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46節(jié)
他這是,跑,還是不跑呢? 還不等他做出選擇,附近的賭場打手 已經(jīng)將人拎進來了。 賭場管事目光微閃:“這不是林學(xué)子嗎?姑娘是帶他來還債的嗎?” 林晚淡聲道:“今早我哥回家,說自己在賭場欠了三十兩銀子,我就納了悶了,我哥即是學(xué)子,不在書院里好好讀書,為何會在賭場里面賭博?甚至賭場還給他借了這么多銀子?!?/br> 賭場管事笑道:“這,我們就不清楚了。我們賭場是開門做生意的,我們總不能遇到個人都要先問清楚人家是怎么來的吧?” “這么說來,你們賭場只要人進了你們賭場,隨便怎么賭,隨便什么人都能跟你們借錢了?”林晚問。 賭場管事道:“基本上就是這樣的吧。” “一推四五六,跟你們?nèi)珶o關(guān)系?!绷滞頁嵴疲骸捌驳煤芮灏?。想來我是什么公道都討不回來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夠以你們賭場的規(guī)矩來討回這個公道了?!?/br> 賭場管事皺眉:“姑娘想如何?” 林晚微微勾唇:“當(dāng)然是賭了?!?/br> 賭場管事皺了皺眉頭,總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不過,他看了看林晚,一個小丫頭打不過,難道還賭不過? “既然這樣,那就這邊請?!辟€場管事領(lǐng)著林晚到里面一個賭桌。 林晚拉了把椅子坐下。 賭場管事笑:“那姑娘你稍等,我找個人陪你玩玩?!?/br> “不必找別人了,就你吧?!绷滞淼馈?/br> 賭場管事道:“我們賭場其他人也是很厲害的?!?/br> 林晚側(cè)頭看過去,目光如雪:“你這是看不起我?” 賭場管事被這一眼看得頭皮發(fā)麻,心里對林晚的危險性更提高了幾分,哪怕心里不愿意,此時也明白林晚這還是來者不善,自己不親自看著只怕要出事,這么一想,賭場管事便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陪姑娘玩幾局。不知道姑娘想玩什么?” “什么最簡單?”林晚問。 “賭大小?!辟€場管事將賭大小的規(guī)則說了。 林晚便點頭:“那就賭大小?!?/br> 賭場管事讓人拿了一副骰子過來,“姑娘要檢查嗎?” “那就拿來吧?!绷滞砩焓帧?/br> 賭場管事看著伸過來的那一只手,白皙纖長,如果不是上面有輕微的繭子和淺淺的傷痕,這手真的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一只手了。 “嗯?”林晚冷眼看去。 賭場管事一個激靈,忙將骰子放到林晚手心里。 林晚沒看,只在手心里拋了拋,就冷笑一聲,在賭場管事的不安中一捏,化作了粉碎,偏偏還留下了最里面的水銀,林晚松開手,撒在賭桌上,“這就是你們從我哥手里贏錢的手段?” 林楊瞪大眼睛:“出老千,你們竟然出老千!” 其他被吸引過來的賭徒也都瞪大了眼睛:“好啊,我就說我不可能手氣這么差,原來是你們出老千?!?/br> “老張,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事情我們就沒完了!” “賠錢!賠錢!” …… 一時間人聲沸騰。 賭場管事冷汗如瀑,這會兒壓力非常的大,好在他還有一點兒急智,當(dāng)即回身一巴掌打在之前將骰子拿過來的人臉上:“說,是誰派你來故意來壞我們賭場的名聲?” 說罷不等那人辯解,就讓打手將人拖了下去,而后才回頭高聲說道:“大家伙都知道,我們賭場在縣城已經(jīng)開了十幾年了,從來都沒有出過老千的事情,聲譽一向都很好,所以才得到各位這么多年來的支持,今日之事乃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們賭場,破壞我們賭場的名聲,希望大家不要被這等小人給蒙騙了?!?/br> 賭場多年來也的確是沒有出過老千這樣的丑聞,所以大家聞言也都議論紛紛,半信半疑。 “手段高明,沒被人發(fā)現(xiàn)不是正常的事情嗎?”林晚的聲音清越,穩(wěn)穩(wěn)的壓住眾人,再加上她慢條斯理的,看起來很是沉著,所以大家都下意識的聽她的話:“再說了,你作為賭場管事,可以說是賭這一道浸yin多年,骰子有沒有被人做手腳,你不應(yīng)該一摸到骰子就感覺出來了嗎?” “對啊?!?/br> “就是!” …… 眾人又起了疑心,賭場管事暗叫不好,又不得不描補:“說來慚愧,多日不碰骰子,的確是有些生疏,以至于沒能即使發(fā)現(xiàn)骰子的貓膩,是我的責(zé)任,但是我們的賭場絕對不會有出老千的事情,還請各位相信我們?!?/br> “別人信不信我不知道。”林晚很快表態(tài):“我就想知道,我哥那三十兩銀子,到底有沒有出老千,亦或者是,到底有沒有人故意做局!” “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辟€場管事堅決不承認。 林晚冷笑:“不承認?那就是說,你們堅持認為自己是清白的,沒有在賭場上做任何手腳,我哥輸錢全都是他自己運氣不好?” “當(dāng)然。”賭場管事道。 “那,如果我命好呢?”林晚歪頭問:“既然我哥輸了錢,你們堅決不肯承認是你們做局故意設(shè)計他,那就是說,他這錢就是因為他運氣不好輸?shù)舻模硭鶓?yīng)當(dāng)?shù)臍w還,那換個話來說,如果我命好,是不是無論我贏多少錢,你們賭場也一定會認,絕對不會有半點推諉?” 賭場管事瞬間有種不好的感覺,事到如今,賭場管事也算是看清楚了,這小姑娘的確是有些邪氣,如果他真的應(yīng)下了,說不定要出一些他控制不住的狀況。 賭場管事不由得猶疑起來。 如果是換做一個人,他沒什么好猶豫的,贏了又如何,大不了他找人搶回來,可這小姑娘武力值超高,他不敢賭要是他讓人去搶,最后被搶的到底是對方還是他們自己。 所以,賭場管事猶豫了。 “怎么,這么慫,不敢應(yīng)?”林晚挑眉。 賭場管事謹慎;“當(dāng)然不是。只是我也只是一個管事,手頭上的額度也是有限的,要是超過了額度,我也沒有辦法做主。” “那你的額度是多少?”林晚好奇的問。 賭場管事道:“最高一千兩。” 其實不是,他最高額度是五千,可他不說這么多。 “一個縣城的賭場,管事手里居然只有一千兩的額度,難不成是因為你水平太差了,所以你們老板都不敢給你太多的額度?”林晚好奇的問。 賭場管事忍了這頓嘲諷:“如果是一千兩以內(nèi)的,我可以做主,不知道姑娘可要玩?” “玩啊?!绷滞淼Φ溃骸耙磺梢膊簧倭?,我一個鄉(xiāng)下村姑,還不至于傲慢自大到連一千兩都不放在眼里?!?/br> 賭場管事松了一口氣:“那還是玩大小?!?/br> “就玩大小?!绷滞睃c頭。 賭場管事重新讓人拿了一副骰子過來,依舊給林晚過目,林晚拋了拋,確定沒有做手腳,扔到了骰盅里,“開始吧。” 賭場管事親自cao作,親自坐莊,搖好骰子之后放在面前,看向林晚:“不知道林姑娘賭大還是賭???” 林晚忽地的說道:“哎呀,我忘記帶銀子了。” 賭場管事沉了臉色:“林姑娘這是來鬧事?” 林晚好奇的看他:“我進門之前不就已經(jīng)說了,我這一次來,就是來砸場子的?” 賭場管事頓時氣結(jié)。 林晚又道:“不過,我既然選擇光明正大的跟你們賭,那自然會按照規(guī)矩來。我沒帶銀子,那咱們就換個賭注好了?!?/br> 賭場管事:“林姑娘想賭什么?” 林晚將林楊拽過來,把他的手按在賭桌上,“先來點小菜,就賭一個手指頭吧。” “不,我不要。放開我!救命!”林楊掙扎。 林晚卻依舊輕輕松的只用一只手就將他按住,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只望著賭場管事:“你敢不敢?” 賭場管事沉了臉色:“我們賭場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 “正經(jīng)生意?別開玩笑了!”林晚打斷他的話:“說的好像你們從來都沒有收過別人的妻女一樣,既然你們用別人的妻女還債,那就說明這也是可以做為賭注,那現(xiàn)在就能賭!你就直接說吧,你敢不敢?” 賭場管事捏住了手,目光沉沉的落在林晚身上,林晚絲毫不懼:“不敢嗎?” “應(yīng)下啊,老張,你不會連個小丫頭都怕了吧?” 旁邊人起哄。 賭場管事騎虎難下,最后只得咬牙:“好,我賭?!?/br> 林晚勾了勾唇:“這一局,我賭?。 ?/br> 賭場管事暗暗松了一口氣,打開,是大。 “你輸了?!辟€場管事看著林晚說。 林晚點頭:“是,我輸了?!?/br> 她回頭:“麻煩誰幫我把我的菜刀拿過來。” 沒一會兒就有好事之人將她的菜刀拿過來,林晚拿過菜刀,臉色不變的砍了林楊一根手指頭:“這是賭注?!?/br> 林楊血流如注,抱著手慘叫不已,而林晚卻始終神色不變,好像沒有聽到一半,賭場管事心底發(fā)寒,確定自己這一次是真的遇到硬茬子了。 可即使他意識到這一次難了了,他也只能夠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 第二場,依舊是林晚輸,林晚又砍了林楊一根手指頭,第三場依舊如此,林晚依舊砍了林楊一根手指頭。 賭場管事卻絲毫不感覺到輕松,反而頭上的冷汗更甚。 他隱隱有些看明白了,這幾場賭局,林晚根本就不在意輸贏,她就是想砍林楊的手指,讓他知道被當(dāng)做籌碼擺上賭桌是什么滋味,讓他知道害怕,讓他從此以后再也敢碰半個賭字! 林楊還是她親哥,她就這樣狠,而被認定了設(shè)局害林楊的他呢? 他不相信林晚會真的放過他。 賭場管事的預(yù)感沒有錯,第四局,林晚贏了,賭場管事不得不砍下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那一刻,賭場管事又是悔又是恨。 他到底為什么非要跟個瘋子賭? 可眼下,他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 賭場管事一邊讓人包扎傷口,一邊陰沉沉的看著林晚:“林姑娘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何不就此收手?” “你怕了?”林晚直接就戳穿了他的心事。 賭場管事當(dāng)然不能承認自己怕了,他沉著臉說道:“我不怕你,但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和精力陪你就這么耗下去?!?/br> 林晚笑:“醒,那就一局定輸贏?!?/br> “這一局,我們換個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