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拒做炮灰對照組(快穿) 第306節(jié)
“要不然呢?” “起碼得這樣?!?/br> 魏衡勾過她,吻上她的唇。 第253章 表小姐對照組29 “公子, 后面似有追兵?!?/br> 武山的聲音從車外傳進(jìn)來。 魏衡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林晚,聲音暗?。骸巴ㄖ懊?,加速將他們甩開?!?/br> “是?!蔽渖酱蛄藗€呼哨, 然后加快速度, 前面韓江聽到聲音也道了一聲:“小將軍,后面追兵來了, 我得加快速度了,你們坐穩(wěn)了?!?/br> 韓江說著一鞭子下去,馬兒甩開蹄子跑, 車廂也晃蕩起來,要不是穆青扶著一把穆勛, 穆勛怕是得摔。 穆勛坐穩(wěn)之后問:“可要緊?” 韓江朗聲笑:“放心, 他們追不上的。” 他們這些馬車,可都是被夫人改裝過的, 比以前更為防震不說, 行走速度也快了許多。 沒過多久,果然將后面的追兵給甩脫了。 脫險后, 穆勛摸摸只稍稍多沁了一些血的傷口,知道不僅是這韓江的駕車技術(shù)好,便是這金瘡藥效果也是極好,方才免了自己遭罪。 這恩情, 真的是大發(fā)了。 兩馬車很快就追上了前面周復(fù)禮一行, 周復(fù)禮在車轅上瞧見, 一顆心才算是安落下來, 但見后面人也無表示, 便也沒有停留下來, 而是繼續(xù)往前, 直到繼續(xù)往前走了三十里,到了一個小村莊方才停下來,前去借宿。 “晚jiejie,姐夫?!?/br> 這一路周景蘭都好奇死了,下了馬車后她看到林晚和魏衡也下了馬車,便忙溜過來。 周景濤也趕緊走過來,“母親,父親?!?/br> 周景濤如今是魏衡和林晚的養(yǎng)子。 魏衡含笑的朝他們頷首,溫聲關(guān)切:“方才可有被驚嚇到?!?/br> “完全沒有?!?/br> 周景蘭現(xiàn)如今可喜歡魏衡這個姐夫了,長得跟神仙似的好看,脾氣性情還這般溫和,待jiejie也溫柔得很,真真是一對神仙眷侶,她便果斷的拋棄了自家可憐的堂哥,接納了魏衡這個姐夫,因而魏衡待她也溫和親善,當(dāng)然,這些都是基于姐夫待小姨子的那種溫和親善,分寸他自來都是很能把握的。 周景濤也搖頭,又看向林晚:“就是擔(dān)心母親。” 林晚朝他笑道:“謝謝我們家小濤關(guān)心,不過母親無事,濤哥兒不必?fù)?dān)心?!?/br> 周景濤點(diǎn)頭,一板一眼的:“如此小濤也就放心了。” “還有我呢。”周景蘭忙道:“我也老擔(dān)心晚jiejie了?!?/br> 林晚也朝她笑道:“也謝謝我們蘭姐兒。” 周景蘭高興起來;“那jiejie,我們現(xiàn)在無事了吧?山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蘭姐兒?”周復(fù)禮帶著穆勛和穆青走近,聽得女兒的話忙出聲打斷她:“你母親他們正準(zhǔn)備住宿之事,你不去幫忙留在這里作甚?莫要忘記了稍后還有功課。” 周景蘭看了一眼穆勛和穆青,知道他們要說話,便沒有反對周復(fù)禮的話,朝穆勛和穆青行了禮,“如此我和濤哥兒便過去幫忙啦?!?/br> 穆勛上前抱拳:“穆勛謝過公子夫人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魏衡淺笑道:“舉手之勞罷了,不必如此?!?/br> 兩人客套一番,相攜進(jìn)入驛站,一起進(jìn)了魏衡的房間。 穆勛看了穆青一眼,穆青便退去守在門口,周復(fù)禮見狀也言說有事退下,韓江等人自去收拾行李物品,一時間房間里便只剩下了他們?nèi)恕?/br> 穆勛再次抱拳,低聲道:“下官穆勛,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魏衡和林晚對視一眼,對穆家的態(tài)度心里有數(shù)了。 他們此前的計(jì)劃可行。 魏衡上前一步,含笑伸手扶起穆勛:“小將軍客氣了。我現(xiàn)如今已非太子,只是一介庶人,小將軍千萬莫要再如此稱呼。” 穆勛自也知曉,他這一聲也不過是表明他們穆家的態(tài)度罷了。 哪怕魏衡被廢了,穆家依舊是尊敬他的,認(rèn)可他的人的。 當(dāng)然,是否要舉族投靠他,為他賣命,助他殺回京城奪回自己的東西,卻又是另一回事。 穆家只表明會尊重他們,不會令人欺辱磋磨他們。 因此穆勛便也隨著魏衡起身,從善而流的說:“公子,夫人。” 魏衡和林晚俱都是聰明人,自然也知曉穆勛這言行中透露出來的信息,不過他們也并不生氣也不覺得沮喪。 畢竟魏衡本身跟穆氏一族并無深交,也沒有更深的利益牽連,有的也不過是祖輩哪一點(diǎn)惺惺相惜的香火情,若是穆家因?yàn)檫@一點(diǎn)便枉顧朝局一股腦的支持魏衡,那穆家也不值得他們浪費(fèi)太多心思,穆家也不可能屹立那么多年不倒。 如今這樣便很好了。 魏衡客氣笑道:“不知道穆老將軍現(xiàn)如今身體可還康?。课羧赵犅勍庾娓柑峒澳吕蠈④?,言穆老將軍神勇,頗為惺惺相惜,我便多有仰慕,只可惜我身體虛弱,當(dāng)初穆老將軍進(jìn)京時未能面見,心中實(shí)為遺憾,若是有機(jī)會,定要親自拜訪老將軍?!?/br> 穆勛道:“多謝公子關(guān)心,家祖父如今身體尚康健,這是心里惦記公子,言稱墨老將軍乃是他平生最為敬佩之人,當(dāng)初墨老將軍去世,家祖父心中也頗為遺憾,此次公子前來西南,家祖父頗為惦記,只因種種,不得派人迎接公子,便派了下官沿道巡邏,若是遇上公子,便一路暗中護(hù)送公子前往云城,不料下官險些喪命,幸得公子夫人搭救,此等恩情,實(shí)難相報?!?/br> 魏衡和林晚都沒想到穆勛此行的目的竟然是為了等他們。 魏衡嘆息道:“穆老將軍拳拳愛護(hù)之心,衡銘感于心。只不知小將軍此前又是因何與那蠻族起了沖突,竟至于此?” 穆勛苦笑:“此事說來話長,不過公子放心,此事下官定會處理妥當(dāng)?!?/br> 這么糗的事情他哪里愿意說明白呢? 魏衡聞言便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因著穆勛身受重傷,是以魏衡也沒有再與他多說,便讓他去休息,只穆勛一行馬匹丟失,只得先跟魏衡借一匹馬,寫了一封信,命穆青快馬加鞭送回將軍府。 林晚他們還有一些貨物沒清,必得在進(jìn)入云城之前清掉,是以打算在小村莊里多住幾天,等清完貨物再說,聞言林晚便道:“那便騎去吧。正好你們傷勢頗為嚴(yán)重,此前是沒辦法才趕路,眼下卻是得好好歇上兩天,待傷勢好一點(diǎn)才能繼續(xù)趕路。” 穆勛聞言頓了頓,便也利落的應(yīng)下了。 魏衡一行到底是流犯,到了云城便要分下去服役,到時候是分去種地亦或者是礦場都未可知,如今既然還沒到交差日期,便多歇一日算一日。 穆勛借了筆墨,回房寫了信,出來卻見林晚收拾出了一個包裹送來給穆青:“晚膳尚未做好,不好讓你路上餓肚子,便裝了一些干糧?!?/br> 穆勛聞言忙道:“夫人客氣了?!?/br> 讓穆青將包裹接下,穆青牽上馬匹自回將軍府報信去了。 穆勛身上有傷,客氣兩句便也回屋子躺下,未幾便有侍衛(wèi)送晚膳和藥湯進(jìn)來,順便與他說了周景蘭等人習(xí)武的事情,穆勛頗是驚訝又佩服:“定西侯府淪落至此卻仍舊不肯放松對子嗣的培養(yǎng),將來必不可小覷?!?/br> 侍衛(wèi)又道:“只屬下瞧著,那李青等差役,對公子一行人頗為敬畏和善,倒是顯得頗不正常。” 當(dāng)然不正常。 尋常差役押送流犯,都是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如何會這般低三下四,溫順如羊? 只能說明一件事,便是公子他們將這些差役給控制了。 就不知道他們用的是甚法子,但無論是甚法子,能有此手段,便也能說明總是被廢黜尊位,貶為庶人,那位心機(jī)手段仍舊在,不定甚時候便殺回去了。 如此穆勛不免的想起了這些時日京城的亂象:五皇子死了,四皇子又遭遇刺殺,身受重傷,二三皇子和六皇子斗得昏天暗地,一片烏煙瘴氣。 如此一對比,穆勛對魏衡的好感又添了幾分。 瞧瞧人家這手段,瞧瞧人家這和諧! 皇帝可真是眼瞎,放著這么好的繼承人不要,竟是看中那六皇子。 穆勛暗暗搖頭,對侍衛(wèi)道:“不必聲張,只悄悄留意便可?!?/br> 侍衛(wèi)應(yīng)是。 雖是喝了藥,但到了夜里,穆勛仍舊起了熱,急得侍衛(wèi)去找韓江,想要去給穆勛請大夫,韓江醒后去看了一眼,“沒事,正?,F(xiàn)象,將傍晚煎的那藥再熬一碗給小將軍喝了便可,若是你仍舊擔(dān)心,可用酒水給他擦拭一下身體?!?/br> 侍衛(wèi)半信半疑,按照韓江說法后果然見穆勛身上的熱退了去。 韓江笑道:“我就說吧,不是什么大問題,當(dāng)初我們周大人傷勢比小將軍不知兇險多少倍,也是喝了這藥很快就好了,你們家小將軍這么年輕,傷勢也不重,待得明天定就退熱了?!?/br> 到了第二天,穆勛果然退了熱。 聽聞周家的孩子們依舊早早起床習(xí)武,穆勛越發(fā)的感慨,只沒多久又聽說周家和差役少了幾人,馬車也少了兩輛,穆勛心里疑惑,卻也并沒有聲張,只讓人暗暗關(guān)注,如此在小村莊里一歇便是三天,那消失的周氏族人和差役也盡都回來了,穆勛的傷口已然開始結(jié)痂,大有好轉(zhuǎn),因而魏衡一行收拾收拾便出發(fā),下午便到了云城。 第254章 表小姐對照組30 穆勛一行人在距離云城尚有五里路的時候下了馬車, 離了隊(duì)伍。 溫氏忍不住問周景文:“他們怎么就走了?” 溫氏倒是不知穆勛的身份,除了魏衡和林晚以及周復(fù)禮幾人知曉,其余人都不知道, 只知道穆勛是個小將軍。 大家伙雖然有所猜測, 但都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然而無論如何, 如若能得這位小將軍陪同一起進(jìn)入云城,他們應(yīng)該能分去一個好一點(diǎn)的地方,而不必去挖礦甚的。 周景文皺了皺眉頭:“他們本就不是與我們同行的人, 自然不能一起進(jìn)去?!?/br>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敝芫拔臓孔∑拮拥氖郑p聲安撫她:“別擔(dān)心, 有公子和晚meimei在呢。” 不知不覺, 林晚已然成了整支隊(duì)伍的主心骨。 溫氏想到林晚,也鎮(zhèn)定了下來:“夫君說得是, 那位小將軍的身份晚meimei定然是知曉的, 可她既然同意讓對方離開,必定是有所安排, 我們要相信晚meimei才是?!?/br> 周景文贊賞的道:“正是如此道理。” 溫氏還去安撫其余人,大家想到他們這些日子過得那么舒心,都是林晚的功勞,因而不安的情緒便也平復(fù)了下來。 只是他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還沒進(jìn)入云城,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云城破敗的城墻, 心就先涼了一截。 他們也知道云城無法跟京城和那些府城像比擬, 但好歹也是邊城重鎮(zhèn), 也不至于這般破敗吧? 可進(jìn)城之后看到的, 讓他們更為沉默。 除了一條主干道是青石鋪就的, 旁邊的街道幾乎都是砂石路, 坑坑洼洼的,但想想主干道附近都已經(jīng)是砂石路了,其他地方豈不是泥路?這云城本來就雨水云霧多,那路豈不是常常都是泥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