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備役
這個預(yù)備役的騎士突然沖進帳篷來護住她,并厲聲斥責路西歐暴行的時候,其實薩菈當時是有點發(fā)懵的。 她的確認識這個人,之前也跟他說過幾句話,但很尷尬,她根本不記得他叫什么名字,準確來說,這群稚嫩的預(yù)備役騎士在她眼里,跟普通的馬鈴薯洋蔥或者需要人保護的小雞仔沒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 而現(xiàn)在,薩菈眼中的小雞仔如同一只警醒炸毛的老母雞般,把她嚴嚴實實擋在身后,讓她與路西歐和他身下的魅魔徹底隔離,仿佛這個金發(fā)騎士是什么道德敗壞的骯臟東西一般。 “請不要害怕薩菈小姐,也不要看他,這家伙不管男女關(guān)系還是別的其他方面都是個混蛋?!?/br> 預(yù)備役騎士背對著正在jianyin魔物的下叁濫的領(lǐng)隊首領(lǐng),他面朝坐在物資箱上,素來溫和,現(xiàn)在仿佛被他嚇到的女魔法師,他年輕的臉龐漲得通紅,似乎是被氣的,雙眼倒是很有神,仿佛磕了什么違禁藥品,薩菈原本就待在帳篷的角落里,現(xiàn)在被他如此一圍堵,仿佛整個人都被禁錮在男人的胸懷里了,可她偏偏連這個“見義勇為”之人的名字都不記得,這感覺實在是很荒唐很糟糕。 “謝謝……我在這里附魔……請不用擔心,沒事的?!?/br> 薩菈·馮迪爾自認為不是什么正常的普通女孩,可此時也覺得眼前的荒謬場景十分難以形容——先是路西歐,帶著他的美貌戰(zhàn)利品闖進來在她眼皮底下肆意凌辱侵犯,然后眼前這個不知名的實習騎士又突然沖出來試圖英雄救美…… 難不成這個帳篷里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是在正經(jīng)做事的嗎?去喝酒也好,休息也罷,武器保養(yǎng)了嗎,盔甲修復(fù)了嗎,戰(zhàn)斗物資準備好了嗎,為什么要來我這里,你們應(yīng)該沒這么清閑吧? 盡管心里是這么想的,薩菈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畢竟這位不知名的年輕先生再怎么莽撞,歸根結(jié)底也是出自好意,無論怎樣自己都不太應(yīng)該不領(lǐng)情,至少表面功夫應(yīng)該過得去,所以她輕聲安撫,跟他說不必擔心,沒事的,結(jié)果反而惹得對方更激動,臉更紅了。 “我?guī)鋈ニ_菈小姐,光之主在上!這個骯臟的地方多待一秒都不能忍受!總之我們先離開這里,帶上您的工具和材料,我給您找新的帳篷……” “嘖,可真是夠難看的,你覺得像你這樣獻殷勤有用嗎?搖尾乞憐的丑態(tài),跟餓昏了頭的狗倒是挺像的?!?/br> 回應(yīng)他的不是身邊溫柔的施法者女孩,而是不遠處的金發(fā)騎士,他毫不掩飾發(fā)出嘲諷的蔑笑,路西歐側(cè)著頭,他就這么站在那里,仿佛在看一出蹩腳的滑稽劇。 路西歐生性高傲,他這樣性情的年輕人很容易瞧不起別人,他一直很鄙視這種虛偽份子——大家都是男人,你腦子在想什么骯臟東西我能不知道?想cao她就直接上,非得說一堆冠冕堂皇沒用的廢話,還要裝出一副讓人看了牙酸胃痛的紳士風度,這也未免太可笑了。 這個雄獅般自傲,信仰異常堅定的年輕騎士嗤笑著,他似乎完全沒有任何情理之中的廉恥之心,結(jié)實性感的rou體即使隔著貼身衣物也阻擋不了他男性吸引力的持續(xù)擴散,讓預(yù)備役騎士看了之后覺得這個金毛混球更礙眼,更加討人厭了。 金發(fā)騎士的下半身與魔物相連,撞擊到汁水四濺,可這悲慘的魅魔不知何時已經(jīng)死去,失去了生機,作為身負光之主塞倫祝福圣痕的圣殿騎士,路西歐不管靈魂還是rou體,從里到外都是光芒耀眼,最純粹,最直接的神圣光屬性,就連跟他交合,對于深淵生命而言都是避之不及的神明裁決和圣光酷刑。 他身下這個年輕的,新生沒多久的可悲魅魔,還沒來得及吸食地上雄性的生命與jingye,就被驕陽騎士凌辱,凈化而亡——這種死法對于深淵物種的雌性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如果她是個足夠強大的,年長的魅魔,或許能在路西歐身下堅持的時間長一點,但結(jié)局還是一樣,圣痕的性質(zhì)本就是如此,所以基本沒有改變結(jié)局的可能。 眼前這個預(yù)備役騎士被驕陽騎士路西歐的冷嘲熱諷氣到幾乎腦溢血,差點神志昏迷,這兩個年紀不大的男人平時誰都瞧不起誰,當場便激烈爭吵起來,相互人身攻擊毫不留情,要不是金發(fā)騎士還在凌辱魔物的美妙rou體上不肯下來,這倆家伙就差相互往對方臉上扔手套,拔出佩劍,來一場公平的生死對決了。 薩菈被這兩個年輕大男人吵到頭疼耳鳴,他們明明都是健碩的青年,年齡上看絕對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可眼前無論是破口辱罵還是陰陽怪氣般的冷嘲熱諷,都讓她誤以為這兩個人大概都是徹頭徹尾完全不成熟的愣頭青。 說實話她真的覺得挺煩的,我們的女魔法師脾氣其實還算不錯,但她對這種事向來很反感。 就像黑龍海蘭德,一次兩次的撒嬌覺得很新鮮很心軟,可總來這套就會讓她很厭倦,因為這個女孩生性便是如此,她雖然性情平和,但其實很容易蔑視男性,這一點或許應(yīng)該歸功于她那位風流倜儻的父親大人。 如果眼前的男人過于幼稚,忽視職責,薩菈會出于本能瞧不起他,認為他自控力太差,覺得很讓人厭煩,很礙眼。不過有意思的是,她對幼稚的女孩子倒是一直很包容,覺得她們可憐可愛,她很樂意保護照顧她們,這也算是一種隱藏性的雙重標準了。 所以薩菈決定終止眼前的這出鬧劇,至少她是不想再這樣繼續(xù)看下去了,金發(fā)的驕陽騎士當她的面jianyin施虐魅魔已經(jīng)很讓她無語了,突然闖入的英雄救美騎士那一副慷慨仁義的樣子也很讓她頭疼——這兩個人說實話,她哪一個都不想看見,她現(xiàn)在只想再給幾個寶石充能,寫兩個常用的卷軸,去篝火旁跟大家一起喝點奶油rou湯,然后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戰(zhàn)斗。 所以薩菈收起施法材料,她打算繞過兩個斗雞般的年輕人,自己獨自離開這個彌散著rou欲氣息的蒸騰帳篷,體質(zhì)特殊的她如果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很有可能會失去理智,無論是魅魔交合時散發(fā)的魔魅氣息,還是金發(fā)騎士騎在女體上肆意奔騰的姿態(tài),所有的這一切都讓她焦躁不安,實在難以忍受。 她突然間很想念克勞烏斯,眼前這個荒唐的男人是克勞烏斯的戰(zhàn)友,兩人又都是侍奉光之主塞倫的圣殿騎士,看到他與魔物女性交配時那意氣風發(fā),不容拒絕,完全為取悅自己性欲的笑容,不可避免讓薩菈聯(lián)想到她的人魚騎士……諸神在上,她的騎士也是如此的強健性感,不過他們兩者還是有不少差別的。 克勞烏斯的體格與路西歐相比略顯清瘦,在愛她的時候,臉上的細微表情也不同,每當他進出她身體溫暖她靈魂的時候,她的人魚騎士總是克制又瘋狂,沉醉而內(nèi)斂……他愛著她,沒錯,克勞烏斯深愛他狠心的女主人,薩菈就算再有情感認知障礙,被這樣的男人從里到外愛過之后,也會喜歡上他。 他實在是太好了不是嗎?我想他,很想見到他,也是應(yīng)該的。 正在想念著自己的人魚騎士的女魔法師心不在焉,她早就已經(jīng)動情了,腿間能明顯感受花瓣摩擦擠壓的水蜜光滑,隨著她每一個微小的動作無情折磨著她饑餓的rou體,她決定等會兒不去喝rou湯了,她要先填飽肚子,她需要她的克勞烏斯,盡管他如今并不在這里,但一個魔法師……一個魔法師有很多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首先,她應(yīng)該先離開這里…… 這么想著的薩菈突然發(fā)出一聲輕叫,這純粹是本能反應(yīng),畢竟任誰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背被什么濕熱滑膩的活物舔過,都會下意識收到些許的驚嚇。 薩菈睜大了眼,她坐在木質(zhì)的物資箱上不敢動,她簡直不敢置信眼前發(fā)生的場景——那個她根本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僅僅是認識這種淺薄交情的預(yù)備役騎士,他已經(jīng)被帳篷里蒸騰的魔欲徹底熏迷了眼,這個男人不知何時起停止了與路西歐沒有意義的爭吵,他跪在薩菈腳邊,摘去年輕女人足下一只軟靴,除去溫暖的軟襪,把那只雪白的小腳捧到眼前。 這個男人迷醉著,低頭舔著,輕輕咬著,用力吮吸著。從腳背到腳掌,從腳跟到圓潤可愛的指頭,一個都沒放過。 他早想這么做了!要不是這個該死的路西歐……要不是他亂搞一氣……該死的!該死的!憑什么他可以隨便cao女人?包括魅魔都愿意對他張開腿!要不是因為眼前這個金毛混球……他本來可以跟這個好姑娘有個美好的開始的! 薩菈·馮迪爾被他嚇壞了,從沒有男人如此對待過她,舔腳……還是一個騎士!就算預(yù)備役可那也是一個騎士! 一位身著盔甲的騎士渾身guntang,意亂情迷,他虔誠跪在你身下,正在仔細舔吻著你作為女人私密處的柔軟的腳,某種程度上這比給你koujiao還……神啊……為什么…… 這個不知名的預(yù)備役騎士此時此刻跪在薩菈身下,正劇烈粗喘著,被rou欲迷惑完全喪失理智的他仿佛還不滿足,把雪足舔到濕潤黏膩之后,這個男人喘息著掏出自己胯下深紅腫脹的陽具。 在女孩那柔弱,無力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掙扎和抗拒下,預(yù)備役騎士握著柔軟雪白的可愛小腳,和自己粗糙的大手一同附上充血的生殖器,接著他開始呻吟出聲,緩慢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