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太黏我了怎么辦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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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哼著瞥了眼唐煙煙,利落地架起火堆,開始清理野雞。 唐煙煙這幾日快憋死,便腆著笑臉,主動湊過去嘮嗑:“老人家,你修為似乎很高的樣子,怎么還要吃東西呢?” 老者嗤道:“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丫頭懂什么?等你活個千萬年,說不定比我還貪吃?!?/br> 唐煙煙表示理解地點頭:“你為什么選在思過崖?是因為沒有能看到你貪吃的目擊者嗎?” 老者犟嘴道:“誠然有這一部分的小原因,但主要是思過崖靈氣稀薄,動物rou質(zhì)鮮嫩又沒開智,適合食用?!?/br> 唐煙煙佯裝恍然,懶得識破老者的借口。 老者動作粗暴,顯然廚藝不佳。 就這么把rou架上去烤,能好吃嗎? 唐煙煙看不過眼,主要是她也想吃,遂接過老者手中野雞,用刀在野雞脊背劃幾道口子,又從儲物手鐲取出調(diào)料和一壇酒,腌制雞rou。 老者先是眼睛一亮地聳了聳鼻子,旋即嫌棄地一腳踹開唐煙煙酒壇。 他右手一拂,地面多出整排酒壇:“嘿嘿小丫頭,選選選,隨便你選一壇,這酒可比你那酒帶勁多了?!?/br> 唐煙煙一臉理所當然:“仙域的酒自然比凡塵的好。” “什么?那是凡塵的酒?”老者瞪圓眼睛,哎呀了聲,急忙撅著屁股跑去把踹遠的酒壇撿回來。心切地拍掉酒壇上的葉子,老者迫不及待往嘴里灌,饜足地樂呵呵說,“味道果然寡淡如水,嘖,喝的就是這個情懷嘛!” 沒多時,野雞香氣四溢,已然熟透。 唐煙煙遞給老者一個雞腿。 老者也不怕燙嘴,整個塞進去,唔唔唔地點頭:“好吃,好吃??炜炜?,把那邊整只雞遞給我?!?/br> 唐煙煙照做。 老者邊吃邊喝酒,快活得不得了,還抽空問唐煙煙:“你要在這關(guān)幾日?” 唐煙煙給自己撕下半邊野雞:“在山壁用靈力抄寫宗規(guī)一千遍,抄完我就能出去了?!?/br> 老者轉(zhuǎn)頭看了眼半個字都沒有的山壁:“呵呵,那你還挺悠哉?!?/br> 唐煙煙回:“有什么辦法呢?等時機到了,我就能出去啦?!?/br> 老者埋頭啃野雞,但他吃得太快,烤架上已空空如也。 老者幽幽地把目光落在唐煙煙手上,小姑娘吃得斯文,都用手撕下一小點往嘴里喂,那半只雞還沒吃幾口呢! “丫頭,嘗嘗這酒,好喝?!崩险咄蝗恍Σ[瞇給唐煙煙倒了杯酒。 “那我嘗一口?”唐煙煙也很想知道仙域的酒有多好喝,她高興地抿了一口,晃著腦袋回味說,“等等,我怎么覺得,唔,我覺得我可能要……暈了。”說著,唐煙煙立即倒在地上。 “嘿嘿嘿嘿嘿!”老者笑著把唐煙煙掉的野雞撿起來,三兩下吞咽下腹,打著飽嗝起身,準備溜了。 到底是有些心虛,老者又從結(jié)界處退了回來。 他瞅了眼倒在地上的小姑娘,又看向空無一字的山壁,微微拂手,大半面石壁已刻滿玄英宗宗規(guī)。 老者自言自語地笑:“唔,剩下的就等明日蹭頓飯了再刻吧?!?/br> …… 翌日。思過崖里,唐煙煙冷眼瞧著面前的老者,堅決不肯再做“免費廚娘”。 老者指著石壁說:“妹子,你看看這石壁嘛,以你修為,三年五載都刻不完,你給老夫烤雞,老夫等下就給你搞定,這波你血賺不虧嘛。” 唐煙煙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她望了眼浮在高處的眷古峰,嘟囔道:“你不用幫我刻我也能出去,你就告訴我,仙尊醒沒醒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就行?!?/br> 老者愣?。骸跋勺痍懹晷堪?,他回來了啊?” 唐煙煙:…… 老者湊過來:“你翻我白眼作甚?老夫上次喝多了酒,睡了兩月。嘖嘖,難怪最近這兩日處處不見人影,搞半天冰塊陸回來了,難怪難怪?!?/br> 唐煙煙氣得扭過頭,不理他。 老者眼珠一轉(zhuǎn),同唐煙煙打商量:“要不你給我烤五只野雞,我把你變成我的酒壇子,帶你上眷古峰玩玩去?” 第三二章 酒壇子?好吧, 重要的不是酒壇子,而是眷古峰! 唐煙煙意動,她仰頭望向高處, 問老者:“你真的能神不知鬼不覺將我?guī)щx思過崖?還有,眷古峰誒,你確定你能上得去?” 老者平生最討厭被質(zhì)疑, 滿臉不屑道:“呵, 玄英宗就沒有老子不敢去或者走不了的地方?!?/br> 唐煙煙眼睛一亮:“行, 咱兩成交?!?/br> 坐等老者吃完五只烤雞,干完三壇酒,唐煙煙有些擔心地問:“你把我變成酒壇子后, 會不會不能把我給變回來了呀?” 老者嗤道:“就你這三腳貓修為, 變一百個酒壇再變回來,老夫都沒問題。” 唐煙煙腹誹了句不帶人身攻擊的, 連忙催促老者:“快別喝酒了, 帶我上眷古峰?!?/br> 不舍地放下酒壇,老者掌心朝唐煙煙一拂, 面前女子即刻消失,而老者掌心則多了個圓滾滾的陶瓷酒壇。 拎著系在瓶頸的繩索,老者笑呵呵走出結(jié)界,御劍飛往浮在高空的眷古峰。 微風迎面而來,云霧就在周身,還有一聲聲啼鳴的仙禽…… 唐煙煙新奇地打量這個新世界,不由唏噓, 這就是無所不能的修仙世界嗎? 來到眷古峰, 老者拂開禁制, 大搖大擺走入閣樓庭院。 唐煙煙小聲喊:“別晃我別晃我, 頭暈。” 老者挑挑眉,干脆把“酒壇”捧在懷里,繼續(xù)往里走。 一人一酒壇直奔陸雨歇寢殿,怎知陵光仙君倏地冒出來,他詫異地望著老者:“世尊,您怎的突然來眷古峰了?” 老者吹胡子瞪眼,不爽地說:“怎么?我不能來嗎?我聽說小陸喜回仙域,特地給他送慶祝酒來了。”說著,把酒壇往前送了送,示意給陵光仙君看。 陵光仙君看到酒壇就腦殼疼:“您愛喝酒,他又不愛喝。再說,現(xiàn)在是喝酒的時候嗎?掌門和諸位長老愁都愁死了?!?/br> 老者幸災(zāi)樂禍:“他們越愁我越高興。” “那仙尊呢?他現(xiàn)在情況非常不妙,您也高興得起來?” “他能有什么不妙情況?難不能腦子壞啦?” 陵光仙君瞪大眼睛,一副“竟被猜中”的震驚模樣。 老者咋舌:“喲,腦子真壞掉啦!” 陵光仙君不知該露出什么表情,嘆氣道:“仙尊神識陷入沉眠,現(xiàn)在這個睡在里面的仙尊沒有記憶,不僅如此,他竟尋死覓活般愛上我玄英宗一普通女弟子,您是沒看到當時場面,我這幾日心里總是咯噔得厲害。世尊您說,仙尊從前可是不近女色,仙域第一坐懷不亂非他莫屬,可現(xiàn)在別說坐懷不亂了,他是巴巴兒地往人家身上倒貼,生怕人家拋棄他不要他,您就說,他哪還有當初半分氣節(jié)與風骨,他……” 陵光仙君正說到興頭處,一轉(zhuǎn)身,面前空蕩蕩的。方寸世尊已抱著他的酒壇去了寢殿。 陵光仙君:…… 推開房門,方寸世尊瞥了眼床上昏睡的陸雨歇,把“唐煙煙”擱在桌面。 唐煙煙沒曾想這老頭身份竟如此牛逼,頓時有種抱上金大腿而不自知的眩暈感。 但現(xiàn)在重點不是這個,唐煙煙望向仍沒醒的陸雨歇,好聲好氣道:“世尊,請您幫我打聽打聽仙尊的情況吧。他……” 方寸世尊:“噓?!?/br> 唐煙煙話未講完,便被一股力量制住,不能再開口。 門外忽地出現(xiàn)一名白衫女子,宋怡然捧著托盤,盤上置有仙露與萬靈丹,她訝道:“世尊?”隨即躬身行禮,“怡然見過世尊?!?/br> 方寸世尊擺擺手,“不必多禮,我有事問你,你隨我出去一趟?!?/br> “可師父他……” “一時半會兒他又不會醒,推三阻四作甚?” “是,世尊?!?/br> 唐煙煙在心里為方寸世尊點了個贊,然后高興地目送老者與宋怡然離去。 然后—— 然后唐煙煙傻了。 不是,她要怎么從酒壇變回來呢? 唐煙煙郁悶地遠遠望著床上的陸雨歇,小心翼翼挪動酒壇底部,來到桌沿。 地面鋪有柔軟白色地毯,掉下去應(yīng)該不會摔碎?唐煙煙心想她又不是真的酒壇子,遂大膽地就勢滾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頭暈?zāi)垦#茻煙熞懒恕?/br> 她犯惡心地站起來,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和腳。 咦?這是自動變回來了? 唐煙煙快步走到陸雨歇床前,她望著他面無血色的臉頰以及緊闔的雙眼,忍不住想嘆氣。 坐到床邊,唐煙煙喃喃道:“你什么時候才醒呢?” 呆坐片刻,唐煙煙俯身,將滑落的被角往上拉。 因為彎腰的動作,唐煙煙一縷烏發(fā)不經(jīng)意垂落,輕輕掃在陸雨歇脖頸。 驀地,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突然從被褥里伸出來,用力抓住唐煙煙手腕。 唐煙煙抬起頭,倏地撞入一雙幽深如潭的墨色眼眸。 那眼神淡淡的,沒有溫度。更沒有波瀾與起伏。 唐煙煙受驚,下意識掙開他的手往后退。 等唐煙煙再往床上看去時,握住她手腕的手已然垂落,那雙眼睛,像不曾睜開過地闔上了。 唐煙煙全身僵硬。 這是真正的…… “你在這等老夫,老夫先進去一趟?!遍T外忽然傳來方寸世尊熟悉的嗓音。 “世尊您要做什么?” “你這丫頭管那么多作甚?老夫酒壇子落在里面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