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241節(jié)
能活著,誰愿意死呢? 趙把總將刀放下,雙膝跪下:“趙拓原為朝廷效命?!?/br> 永靖侯眼里浮上一層笑意,收服了趙把總,就相當(dāng)于撕開一道口子。 “趙把總請起?!?/br> 永靖侯將趙拓扶起來,先讓趙拓重新穿上了衣服,而后才開始商議事情。 趙拓對這個基地比永靖侯和林晚自然是更為熟悉,對于更將領(lǐng)人品自然也是如此。 林晚和永靖侯本來就已經(jīng)排除了蔣,陳,楊,錢,李五人,趙把總也是如此。 但要完全控制這支人馬,只將四人砍殺是不夠的,還得將他們的心腹全都除去,對于這些人的心腹,趙把總也是心知肚明的,如今他將人一一羅列出來,這些消息跟林晚打聽出來的基本上沒有什么差別,可見趙把總也并沒有耍弄什么壞心眼,因此三人便商議出計劃。 先讓趙把總暗中召集人馬,然后永靖侯和林晚負(fù)責(zé)將留守在大本營的蔣,錢,陳三人除去,趙把總則帶著人暗中將這三人的心腹除去,最后由永靖侯控制整支隊伍。 趙把總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棄暗投明,自然不會再猶豫反復(fù),很快就安排了起來,而林晚和永靖侯則是趁著趙把總暗中調(diào)集人馬的時間,摸到蔣陳錢三人住處,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三人給干了,還在蔣和陳哪里找到了不少跟禹王以及禹王一脈通信的信件以及賬本等,將禹王暗中養(yǎng)兵意圖謀反的證據(jù)也全都拿到手了,可謂是收獲豐富。 而后林晚和永靖侯又分開跟著趙把總等人,將蔣錢陳三人的心腹一一除去,而后將剩下的總旗召集,有了之前的血洗,剩下的人自是再沒有半點兒反抗之心,很快就隨趙把總降了朝廷,而后永靖侯又代表朝廷一番訓(xùn)話并許多,算是徹底的安定了人心。 有了這些人的歸順,次日一早眾士兵起來后也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他們都是底層的士兵,跟那些高官從來都沒有什么交集,自然也就談不上什么忠誠,更何況,能夠歸順朝廷好啊,不用打架,以后也不用背負(fù)造反的罪名,多好! 簡直是太好了。 這邊很快就安定了下來,永靖侯和林晚帶著趙把總又開始商量如何兵不血刃的將工坊和礦產(chǎn)奪下來。 第180章 養(yǎng)女對照組29 對于這山里的礦產(chǎn), 永靖侯和林晚也是聽趙把總說了,又看了姓蔣的賬冊,才算是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禹王的確是在這附近的山脈里找到了一座鐵礦山, 產(chǎn)量不算得特別多, 但也不算少,最起碼對于想要起事的禹王來說, 是至關(guān)重要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將鑄器工坊也建設(shè)在附近, 這樣正好方便煉鐵,方便直接將兵器打造出來。 也正是因為要守住這一座鐵礦, 以及鑄器工坊, 禹王才在這邊養(yǎng)了五千兵馬,要不然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在這邊養(yǎng)這么多兵, 雖然都藏在身上里, 但物資消耗量是非常大的,非常容易引起注意, 所以永州府的知府特別重要,好在周泰是他們的人,這也讓他們的行動更多了幾分方便,可即使是這樣, 他們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 畢竟還沒有籌備完成, 要是提前被人捅穿, 那就完蛋了。 總而言之, 這一座鐵礦山已經(jīng)被挖了三年了, 已經(jīng)挖了大半, 大部分都已經(jīng)被打造成兵器了,里面起碼有一般兵器都留在這邊,另外一半則是通過各種方式運送出去,送到別的什么地方,便是趙把總也不知曉了。 據(jù)趙把總所知,按照原本的計劃,再過些日子應(yīng)該有一批兵器被運送出去,只是因為永靖侯突然來到永州府,怕被永靖侯察覺,是以暫時還沒有運送出去,但這肯定是不能拖的,因為永靖侯到來說明了朝廷對西南起了疑心,那留給他們的時間就并不是很多了,因此兵器更要及時運送出去,這樣就算是打起仗來,也不至于造成兵器短缺,所以拖了幾天之后,姓蔣的已經(jīng)打算趁夜色將兵器運送出去,就在這幾天。 永靖侯和林晚都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的,居然撈起來了這么大一條魚。 既然那邊就要有動靜了,那他們就必須得趁著還沒有動作之前,將鑄器工坊和礦場拿下來,而且,最好是能夠不動聲色的拿下來,到時候接著運送兵器的機(jī)會,將禹王其他兵馬給摸清楚,若是能夠像今天一樣拿下來,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永靖侯不清楚這邊的地形,一時不好安排作戰(zhàn)計劃,趙把總便帶著他和林晚上了山頂,指著鑄器工坊和礦場兩處給兩人看,又詳細(xì)說了地形,永靖侯心里便有數(shù)了。 只他看向一旁有些過分安靜的林晚,沒忍住問:“你有什么想法?” 林晚揚眉;“你問我?這打仗的事情你也敢讓我一個門外漢插手?” 趙把總嘴角抽抽,默默的將目光移到別處去。 這一位姑奶奶,他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她也就是膽量大一些,可能有一些身手,但也就是這樣了,可他沒想到,這位出手的狠辣,跟永靖侯比起來絲毫不遜色,至于他自己,不得不說,哪怕是滅了仇人滿門,在殺人的時候,他也比不上這位的心狠手辣。 他算是明白這位為什么會招攬他了,感情人家根本就不怕壓制不住自己。 只就算是這樣,趙把總這會兒也還是沒有投靠林晚的想法。 畢竟是個男人,要向女人臣服,他還是做不到。 永靖侯還能不知道她?別看年紀(jì)小小的,最是詭計多端了。 “說來聽聽?!狈凑犅犛植灰X。 林晚可不慣他:“嘖嘖,聽聽這施舍的口氣?!?/br> 永靖侯:“……請問林姑娘可有什么想法?” 認(rèn)認(rèn)真真的請教。 林晚這才作罷:“這有什么難的?要么把他們騙回來殺,要么就大搖大擺的過去殺!” 騙回來殺還好說,大搖大擺的過去殺是什么意思? 趙把總無語極了,心想果然是女人,一點兒嘗試都沒有。 永靖侯眼里染上了笑,“你更喜歡哪個?” 林晚摘了個草嚼起來,整個人多了幾分痞子氣:“我當(dāng)然是更加喜歡大搖大擺的過去殺了。深入敵情,多刺激?!?/br> 永靖侯對趙把總說:“先把為首幾個騙回來殺掉,然后再過去控制剩下的人馬?!?/br> 趙把總說:“以什么名義把他們騙回來?還有就是,無論是礦場還是工坊那邊,除了楊李兩位把總,還另有工坊和礦場的管事,如若不能把他們鏟除掉的話,只怕也不能順利把兩處奪回來。” “那有什么難的?全都騙回來就是了?!绷滞砺唤?jīng)心的說。 “楊李兩位把總的還好說,以姓蔣的名義就能將人叫回來,但那兩處管事,是跟姓蔣的平起平坐的,他們不可能乖乖聽話過來的。”趙把總無奈的說。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考慮事情就是不周到。 林晚笑了笑,朝永靖侯伸出手,永靖侯配合的從懷里掏出兵符放到她手里,林晚將兵符遞到趙把總面前晃晃:“趙把總,永靖侯那廝膽敢殺害梁少爺,梁大人震怒,派我前來抓拿永靖侯,準(zhǔn)備起,現(xiàn)在我命令你去將楊李兩位把總以及兩處管事都請過來商議大計。” 永靖侯無語:殺死梁斌的是她自己好嗎?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往他頭上扣黑鍋,太不要臉了。 還有,什么那廝那廝的,忒難聽。 但他也并沒有跟林晚算賬的打算。 他本來也是想以此名義將那些人給賺過來殺掉的。 不得不說,有人跟上自己的節(jié)奏,還跟自己配合得天衣無縫,是一種很爽的感覺。 趙把總看清楚了那枚兵符,失聲:“兵符?你們怎么會有梁大人的兵符?” “當(dāng)然是殺人奪寶得來的了?!?/br> 趙把總臉色已經(jīng)徹底的變了,望向永靖侯神色震驚:“梁公子被你們殺了?” 狠人,真是狠人?。?/br> 但,這真不怕得罪梁大人嗎? “趙把總不會是后悔了吧?這會兒后悔也晚了。”林晚笑吟吟的說。 趙把總苦笑:“我如今哪里還有退路?” 殺了那么多人,除非他將知情人全都?xì)⒘?,將一切罪?zé)全都推到永靖侯和林晚身上,否則的話禹王和梁大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林晚笑道:“趙把總,如今你總能夠?qū)⒋蠹一镎埢貋砹税桑俊?/br> 趙把總還能說什么呢?“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那我們就靜候佳音了?!绷滞砗Φ馈?/br> 事關(guān)重大,趙把總親自帶人跑這一趟,永靖侯則是調(diào)兵遣將,在山谷中設(shè)置埋伏。 畢竟死了那么多人,但凡是有點兒心眼的,進(jìn)了山谷都會很容易發(fā)現(xiàn)端倪,是以必須要在山谷中布置好埋伏。 至于林晚,則跟著趙把總一起行動,到時候趙把總帶著人離開,她留下,殺人奪權(quán)。 礦場那邊可暫時不理,鑄器工坊這邊就必須得先拿下。 鐵礦山很重要,但打造兵器的工坊更重要! 這些東西要是流出去,那可是要人命的。 “你小心點?!彼土滞沓霭l(fā)的時候,永靖侯忍不住又叮囑她:“若是事不可為,就立馬撤?!?/br> 要不是他這身材實在是太高太顯眼了,永靖侯都想親自帶兵過去,讓林晚留守在這邊了。 這邊怎么說也有幾千人馬,無論如何她都出不了事,但這一次她只帶了十幾人前去工坊,人數(shù)著實是太懸殊了,一不小心就很可能把自己給填那邊了。 既是心知她并非嬌花,而是食人花,永靖侯也不可避免的擔(dān)心了。 “放心吧,我肯定會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膶⒐し荒没貋淼??!绷滞硇Φ溃弧昂顮斁驮诩抑徐o候佳音。” 永靖侯忍不住失笑:“如果見到陳北他們,就讓他們幫你?!?/br> 陳北他們個頭也高,但他沒這么夸張。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原本極具優(yōu)勢的身高和體格,到了這西南,倒是成了劣勢。 怪只怪這邊的人著實是太矮了。 想到這里,永靖侯忍不住看了林晚一眼,心里慶幸。 幸虧寧王夫婦都是北方人,林晚隨了父母,身架不大,個頭卻是不小。 也不知道他慶幸個什么勁兒。 趙把總和林晚來到工坊,讓楊把總很是驚訝:“你怎么過來了?現(xiàn)如今還不到換防的時候吧?” 趙把總沉著臉:“出大事了。” 楊把總嚇了一跳:“出什么大事了?” 又看向林晚:“這位是誰?有點兒面生啊。” 趙把總心道;這位可是閻王爺。 他沒介紹:“你趕緊的派人去把工坊的管事叫過來,到時候再一起說,說完了我還要往礦場那邊一趟。” 楊把總聞言只得按下心里的疑惑,讓人趕緊去將工坊干事叫過來。 工坊干事也對林晚表示了疑惑。 趙把總這才向兩人介紹:“這位是布政使大人身邊最器重的白大人的幼子白林。” 白林什么的,楊把總和干事都沒見過,但他們都知道布政使身邊的白大人。 林晚將懷里的兵符掏出來,楊把總和管事查驗過沒有問題,便信了她。 “原來是白公子?!睏畎芽偤凸苁旅ο蛄滞硪姸Y。 林晚神色間帶了幾分傲慢:“兩位不必多禮。兩位多年來在此為大人和王爺效力,大人全都記在心里?!?/br> “我等為王爺和大人效力,乃是本分?!睏畎芽偸峭醺?,對布政使大人有敬重卻也不是十分感冒,干事就不一樣,干事是布政使大人的人,自然是對布政使大人更為中心。 干事問:“大人派白大人來此,可是出了甚大事?” 林晚臉色沉重,眼神憤怒:“想你們也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吧?少爺被那永靖侯給害了,大人得知此事,震怒非常,是以命我父親親自過來,無論如何也要將那囂張跋扈的永靖侯拿下,同時也準(zhǔn)備起事,是以今日特地命我等過來請兩位過去一同商議大事?!?/br> “什么?少爺被永靖侯害了?”管事驚呼出聲,楊把總也變了臉色:“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何我等沒有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