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220節(jié)
但他會因此就不去嗎? 不! 永靖侯心里想,雖然這是個坑,但是這個坑卻也是一個極好的突破口。 他可以順利成章的借此事發(fā)揮,在永州府大查特查,將梁鴻在永州府的底細全都挖出來。 他還可以借機試探那個衛(wèi)所的人已然背叛朝廷。 總而言之,若是cao作得當,將大有可為。 “那,那女子呢?”陳北問。 那女子? 自也是要盡快將人找到,將對方手里的證據(jù)拿回來。 作者有話說: 林晚:聽說你跟陳北有一腿? 永靖侯:……誰害我風評? 還有一更,繼續(xù)碼字去了 第158章 養(yǎng)女對照組7 林晚這一次離開, 就很注意清除痕跡,免得被人追蹤上來。 就如同永靖侯此前猜測的那般,她在亂葬崗清除她沒換鞋子之前的蹤跡, 卻沒清除穿靴子的鞋印, 一是為了引永靖侯前來,若是永靖侯不來或者不夠聰明沒清理掉那些痕跡, 那就留下來迷惑梁鴻等人。 如今她自己離開,自然不能再留下痕跡了。 原身自從被帶回永州府后,便一直被養(yǎng)在林家后院里, 從來都沒有出過門,也就是后來跟了梁斌, 逛過一回街, 對外面的地形是絲毫不知,為免多走冤枉路浪費時間, 林晚唯有讓系統(tǒng)給她掃描地圖。 她查看了一番, 最近的城鎮(zhèn)在在二十多里外,她如今沒有馬, 光靠雙腳走路得走到天亮。 這深更半夜的,沒甚人,她這般穿著自是無礙,可若是到了天亮, 便容易惹人注目了。 特別是這特殊地界特殊時期, 惹人注目便意味著容易走露行跡。 所以這城鎮(zhèn)她得去, 卻不能如現(xiàn)在這個樣子去。 好在三四里外, 有一個村莊, 她完全可以到村莊里“借”身衣服。 林晚打定主意, 便立馬啟程, 很快便到達村莊,尋了其中最為富裕的一個人家,翻墻入院,悄悄進入一青年房中,眼見床上青年似有驚醒,她快步上前,一手按在對方的昏睡xue,一雙眼睛盯著對方的眼睛,開始施展催眠術(shù)。 “你沒有醒,你什么都沒有聽到,你什么都沒有看到,你什么都沒有丟失,你好好的,睡吧,安心的睡吧……” 青年本來就困意重重,精神恍惚,又被她按住了昏睡xue,自是輕而易舉的被林晚催眠,他喃喃的說:“我沒有醒,我什么都沒有聽到,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我什么都沒有丟失,我好困,我睡著了……” 青年重又沉沉的進入睡鄉(xiāng),林晚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摸到桌子上的火折子,她將之拿了過來,吹亮之后開始輕手輕腳的翻找對方的衣柜,找到了一套約有七八成新,尚算干凈的衣服,林晚便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又將之前綁在身上的信紙和賬本拆下來,而后換上那青年的衣服,再將賬本和信件用梁斌那件外衣包裹起來,再用之前綁身子的白條捆成一團,而后爬到青年的床底,將東西藏到青年床底下一個老鼠洞里,又恢復(fù)原樣,這才爬出來。 她將匕首銀子火折子等物重新收好,換下的肚兜和綾褲也團成一團,眼看天色不早了,便將房間略作收拾,恢復(fù)原樣,悄然開門重又翻墻離開了。 次日,青年比往日起遲了些時候,他老娘便過來拍門:“老三,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趕緊起床?” 誰知道門吱呀一聲打開,他老娘愣怔了一瞬,嘀咕道:“竟然連門都不關(guān)!” 既然門開了,他老娘就直接進去掀被子了:“趕緊起來!” “哦哦哦!”青年迷迷糊糊的坐起來:“什么時辰了?” 他老娘沒好氣的說:“都卯時了,大家伙都起來了,就你最懶,睡到這個時候才起。誰家兒子像你這般懶惰?真是活該二十幾歲了還討不到老婆?!?/br> “嘿嘿嘿?!鼻嗄旰┖┑淖プヮ^,也想不明白自己今日怎么這么晚沒起身:“我這就起了,娘莫氣?!?/br> “趕緊的?!彼夏镛D(zhuǎn)身出了房,又想起來:“以后晚上睡覺還是要把門鎖上,要是進了賊怎辦?” 青年啊了一聲:“我沒鎖門嗎?可能是昨晚忘記了?!?/br> 他老娘嫌棄:“這種事都能忘,你怎么不把自己給忘了?” 說完便走了。 青年不是很在意,起身去拿衣服,看到柜子里的衣服,他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卻又想不起來,既然想不起來,那便不想了。 青年換了一身衣服便出去洗漱,開始新了一天。 無人知曉曾有人在一個深夜里闖了進來,更無人知曉那床底下的老鼠洞里,如今安靜的躺著事關(guān)禹王和布政使謀逆的罪證。 便是永靖侯也決然想不到林晚竟然會將這么重要的東西藏在這里。 林晚只讓系統(tǒng)將此處人家標記出來,便迅速離開了村莊,而后便朝城鎮(zhèn)走去,走到半路,便見有那載著村民的牛車慢悠悠的經(jīng)過,林晚走了大半夜的路,腳底板早就疼死了,忙叫住了牛車,花了兩個銅板蹭了車。 因著她白凈俊秀,頗有幾分斯文模樣,車上人便好奇的與她搭話,因不了解這邊情況,怕自己說多錯多,林晚只含糊的應(yīng)了兩句,便裝害羞裝靦腆,那些人略逗兩句見無趣便沒有再繼續(xù)關(guān)注她,而是繼續(xù)剛才的談話。 林晚側(cè)耳傾聽,才知道這些是附近的村民,因著今日是鎮(zhèn)上大集,因而大家都早早去趕集,或賣東西,或買東西,屆時會十分熱鬧。 熱鬧好啊。 人越多,林晚便越容易隱藏。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鎮(zhèn)上,下牛車時,林晚客客氣氣的跟駕牛車的道謝,遇到有小孩子下車,便幫襯一把手,叫人覺得她雖然性子靦腆,卻是個善良的,得知她除此來鎮(zhèn)上,要買布料衣物等,便都熱情的告訴她前往何處購買,哪家鋪子?xùn)|西便宜又公道,不一而足,這邊熱鬧情形,叫人遠遠看著,便覺得他們是一伙人。 林晚目的達到,謝過諸人,便隨著大流一起進入城鎮(zhèn),才踏入街道,便被洶涌的人潮淹沒,叫賣聲,議價聲,笑聲,交匯在一起,食物的香氣,人身上的香氣,汗臭味,還有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難聞又充滿了人間氣息。 林晚眼見前面有一家賣混沌的,熱氣蒸騰,將老板娘洋溢著笑容的臉都給蒙了,肚子也忍不住咕嚕咕嚕的叫起來,忙走了過去:“老板娘,給我一碗混沌面?!?/br> “好嘞,一碗混沌面?!?/br> 很快,一碗混沌面便上來了,上面撒了一把香蔥,香氣撲鼻,令人口涎橫流,林晚忙活了一晚上,早就累壞了,當下忙拿起勺子勺起一個皮厚厚的大混沌,一口咬下去,里面的餡汁四濺,簡直是鮮極了。 林晚痛痛快快的吃了一碗混沌面,而后開始慢慢吞吞的逛街,看到有賣糖葫蘆的也買一根來嘗嘗,好不快活,叫人根本就不敢相信她昨夜才死里逃生。 若是遇到方才在車上認識的人,她還會靦腆的跟對方打招呼,對方若是得閑便會熱情的跟她閑扯幾句,若是不得閑,只打個招呼便忙去了,林晚也不在意,逛的差不多了,她便去購買東西。 在成衣店里,她買了兩身小號的男裝,又打著家中幼弟的名義買了兩雙合腳的鞋子,出來之后又去脂粉店,以給家中姐妹采辦嫁妝的名義買了胭脂水粉,因著脂粉店和首飾店是同一家,她還給家里姐妹挑了一支式樣頗為精致的蝴蝶釵,那盡心的程度,讓系統(tǒng)都差點兒以為她家中還有幼弟幼妹了。 買完這些之后再去藥鋪,以受傷的爹爹的名義買了療傷之藥,另外還有病弱娘的補藥,沒過多久,她便將需要的東西給買全了,恰好方才逛街的時候,她得知鎮(zhèn)中有人意欲將家中房子租賃出去,她便直接找上門租賃了一年,付了房租之后,她便直接拎包入住。 這房子因之前便是租賃給人的,因此里面家具基本上都齊全,只除了鋪蓋,因而林晚就又出去了一趟,買了一套鋪蓋,回來稍作收拾,將鋪蓋鋪好,又燒水煎藥,洗過澡,重新上過藥之后,便上床休息了。 她著實是太困了。 另一邊,永靖侯將那封密信收好,讓陳北收拾城隍廟,自己從后面去追那女子,只可惜,這一回女子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只得無功而返,先帶陳本離開。 他們昨日傍晚時分進了永州府,因此落腳地在永州府,但如今顯然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再者他也打算提前進入永州府,因而他與陳北便往永州府相反的方向走,正好與林晚同路,只不過林晚終于在村莊換衫,本是比他們先出發(fā),卻是比他們落后了一步,因此永靖侯和陳北先行到了城鎮(zhèn),而后找了客棧留宿,等待后面的隊伍中午到達而后一起前往永州府,而他們也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多休息。 因此兩邊都不知曉對方竟然就在城鎮(zhèn)里,也算是個奇妙的緣分了。 而永州府梁家別院這邊,兩隨從重回到書房前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之處,很快就一人前去休息,一人繼續(xù)留守,而后沒多久,出城的侍衛(wèi)也回來了,并沒有將自己被鬼嚇得屁股尿流的事情提起,只道一切順利,于是就更加無人生疑,如此只道次日,到了梁斌平日里起床的時間依舊不見人醒,外面的隨從便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昨夜梁斌深夜才睡,便也沒有再多打攪,可直到中午依舊沒醒,便叫人覺出不妥來,壯著膽子進去一看,頓時嚇得屁股尿流。 “不好了,少爺被害了?!?/br> 第159章 養(yǎng)女對照組8 “大人, 永靖侯到了?!?/br> 永州府知府大人周泰正與師爺在衙門議事,說的便是這連環(huán)殺人案,便聞得有衙役前來稟報:“大人, 衙門外有自稱永靖侯者求見?!?/br> 周泰大吃一驚, 站了起來:“永靖侯到了?” 不是說按照路程,還需一兩天的嗎? 怎么這般突然就到了? 不過, 想著這位爺查案背后的目的,周泰目光沉了沉,為著這件事, 他可是被布政使以及那位狠狠的訓(xùn)斥了一番,顏面無存不說, 若是事因而有泄, 那他便是罪人,一大家小都要跟著陪葬。 想到此處, 周泰抿了抿唇。 一旁心腹韋師爺最是知曉自家大人的心事, 低聲說道:“大人,侯爺既然已經(jīng)到了, 還是趕緊出去迎上一迎吧?!?/br> 周泰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冠,吩咐衙差:“叫上其他大人一起到衙門口迎接侯爺?!?/br> “是?!毖貌畹昧钸B忙前去報信,未幾衙門內(nèi)奔出好些胥吏, 衙門前院子里正好遇上周泰, 忙行禮:“大人?!?/br> 周泰頷首:“諸位隨我一道出去迎接侯爺?!?/br> 出了衙門口, 周泰一眼便見到負手站著衙門口, 仰頭望著頭頂牌匾的高大男人, 眉如刀裁, 眼若星淵, 鼻若懸膽,唇若丹朱,身著深藍蟒袍,器宇軒昂,威勢逼人,令人不敢與之直視。 周泰心頭一駭,忙低了頭迎出去:“侯爺遠道而來,下官不曾遠迎,失禮失禮?!?/br> 周泰身后眾人也都跟著賠禮。 永靖侯聞言這才將目光收回,重又落在周泰身上。 周泰瞬間便覺有如泰山壓頂,又如利劍封喉,竟是叫他一動都不動,渾身冷汗直冒。 這位永靖侯,竟是比傳聞中還要可怕。 周泰作為一府主政,已是如此,更遑論后面那些人?俱都兩股戰(zhàn)戰(zhàn),若非咬牙支撐,怕已是跪?qū)⑾氯?,磕頭求饒。 永靖侯很快收回目光,單手伸出,托起周泰:“本候此行乃為公事,周大人不必多禮?!?/br> 周泰這才起身,“侯爺舟車勞頓,不如——” 永靖侯打斷他的話:“不必。兇手現(xiàn)在何處?兇器等物證何在?人證何在?若是方便,我等這便調(diào)查問閱吧?!?/br> 看似是詢問,實際上根本就沒給對方反對的機會。 好在周泰早打聽過這位的做事風格,因此倒也并不驚訝,當即便因著永靖侯進入衙門:“一切俱已準備齊全,侯爺請進?!?/br> 永靖侯微微頷首,抬步往里走,周泰除了讓相關(guān)人員隨著一起過來,余者俱都打發(fā)回去各自崗位繼續(xù)干活。 進了一室,周泰道:“此間乃是下官專為侯爺準備,侯爺可在此翻閱案卷,問詢進展?!?/br> 永靖侯微微頷首,于座位上坐下,望向周泰:“此案乃是周大人親手所破,不如便由周大人親自給本候說說此案吧。” “是?!敝芴┩低挡梁梗娙送讼?,他便將此案從頭至尾復(fù)述一遍,又將其中是何疑點,自己又因何疑點識破兇手,將之抓獲云云,俱都一一稟明。 永靖侯卻并未全信,待周泰說完,便將其中疑點一一挑出來,個個直擊要害,周泰答不上來,冷汗淋漓:“下官,下官當時并未多想,不知竟有如此破綻,若非侯爺明察秋毫,真兇定逃過,必有更多人遇害,下官慚愧?!?/br> 永靖侯目光冷漠:“身為一府主政,轄下出此大案,你不說用心破案,竟如此糊弄,與尸位素餐何異?” 周泰腰都要彎到地上去了:“下官有罪,還請侯爺再給下官一次機會?!?/br> 永靖侯淡聲道:“本候此次前來,只管破案,至于爾之罪過,待破案之時,自有判決。望你盡力配合,將功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