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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趙強一聽眼睛差點沒瞪出來,“木九妹子,你知道床底下是這玩意還不跟我知會聲啊。還真是變態(tài)啊,把這放在床底下,他也睡得著覺?!?/br> 其他三人聽到動靜也走進臥室,唐逸膽子也小,看了一眼就往旁邊退,腳卻碰到了地上的東西,“咦,這里有部手機?!?/br> 木九依舊低頭看著容器中得嬰兒,開口卻道:“打開看第一條信息?!?/br> “啊?”唐逸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打開了短信,看后一臉震驚,“隊長,你看?!?/br> “他們找到你了?!?/br> 趙強不可置信地道:“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那他肯定是準備逃跑了。” 木九抬起頭,否定了趙強的話,“放心,他不會逃跑,對他來說還有最重要的事沒有做完?!?/br> 秦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機撥通了電話:“石頭,陳永年出生的醫(yī)院是哪家?” 石元斐聽后馬上調(diào)出資料,“十八人民醫(yī)院,地址發(fā)你手機上了?!?/br> “馬上派人去那里。” “呃,等等,隊長!刑警隊的已經(jīng)往那里趕過去了,就在剛剛,有人在醫(yī)院用刀劫持了一名孕婦?!?/br> 作者有話要說: VIP章節(jié) 6蝴蝶的救贖(5) 【我日日煎熬,卻無法成為自己的救贖?!?/br> 特案隊很快趕到十八人民醫(yī)院,此時醫(yī)院周圍已經(jīng)被封鎖,里面都是刑警隊的隊員,四周都是圍觀的群眾。 秦淵帶著隊員們越過警戒線,刑警隊的隊長一看秦淵來了,神情嚴肅道:“秦隊長,兇手劫持了一名孕婦,已經(jīng)僵持了十五分鐘,談判專家還在談判,但兇手到現(xiàn)在沒有向我們提出任何要求,孕婦的情況不太樂觀。” 秦淵沉聲道:“狙擊手呢?” 刑警隊長面露苦色,“都已經(jīng)就位,問題在于現(xiàn)在的位置不好射擊,很容易傷害到孕婦?!?/br> 被劫持的孕婦已經(jīng)有了5個月的身孕,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慘白,滿臉都是淚痕,心中已經(jīng)充滿了絕望,繼續(xù)僵持下去,孕婦的性命便會更加危險。 “兇手沒有理智,不能貿(mào)然行動。孕婦的家人呢?” 旁邊的警員面色匆匆地趕過來,“秦隊,嚴隊,孕婦的父母在外地,老公也正好在出差,已經(jīng)通知了,正往這里趕,但也要一個小時后再到?!?/br> 孕婦顯然不可能支撐一個小時,現(xiàn)在她隨時隨刻都面臨著危險,秦淵當機立斷道:“我來扮孕婦的丈夫?!?/br> 秦淵退到兇手看不到的位置,脫下警服,卸下所有的裝備,用水稍稍弄濕額前,便在一個警員的護送下急急往里趕。 陳永年發(fā)現(xiàn)有人往這里沖過來,架在孕婦脖子上的刀又緊了緊,秦淵一看趕緊大喊:“老婆!我來了,老婆,你放心,沒事的,你和孩子都沒會沒事的?!?/br> 不出所料,因為他的話,陳永年明顯停頓了一下,看著他滿是戒備,似乎在審視他話的真實性。 而那名孕婦,聽到秦淵的喊話后,一開始有些發(fā)愣,雖然不知道秦淵的用意,但她還是反應過來配合起秦淵,強撐著喊了聲:“老公?!?/br> “先生,求求你,別傷害我老婆還有孩子,我很愛他們,我很愛我的孩子。”秦淵邊說邊慢慢往前移動。 陳永年的視線在秦淵和孕婦之間來回移動,孕婦丈夫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的心思,此時的他并沒有注意到秦淵的靠近,他握緊手中的刀,內(nèi)心糾結(jié)而掙扎。 秦淵一邊繼續(xù)和陳永年說話一邊慢慢靠近,就等待著時機解救孕婦。 “他不是她老公,是警察假扮的!”就在這時,圍觀的群眾中突然一聲高喊徹底打破了這個僵局,也打消了陳永年最后的遲疑,他把臉貼在孕婦的臉上,聲音冰冷,帶著怨恨,“我就知道你在騙我,你和我母親還有那些女人一樣,不配當母親!” 在人群中高喊的男人迅速被警察制服并押進了警車,現(xiàn)場的情況一下子就緊繃起來,眼見陳永年有打算行兇的趨勢,秦淵一個箭步向他們沖去。 “她像你母親嗎?”清冷的聲音在現(xiàn)場顯得格外清晰,清楚地傳入了陳永年的耳朵里。就這樣的一句話讓陳永年的手再次停頓,他急速地來回轉(zhuǎn)頭,尋找剛剛說話的人。 秦淵自然聽出是誰在說話,回頭就看到被一個警員攔住的木九,她站在那里一臉淡然。 陳永年也發(fā)現(xiàn)了木九,對秦淵厲聲喊道:“你退后,讓她過來!” 秦淵此時在心里也做好了計劃,他順從了陳永年的話慢慢向后退,同時示意警員給木九讓道,沒有了阻礙,她沒有絲毫的停頓,直直往前走,很快就碰上了秦淵。 秦淵緊盯著木九的臉,“能相信你嗎?” 木九聞言也沒有停頓,她擦過秦淵的肩膀繼續(xù)前行,“我了解他?!?/br> 秦淵轉(zhuǎn)回頭看著木九一步步往陳永年的方向走,他沒有完全退出去,在一旁等待著時機。 木九的靠近并沒有讓陳永年有什么危機感,在離他還有約十步的距離她停下腳步,但沒有開口,只是用漆黑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 僵了幾秒后,陳永年有些煩躁地開口:“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木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聲音低緩,“她不像你母親,你的母親是個□。” 陳永年的眼睛倏地睜大,近乎驚恐地開口:“你,你怎么會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