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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辰耳邊又回想起應(yīng)鴉離開前的隨意一問。 “小提琴不錯,會《勃蘭登堡協(xié)奏曲》嗎?” 十七歲的少年心臟突然跳亂了一拍。 …… 應(yīng)鴉沒有回小破樓。 她正坐在一家酒吧的吧臺邊,手邊擺著一杯旖旎桃色雞尾酒。 此時已是凌晨,屬于年輕人的時間才剛剛開始。 夜色下的熱鬧喧囂最為勾人。 只是今晚的焦點全都給了一個人。 酒吧里的男女無一不在偷看著應(yīng)鴉。 她舉起酒杯慵懶仰頭。 紅唇貼上透明杯壁,桃色酒精緩緩傾斜。 有人聽到了同伴無意識的吞咽聲,有人扯了扯領(lǐng)口,企圖驅(qū)散燥熱。 她無需刻意展現(xiàn),舉手投足間就能成為無數(shù)人一輩子的綺麗美夢。 相較于那些看直了眼的人類,躲在斗篷里的小麻雀卻有些擔(dān)心。 所有的事情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原身的炮灰結(jié)局也在被慢慢扭轉(zhuǎn),但它感覺到應(yīng)鴉心情不好。 角落里,還有一個人也在偷偷關(guān)注應(yīng)鴉。 小陸成淵偷偷跟了她一路。 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甚至不敢太高興生怕夢醒。 可惜他的運氣從來都不好。 她很快走到了繁華的路段,這里有好多人。 小陸成淵討厭那些家伙,又有些羨慕。 因為他們能正大光明地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不像自己,總是偷偷的,宛如陰鷙骯臟的影子。 卡座中,幾個男人低聲談?wù)撝裁础?/br> 他們端著精英的派頭,人模狗樣。 隨著一陣眼神交流,他們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頻頻朝著應(yīng)鴉所在的方向投去目光。 小陸成淵耳朵動了動,陰沉著小臉看過去。 他如墨的瞳中幽光一閃而過,詭異陰森。 … 應(yīng)鴉并不在意周遭的目光,她一手支頤,半闔著眼。 為什么不高興? 因為命運。 那讓人討厭的,既定的命運。 因為男女主需要不斷打敗反派來成長,所以沈南辰就要年幼被拐,受盡折磨屈辱,最后黑化成為一顆主角成功路上墊腳石。 反派必死,勇者勝利。 也許他掙扎過,但那不重要,命運從不在意螻蟻。 就像她曾經(jīng)也反抗過,但結(jié)果…… 嘖。 應(yīng)鴉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隨后將空杯子推了回去:“再來一杯?!?/br> 酒保紅著臉應(yīng)下:“這杯我請你。” 應(yīng)鴉勾了勾唇,媚眼如絲劃過酒保年輕的面龐,眼中卻冷漠到極致。 酒保的臉更加紅了。 應(yīng)鴉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 說到反抗……她印象里似乎只有一個人倔強如野火,不息不滅。 他就像是一顆guntang的火種,哪怕被埋進厚土深淵,都會瘋狂地燃燒自己。 應(yīng)鴉瞇起眼,努力回想起那個人的模樣。 只是漫長的壽命和死亡的影響,讓她的記憶變得模糊。 … 廁所里,精英男們正互相吹捧著,隨后又將話題說到了應(yīng)鴉身上。 “我賭五百,今晚我一定能睡到她。” “一千,十分鐘我就能拿下她?!?/br> “爭什么,兄弟的不就是大家的,哈哈嘎……” 最后開口那個男人還沒笑完,隔間里突然伸出一只蒼白的手。 那手一抓一拽,直接將人拖進了隔間里。 “嘭”的一聲巨響。 隔間門死死關(guān)上。 男人的同伴驚愕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還沒來得及回神,隔間里便傳出了同伴的慘叫。 還有拳拳入rou的擊打聲。 “草,見鬼了?” “別說了,快去幫忙!” 外面的人急吼吼地提上褲子,沖了過去。 很快慘叫聲又多了幾道,其中還夾雜著呼救和求饒聲。 那幾個精英男已經(jīng)臉上掛彩,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而站在他們中間的蒼白青年并不滿意,仍就抓起一人的頭發(fā)摁著朝馬桶里塞。 他穿著破爛不合身的衣服,裸露的肌膚上帶著猙獰的疤痕,每揮出一拳都帶著打碎人骨頭的狠戾。 青年一雙黑漆漆的眸子除了兇就看不到任何情緒,偶爾嚅動一下嘴唇,似乎在計算著什么。 他們說了她多少句壞話,他就加倍揍回去。 還差十七下。 精英男見求饒沒用,咒罵起來。 青年像是聽不到般,一拳打下幾顆牙。 外面的人終于注意到廁所里的動靜,趕忙喊來了酒店的保安。 當(dāng)保安沖進來的剎那,青年剛好數(shù)完。 他松開手,腳邊的幾個精英男頓時哭爹喊娘地爬起來,朝著門口沖去。 等保安回過神來想要抓人的時候,青年已經(jīng)不見。 再說死里逃生的幾個精英男。 他們雖然逃出來了,但遇到了更加詭異的事情。 從他們一出現(xiàn),所有人都捂著鼻子默默朝旁邊退去。 幾秒鐘的時間,擁擠的酒吧就像摩西分海一樣讓出了一條路。 所有人都用一種厭惡鄙夷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幾個精英男終于也從恐懼中回神。 一個呼吸,他們就聞到了一股惡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