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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只手輕輕擁住了她,周璟將她往懷里帶了帶,下頷抵著她的額角,他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近,近到花嫵能聽見他說話時,胸腔傳來的震動,他道:“我覺得有點冷。” 這借口真是太敷衍了,花嫵都懶得費神戳穿他,她習(xí)慣性地伸手揪住周璟的襟口,捏在手心,漸漸有了幾分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困意,臨睡前,她感覺到有一個吻輕輕落在額頭,很柔軟,一觸即收,花嫵的眼皮子變得更沉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間,花嫵冷不丁就驚醒了,因為她忽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周璟這么粘她,連沐浴的時候都不放過,可他是個皇帝,明天早上要五更起來去上早朝的。 他要是不肯去怎么辦? 想到這里,花嫵就把周璟推醒了,問他道:“皇上,你明天會去上早朝吧?” 周璟從熟睡中被折騰醒,這會兒的神色迷茫無比,顯得整個人都呆呆的,只是下意識把花嫵抱得更緊了,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用微啞的聲音哄她:“不怕了,我在這里?!?/br> 他說完,又伸手拍她的背,把人抱在懷里輕輕搖晃著,像是在哄小孩兒一般,花嫵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周璟大概是以為她剛剛做噩夢了,故而如此。 月光透過床幔的縫隙落進(jìn)來,皎潔銀白的一線,落在男人的臉側(cè),勾勒出漂亮流暢的線條,他看起來很困倦,卻依然哄著她,不住地輕吻她的額角,說,不要怕,我就在這里。 花嫵的問話突然就梗在了喉嚨處,再沒了聲音。 她揪著周璟的衣襟,略微低下頭,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輕輕蹭了蹭,嗅到了熟悉好聞的氣味,像冬日里干燥的棉絮,絨絨的,睡意襲來,花嫵墜入了一個溫暖的夢里。 …… 次日清早,花嫵醒了,確切來說,是被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入目是周璟的胸膛,耳邊聽見他壓低的聲音,冷冷呵斥道:“出去?!?/br> 緊接著,是劉福滿急得快哭出來的聲音:“皇上,您就快要上早朝了啊?!?/br> 周璟:“不上,你滾出去!” 劉福滿差點以頭搶地,就在他以為要完蛋的時候,床帳里頭傳來慵懶的女子聲音:“該早朝了?!?/br> 她頓了頓,又柔柔喚了一聲:“夫君?!?/br> 空氣頓時安靜下來,劉福滿伏跪在地上,屏住呼吸,提著一顆心,過了片刻,里頭又傳來帝王的聲音:“哦,這就去。” 床帳被掀起,周璟下來,看了劉福滿一眼,反手立即把帳子合上,冷聲道:“還愣著做什么?等我去扶你起來?” 話里帶著明顯的怨氣,劉福滿嚇得一溜煙爬起來,趕緊指揮宮人服侍天子洗漱穿戴,周璟全程黑著一張俊臉,眼神跟刀子似的,看誰誰哆嗦。 臨了出門,他又不肯走了,像是反悔了,劉福滿急得滿頭大汗,想催促幾聲,卻又沒那個膽子,直到床帳被輕輕撩起,花嫵探頭,因為困倦的緣故,她微微瞇起眼,輕笑道:“夫君要好好上朝呀,不要遲了時辰?!?/br> 鴉青的發(fā)絲如瀑,慵懶地垂在如玉般潔白的肩頭,美得有些惑人,周璟眸色微暗,冷靜地把她按回床帳里,低頭親了親,道:“等我回來?!?/br> 第66章 天方破曉,已經(jīng)到了早朝的時候,文武百官們在議事殿等候多時,可今日不知怎么,天子圣駕遲遲未至,眾人都隱隱sao動起來,向就近的同僚低聲說話,議論著昨夜的事情。 最前頭的位置是空著的,花閣老沒來,其原因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昨天夜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花家意圖用巫蠱之術(shù)謀害天子,整個花府都被捕入獄了,朝里的消息向來是傳得快,不少人一整宿都沒睡著,驚疑者有之,欣喜者有之。 然而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員都三緘其口,不約而同地保持了沉默,縱然有人來打聽,也都含糊著搪塞過去了。 天邊現(xiàn)了魚肚白,天子圣駕才姍姍來遲,大臣們照例伏跪行禮,山呼萬歲,起來之后,便開始正式朝議,可是議著議著,不少官員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天子似乎不認(rèn)得人了。 無論誰上前奏事,劉福滿都會在他身邊小聲稟告那人的名字和官職,那官員一頭霧水,還以為自己的地位太輕,沒能給周璟留下印象,故而羞愧不已。 緊隨其后的是兵部尚書,稟報明年要撥的糧餉與兵役事宜,劉福滿提醒了之后,周璟略一思索,道:“此事你先與戶部商量,議個章程出來,之后再說?!?/br> 他似乎沒什么耐心,頻頻看向殿門口,眾人竟看出了一種皇上想盡快下朝的迫切心情,就連奏事的語速都加快了許多。 一直輪到禮部尚書陸青璋,他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稟道:“皇后娘娘的冊封大禮,所需的一應(yīng)事宜都已大致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只是禮器還缺十二只金鶴,需要工匠另行打造。” 周璟聽罷,神色一正,道:“那就造?!?/br> 陸青璋躊躇道:“可如今冊封大禮的預(yù)算已用盡了,需要戶部再撥一筆錢?!?/br> 戶部尚書立即不干了,拱手分辯道:“啟稟皇上,當(dāng)初這筆預(yù)算是陸尚書親自提的,戶部比照過從前的大禮,預(yù)算已是高了三成,如今不夠用了,陸尚書應(yīng)當(dāng)想想自己的問題,而不是又朝戶部伸手,這戶部也沒有一只能下金蛋的雞啊?!?/br> 陸青璋自是不肯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反駁道:“預(yù)算的時候,并沒有算到禮器有失,戶部撥來的每一兩銀子,都花在了大禮的籌備上,黃尚書這話里的意思,難道是指責(zé)我貪污了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