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祁樂言暈乎乎的。 離得近了,炸雞味更濃了,源頭是從楚暇脖子后面的腺體傳來的,若是能近距離嗅一嗅、舔一舔,得美成什么樣啊。 祁樂言真心實(shí)意地想咬一咬、舔一舔楚暇的。 但是不行! 理智快回來?。?/br> “說!”楚暇又用威脅的語氣問了一遍。 其實(shí)他心里有些沒底,看著祁樂言暈乎乎地表情,比他這個喝酒的更像是喝醉了,他不會生病了吧。 可是不對!祁樂言壓根就沒喝酒。 祁樂言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滿腔欲望中悄悄透露了那么一點(diǎn):“想要你啊?!?/br> 語氣含含糊糊,黏黏糊糊的,可見他真的是被香得暈暈乎乎的。 “荒謬?!背菊f,“就見兩面你就喜歡我了?那能是什么喜歡?” 祁樂言瞥了他一眼,說:“可是愛的最開始也就是膚淺的喜歡啊。你條件這么優(yōu)秀,還不允許我一見鐘情了?要不要這么不講理啊?!?/br> 楚暇滿臉錯愕。 祁樂言還在說:“不過也是啊,帥哥是可以任性的。你這么高,這么好看,信息素還這么好聞,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任何缺點(diǎn),我真的好想追到你啊?!?/br> 他嘻嘻笑著,臉上卻是向往的表情。 楚暇被這直白的夸獎弄得臉有些紅。 他平日里是沒少聽過夸獎,但大多是夸他的能力,哪有人這么直白夸獎他的相貌和信息素,若是他們身份對換,都可以被認(rèn)為是性|sao|擾了。 可……該死的受用啊! 楚暇臉上的冷硬早就軟化,但他還是說:“小騙子,沒有一句真話?!?/br> 他的信息素怎么可能好聞。 “我才沒有說謊?!逼顦费脏洁煲宦?。 “反正我警告你,別再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你什么都得不到的?!背緫T例嘴硬兩句,隨后安撫道,“好了,這話我就當(dāng)沒聽過,車你先開回去,明天再送到我公司就行?!?/br> 總裁說完就下車離開了,他走得很快,若不是喜悅溢于言表,怕是說一句落荒而逃才對。 什么嘛。 開車回去后,祁樂言才反應(yīng)過來,楚暇以為他貪圖他的錢財啊。 怎么把他想成這種人了。祁樂言有些不開心,但轉(zhuǎn)念一想,楚暇之前遇到的人別都是貪圖他錢財?shù)陌桑纯窗押⒆訃槼墒裁礃恿?,見誰都不信,真是可憐的。 這樣一些,祁樂言又開心了。 他哼著歌回家,心里想道,他會證明自己是獨(dú)特的。 他才不是圖他的錢,他自己賺得可多了,預(yù)計再拼命干五年,攢夠錢就可以退休過自己的小日子。 他才不缺錢呢! 第二天,祁樂言并沒有把車送過去,反而是在網(wǎng)上訂購了一大束玫瑰,直接寄到了楚暇公司。那花上還插著一張卡片,寫了一句很rou麻的話。 做完這些,祁樂言開開心心地去拍戲了,殊不知自己可給楚暇引來了大風(fēng)暴。 楚暇公司里,前臺今日罕見收到了一大束熱烈的玫瑰,她原以為是公司哪個小O的追求者送的,結(jié)果一看署名,好家伙,是總裁的。 她就是隨意一瞟,被卡片的那句話閃到眼睛了,一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太rou麻了! 因?yàn)橐郧皼]有收花的慣例,前臺直接打電話給總裁特助詢問,殊不知特助先生也懵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若是他上司是個風(fēng)流總裁,平日里收禮物收花到手軟,作為特助他就知道要冷面拒絕??蓡栴}是他家總裁無人問津……咳,不是。他家總裁潔身自好,倒是什么都沒收到過。 最后特助擅作主張:“先把花送過來?!?/br> 當(dāng)楚暇一臉平靜地來到公司,推開辦公室的門,一下就看到辦公桌上那一大束紅玫瑰。他眉頭微蹙,眼睛往旁邊一掃,沒看到特助,于是朝秘書招手:“那花怎么回事?” “楚總,花是有人一大早送到公司前臺,送給您的。” 送給他的?楚暇眉頭微皺:“誰送的?” “不知道。”秘書說,“上面有張卡片?!?/br> 楚暇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朝辦公室走去。直到現(xiàn)在,楚暇都覺得這可能是哪個朋友的惡作劇。直到他走到辦公桌前,拿過花上的卡片一看—— 在我眼里,萬物都不及你。 今天也在認(rèn)真追楚暇! 楚暇嘴角抽了抽,盡管上面沒有任何署名,但他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祁樂言。怎么回事啊,向來都是alpha費(fèi)盡心思給omega送花的,結(jié)果他們倆倒是反過來了。 楚暇的目光落到花上,心里又升起許多感想,也不知道祁樂言是怎么選的,這花怎么枝枝都開得這般熱烈,就好像他這個人似的…… 還沒想明白,門口傳來敲門聲,不等他同意,來人直接推門進(jìn)來。 敢這么做的,也只有從小很楚暇一起長大的裴盛了。 裴盛一大早就聽到八卦了,好奇得連自己公司都不去了,方向盤一轉(zhuǎn),直接來到楚暇公司。他經(jīng)常來這,也沒有人攔著他,于是裴盛就成功看到這一幕——楚暇對著一束花在發(fā)呆。 這可真是稀奇的事情。 裴盛走過來的同時驚奇說道:“楚暇,你可出息了,竟然還能收到花?!?/br> 楚暇懶得理會這種調(diào)侃,半點(diǎn)表情都沒給他。 裴盛自說自話:“是我介紹的那個嗎?你們感情到這地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