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上將】被我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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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并不想探究西萊爾這么做的目的,總之她只需要等待,等他醒過來親口告訴她。 “真的不想聽?” “我以為您沒這么八卦?!辈璞陌咽质侨A麗的金色,白瓷的杯身上還雕著花,每一處都優(yōu)雅得恰好。 唐若啜了一口紅茶,面色淡然得不像是伴侶危在旦夕,而是喝完下午茶、回家就能見到他那般。 “如果昏迷太久,肌rou韌帶都會萎縮,甚至他可能再也不會醒來,成為植物人?!?/br> 哈維像是在念教科書似的,說得流利又清晰,臉上卻毫無擔(dān)憂的神色。 倒不如說他應(yīng)該挺高興的,如此一來,他安排的人就能取代西萊爾的位置,為他爭得皇位提供更大的助力。 “他不會?!碧迫粽A苏Q?,“我還等著他告訴我解毒劑到底有沒有用?!?/br> “希望如此。” 叁皇子依舊笑得優(yōu)雅自如,唐若并不在意那飽含深意的笑容,對于他們之間的往來和交易也沒展現(xiàn)出半分興趣。 “你們也太像了點?!?/br> “嗯?” “不在乎就是不在乎,不管我怎么勸誘都沒用。”哈維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做生意最怕這種人?!?/br> “如果您只想發(fā)這種牢sao的話,我就失陪了?!?/br> 她還有工作,不能一下午都浪費在叁皇子的會客室里。更何況,下了班還要去看西萊爾。 唐若謝絕了晚餐的邀請,相當(dāng)干脆地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還有,如果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跟我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他把你托付給我了?!?/br> 他半開玩笑地低喃著,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他不會說這種話的,叁皇子?!?/br> 就連對方的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的這一點,也很像。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唐若能因為西萊爾自殘和昏迷,西萊爾也能為了她做同樣的事,甚至是加倍奉還。 她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床上的西萊爾像是一座雕像,即使輸入了足夠的營養(yǎng),缺乏運動的身體還是會一點點退化,只是她天天看著難以察覺。 “你說,這樣到底有什么意思?” 外頭已經(jīng)吹起了春風(fēng),這間病房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顏色冷,空氣也冷。 唐若外套脫掉,一邊抬手捂著自己的后頸,一邊坐進(jìn)了椅子里:“西萊爾,你根本不打算放過我?!?/br> 他沉默著,像是沉浸在美夢里不愿意醒來。 醫(yī)生說他是第一個試驗品,盡管他們將解毒劑開發(fā)得足夠完美,但用在人身上還是會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反應(yīng)。 好消息是西萊爾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被消滅干凈,壞消息是——它們在消失前四處逃竄,有些跑到了腦袋里。 唐若伸手掀開被子的一角,握上那條柔軟的狼尾巴:“等你醒過來,就該我注射了?然后換你守著我?!?/br> “依照上將的作風(fēng),怕不是會對我動手動腳吧?!?/br> 銀白的尾巴沒有一絲雜質(zhì),毛發(fā)質(zhì)感似乎比之前還要柔軟,退化了的肌rou不再那么硬邦邦,一掐就能掐起來。 雖然可愛,但唐若寧愿不要。 “很沒意思,西萊爾,你就不能想點新奇的招嗎?你這是在學(xué)我。” 揪了揪狼毛,唐若輕嘆一口氣,呼吸聲伴隨著機器細(xì)微的嗡鳴在房間里回蕩著。 糾纏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該不該恨西萊爾了。從他甘愿成為試驗品的那一刻開始,往日欠下的債似乎就一筆勾銷——明明他才是罪魁禍?zhǔn)住?/br> 她應(yīng)該轉(zhuǎn)身離去,沒必要等一個不知何時會醒的惡人。 “你再不醒,我就跟叁皇子跑了?!?/br> 唐若湊近了那張俊臉,西萊爾的五官凌厲,不笑時也很有壓迫感,偏偏現(xiàn)在看起來很順眼,越來越像童話里中了詛咒而沉睡的王子。 她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唇,露出那顆尖尖的犬齒:“他可不會咬人哦?” 西萊爾只用呼吸回答。 唐若想了想還是低下頭去,將唇印在他毫無血色的唇上。 他是她的仇人,就算昏迷了,也要設(shè)計讓她為他難受擔(dān)憂,不讓她逃離他的手掌心。 西萊爾做得很好,她就是沒辦法在他那樣低頭服軟之后,還狠下心來棄他不顧。 他明知她會追問會好奇,現(xiàn)在大概在夢里嘲笑她的心軟。 “混蛋,西萊爾?!?/br> 手指輕輕掐住他的下巴,唐若品嘗著男人口中干澀得像是沙子的味道,舌尖將他的犬齒潤濕后才離去,觸碰他同樣在沉眠的舌頭。 時間很漫長,每一秒鐘都像是雪那樣輕盈,盤旋著不肯落下。 唐若閉上雙眼,任他沉穩(wěn)的呼吸一次次拂在面上,如瀑長發(fā)緩緩滑落,流淌他胸前。 睜眼時,她盯著那雙暗紅的狼眸,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銀色的睫毛就如上等的織品,擦拭過寶石般的瞳仁,鍍上一層更加明亮的光。 接著他笑了——小幅度的,不露出犬齒。 “被我……抓到,了。” 沙啞而模糊的聲音,都快被儀器的“滴滴”聲蓋過去了。 ———— 若若:他是不是一直在裝睡!【用力擰尾巴 醫(yī)生:有感覺嗎,上將 西萊爾:有【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