦”了一聲音,這才去仔細觀察廚房。在案板上,有許多大米糕,不過這些大米糕或多或少都有些瑕疵,要么是火候太大,要么是火候不足。 “殿下,您在做大米糕?” “不錯?!?/br> 說著,新的一籠大米糕已經做好了。蕭子玦正要去掀開蒸籠,廚子看見,忙主動幫忙。 蒸籠掀開,熱烘烘的蒸汽撲面而來。 蕭子玦夾起來一個,遞到廚子面前:“你來瞧瞧,這一籠蒸得如何?” 廚子也是個敬業(yè)的好廚子,他將大米糕吹涼了些,掰下來一角細細品味起來,并沒有因為蕭子玦是攝政王而阿諛奉承。 “殿下,您能將這大米糕蒸到如此模樣已經不容易了,不過要想大米糕更軟糯香甜,小的倒是有個辦法?!?/br> “哦?你說?!?/br> 廚子道:“溫水可以換成牛奶,這樣大米糕會有奶香味兒,蒸糕的時候還可以在其上點綴些紅棗葡萄干兒之類的?!?/br> 蕭子玦點點頭,覺著廚子說得有道,轉身便要重新蒸一籠。 “殿下,殿下,您歇著,小的來就好?!?/br> 他一個廚子在這兒,怎么好意思讓攝政王動手??墒捵荧i攔住了廚子,執(zhí)意要自己親自動手。 蕭子玦的動作已經非常嫻熟,待重新蒸了一籠后,他問一旁的廚子:“你是要為府里做早膳?” “是?!?/br> 蕭子玦點點頭,忽然指著案板上數(shù)不盡的大米糕道:“今早主食,免得浪費。” 廚子頓時有些悲喜交加起來,這輩子能吃到攝政王親自下廚蒸的大米糕實屬不易,不過,只怕這些被淘汰的大米糕口味不太好…… 換了衣裳,蕭子玦也沒用早膳,提著親手蒸好的大米糕便直接出府了。 到了遺珠公主府的時候,大米糕還熱著。 小廝叩響了門環(huán),不多時,公主府的管家變來開門。一開門,便瞧見清冷似謫仙似的攝政王手里提了一只食盒。 “姒兒可用了早膳?” 蕭子玦開門見山,今兒他來得這般早便是為女主送早膳來的。誰知管家支支吾吾起來,頗為為難地說:“殿下真是不巧,今兒一早,公主便隨漠南王去青山湖畫舫游湖去了。” 作者有話說: 王府眾人:今天的早飯怎么這么難吃??? 【新文預收《我的入殮師女友》】 戀愛不到一年,藍安安就被男友提出分手。 “你的工作不吉利,我媽不同意?!?/br> “我一想到你的手碰過死人,牽你手都覺得惡心?!?/br> 藍安安是入殮師,不修邊幅,工資溫飽每天和死人打交道。 后來宋佑在熱搜上看見藍安安,她從勞斯萊斯下來,烏發(fā)紅唇,長裙曼妙,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