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喜歡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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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松了松。 溫折眸中閃過點漆的笑意:“你怎么不問,她和你誰更漂亮?!?/br> “這還用說?!鄙蛴菀а劳鲁鰩讉€字:“當(dāng)然,是、我、漂、亮?!?/br> 溫折:“那倒也不是?!?/br> 沈虞:?溫折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真當(dāng)她不發(fā)火??? “她比你年輕些?!?/br> 沈虞:“……” “溫折?!鄙蛴菰噲D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飽含憤怒:“你再敢說她一句試試!” 溫折:“我不說了?!?/br> “抱歉?!彼鸭胚M書柜,背影寬闊,看起來像是睹物思人:“看見舊物,有些情難自禁。” 沈虞嘴角抽了下。哪怕平時口齒伶俐,在面對這種復(fù)雜詭異的對話時,一時也覺智商不夠用。 她胸腔些微起伏,一瞬間甚至有把所有的一切和盤托出的沖動。 畢竟翻車也翻得痛快些,總比現(xiàn)在這種要翻不翻,隨時玩心跳的體驗要好得多。 坦白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但下一秒,溫折轉(zhuǎn)過身,漆黑的眼眸和她相對,深若寒潭,清冽又淡漠。 剛剛升起的勇氣,瞬間便啞了火。 沈虞動了動唇,然后把嘴閉得更緊。 溫折不過在家休養(yǎng)了兩天,便重回公司上班。 當(dāng)男人忙起來后,一天內(nèi)兩人打照面的時間便大大減少。沈虞反在心中悄悄松了口氣。 她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時刻游走在翻車邊緣啦! 但坦白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當(dāng)天,沈虞約了梁意。從蘇城回來沒多久,自己便進了醫(yī)院,之后忙著交接離職手續(xù),答應(yīng)梁意的那餐飯始終沒有赴約。 二人約了一家常去的中餐廳。 “你準備坦白啦?!”梁意翻著菜單,一聽沈虞的話,猛地抬起頭,“什么時候?” 沈虞托著腮,看著桌面發(fā)呆,然后,緩緩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覺得我該怎么做,他才不會生氣?!?/br> 梁意笑,興味地上下打量了眼沈虞:“這還不簡單,你脫光了往他床上一趟?!?/br> “一炮泯恩仇。” 沈虞:“?!?/br> “喂!”她臊得紅了臉,“我說真的呢,你別開我玩笑呀?!?/br> 梁意:“我也認真的啊,沒開玩笑?!彼傻仄沉搜凵蛴?,咦了聲,“不應(yīng)該啊?!?/br> “什么不應(yīng)該?” “你這反應(yīng)…”梁意瞪大眼,驚訝地抬高了聲音:“你們竟然還沒睡??!” 沈虞:“……”她擋住臉,躲閃著旁邊那些看熱鬧的視線,又面無表情地看向來梁意:“這事兒很光榮嗎?” 梁意尷尬地縮了縮脖子,嘟囔:“我只是吃驚嘛?!?/br> “畢竟你倆都…”她伸出兩根食指,湊在一起碰了碰:“都住一起了對吧?!?/br> 沈虞頭疼地扶住額:“給我出個主意啊寶?!?/br> “這事兒真不能拖下去了,拖得越久,車翻得越狠。” 梁意無辜地喝口茶:“我不也給你方法了嘛,rou/償啊?!?/br> “do的時候不停說他好厲害,好棒棒哦,這男人的自尊心一滿足,你再撒嬌賣個嗲,這事兒就過去了?!?/br> 沈虞聽得額角青筋直跳,“我就知道,你一點也不靠譜?!?/br> “沒點別的法子?” 梁意聳肩:“沒有?!?/br> “你這種二次欺騙行為,罪無可恕!” 沈虞哭喪著臉,哀嚎一聲,只覺得頭皮都要炸開了。 一頓飯吃完,兩人又逛了會街,沈虞回家時已近深夜,而此時溫折似乎也才剛剛從應(yīng)酬局上回來,身上的西裝依舊嚴整。 由于幾次都在翻車邊緣徘徊,這幾天,沈虞只敢和溫折打簡單的照面,本以為今天還是相安無事,直到溫折突然喊住她—— “小虞?!?/br> 沈虞:“嗯?” 溫折笑了笑:“沒什么。” “只是…”他頓了一秒,道:“覺得你這兩天有些奇怪?!?/br> 沈虞心一跳,僵立在房間門口:“奇怪?” “嗯?!睖卣勐龡l斯理地接著西裝領(lǐng)帶,脫下外套,溫聲問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沈虞裂咧開唇角,指甲摳了摳拎包的拉鏈,“我能有什么心事啊?!?/br> “真沒有?”溫折邁步朝她走來,俯首,目光細細逡巡她眉眼,幾秒后,輕笑了聲:“沒有就好。” “要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和我說?!?/br> 沈虞:“…嗯?!?/br> 她邁步,欲繼續(xù)進房間。 突然,溫折又叫住她:“有件事兒和你說一下?!?/br> 沈虞:“嗯?” “沈氏最近資金鏈出了點問題,事情可能有些棘手?!?/br> 沈虞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情,這幾天都在動手查沈氏近幾年的財務(wù)報表。 沈光耀前些年投的一個項目,出的問題就在于其產(chǎn)權(quán)不明晰,兩家打起了官司,事情陷入僵局。項目出問題,投資資金回不攏,公司經(jīng)營不下去,必須盡快籌到可融通的現(xiàn)資金。 而兩億這個數(shù)目不小,只能暫時先找周憲借款。 至于…溫折。沈虞曾在某一瞬間,想過找他籌款。但只是想想,她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溫折對她,似乎沒有什么底線。萬一兩億對他來說是個暫時很難運轉(zhuǎn)的資金,她便是在給他添麻煩。 除此之外,她好像…沒有什么資格問他要東西。何況涉及這么大一筆款項。 所有思緒回籠,沈虞輕輕點頭:“有所耳聞?!?/br> 她抬頭看溫折,眸中含著淡淡的疑問,似乎在疑惑他說這個做什么。 “所以呢?!睖卣弁nD了下,“你沒什么話要告訴我的嗎?” 沈虞心又狂跳了下。 什么話?哪個話?!她哪里又要翻車了嗎?! 囁嚅半天,她咽了咽口水,“什么話?” 溫折表情淡了些,“你家里的事怎么不和我說。” 沈虞狀似恍然:“你說這件事兒啊?!?/br> “這也不算什么事兒?!彼唤?jīng)心地說:“該急的是沈光耀?!?/br> 溫折:“你不是想回去嗎?”他淡道:“我有辦法?!?/br> 沈虞:“不不不?!彼B忙搖手,生怕溫折要給她錢,回答:“就不用你為我cao心啦?!?/br> “不用我?” “嗯。” 溫折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淡淡頷首:“知道了?!?/br> “有什么事了,再和我說。” 沈虞連連點頭:“嗯。” 兩人面對面站了會,燈光有些昏暗,溫折的眉眼在其下顯得不太清晰。 沈虞滿肚子的事兒不敢說,偏偏溫折也顯得有些奇怪。 莫名的不安在沈虞胸腔中放大。 她總覺得,溫折在等些什么,而他的耐心似乎也不剩多少了。 一種堪稱離奇的猜測涌上沈虞腦海,又被她驚慌地否認。 突然,溫折兩步邁過來。曖昧和壓抑的情愫一觸即發(fā),他像座沉默的火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上來。 男人手掌輕攏在她后腦,撬開她齒關(guān),舌尖長驅(qū)直入。 整個過程都是安靜的。 直到沈虞被吻得喘不過氣,胸腔急促地劇烈起伏。 溫折目光深邃,沒多久,再次吻上來。 沈虞被親得腦袋缺氧,受不住地往房里躲。溫折卻好似喪心病狂般,腳步凌亂地推著她就倒在了床上。 他雙臂撐在她上方,沒有停頓,繼續(xù)親上來,呼吸聲急促。 沈虞覺得他似乎又有點那天晚上的瘋勁兒了,只是這次稍微多了些理智。 這個人骨子里便是強勢又霸道的,只是表面上總是會被他很好地壓下來。 他不止在親她。 ……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