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太黏我了怎么辦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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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基本能猜出經(jīng)過, 大抵是傀儡人一時(shí)不察?被陸雨歇發(fā)現(xiàn)? 然后陸雨歇重新將傀儡人改造,并將自己的神識附在傀儡人身上? 唐煙煙尷尬得腳趾摳地,都怪她把傀儡人做得過于逼真, 估計(jì)陸雨歇都沒怎么花費(fèi)工夫, 就和傀儡人完美契合了吧! 陸雨歇控制傀儡人的具體時(shí)間, 應(yīng)該是從他們上次見面開始? 想著想著,唐煙煙翻了個(gè)白眼,虧她還以為傀儡人出了毛病, 敢情這個(gè)毛病是出在他陸雨歇身上! 唐煙煙越想越氣, 陸雨歇沒經(jīng)過她同意,就占用她傀儡人, 憑什么還要用這副看“蠢蛋”的眼神看她? “你堂堂仙尊, 不問自取即為盜的道理你不懂嗎?” 傀儡人抬起清淡眸光,哪怕他神識完完全全掌控住傀儡人, 但傀儡與真人存在區(qū)別,動作總是慢半拍。 “你將傀儡人捏成這般樣貌,可曾問過本尊?” “……” 唐煙煙佯裝自然地望了眼遠(yuǎn)處風(fēng)景。 糟糕,她理直氣壯指責(zé)陸雨歇時(shí),竟忘了對方也有她的把柄。 唐煙煙憋屈片刻,腦中猛地一個(gè)激靈,雙手護(hù)胸, 她悲憤地怒瞪陸雨歇:“你、你剛都看到什么了?” 陸雨歇:…… 唐煙煙氣結(jié), 猛地退后兩步。 陸雨歇視線閃躲, 窘迫地低眉盯著巖石。 唐煙煙這回占了理, 正要肆意發(fā)泄一通,突然想到什么,頓時(shí)心虛地把手放下來。 那什么,她捏的這個(gè)傀儡人,其實(shí)有生理缺陷。 當(dāng)時(shí)唐煙煙挺不好意思的,上手cao作總不能那啥也……她畢竟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所以…… 所以她就毫無壓力地把那部分給省略掉了。 唐煙煙面色怪異地瞅了眼陸雨歇下半身,鎮(zhèn)定自若地捋了捋頭發(fā)。 陸雨歇順著唐煙煙視線下垂,然后整張臉都黑了。 唐煙煙注意到陸雨歇的神色,立即干笑道:“呵呵,你把傀儡人駕馭得蠻不錯嘛,情緒很到位。” 陸雨歇深吸一口氣。 也罷,再掰扯下去,整晚都不夠他們相互討伐。 眸色幽沉地看了眼唐煙煙,陸雨歇進(jìn)入正題:“你此番的目的是什么?” 唐煙煙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 陸雨歇冷聲低喝:“休得胡言亂語欺瞞本尊?!?/br> 唐煙煙清咳兩聲,她隨手摘下身旁一朵紅花,糾結(jié)得用手一片片拔掉花瓣,丟到溫泉里。 方寸世尊如今—— 她獨(dú)自一人在魔域終究難以成事,到最后,還需要仙域配合。 但對著什么都不記得的陸雨歇,唐煙煙講不出“我都是為了你”這種煽情的話。 她當(dāng)初答應(yīng)方寸世尊,不是為了阻止弒魔蘇醒的大義,她只是想奪回陸雨歇因她而失去的另半魂魄而已。 陸雨歇待她那般好,她自然也想待他好。 可那個(gè)待她好的陸雨歇已經(jīng)不是眼前這個(gè)陸雨歇了。 唐煙煙一點(diǎn)都不想對著他講他們的過去,那樣的畫面,總覺得很悲哀。 蒼穹星辰閃爍,陸雨歇一動不動地站在溫泉旁,他能察覺唐煙煙情緒的起伏,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難過和低落。 但短暫片刻,眉眼低垂的黃衫女子已重新抬起頭,她眼底再無悲傷,只剩原先的靈動與狡黠。 “我想除掉我的眼中刺?!?/br> 陸雨歇蹙眉:“誰?” 唐煙煙答:“章山道人?!?/br> 陸雨歇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唐煙煙。 唐煙煙道:“今晚分別后,你把神識從傀儡人身上收回!反正我除掉章山道人對你們百利無一害,你犯不著阻攔我吧?” 空氣陷入沉寂。 遠(yuǎn)處清泉汩汩流過山澗,像奏起一首婉轉(zhuǎn)的琴曲。 陸雨歇目光落在唐煙煙臉上:“方寸世尊……” 唐煙煙微怔,旋即收斂笑意,她盯著腳尖,取下發(fā)髻紅簪,遞給陸雨歇:“這是上古辟邪木,方寸世尊的神魂被我收在里面。但我不清楚他的神魂是否能在辟邪木里存留并再生。” 陸雨歇靜靜看唐煙煙半晌,這才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那支紅簪。 紅簪似乎沾染了唐煙煙體溫,有些暖熱,還散發(fā)著淡淡的屬于她的香味。 陸雨歇有些局促。 不過這支簪子—— 總覺得似曾相識。 陸雨歇認(rèn)真觀察,并不能感受到簪子里的神魂氣息。 將魂魄鎖在法器里,是魔修的修煉方式,他們試圖煉化魂魄以增強(qiáng)法器的威力。 但很明顯,唐煙煙并不是作的這般打算。 陸雨歇將紅簪還給唐煙煙:“方寸世尊的事,我會想辦法?!?/br> 唐煙煙沒有異議地點(diǎn)了下頭。 氣氛莫名有些冷場,唐煙煙覺得時(shí)辰也不早了,正想言別,陸雨歇忽然開口問:“你和方寸世尊之間,是否存在某種交易?” 唐煙煙埋頭不吭聲。 陸雨歇沒打算放棄:“你們的目的是阻止弒魔蘇醒?” 唐煙煙挑了挑眉,咕噥道:“你管我是為了什么呢?” 默了默,陸雨歇認(rèn)真凝視唐煙煙:“唐煙煙,本尊希望你不要任性。阻止弒魔蘇醒,攸關(guān)天下,更是仙域不可推卸的義務(wù)與責(zé)任。你若是同我們站在一處,就不要再把責(zé)任都扛在自己肩上。你與我交底,必要時(shí)刻,我可護(hù)你?!?/br> “你怎么護(hù)我?”鼻尖微酸,唐煙煙別過頭,唇中溢出一聲哂笑,“你現(xiàn)在就連顧你自己都夠嗆吧?既然如此,就別多管閑事?!?/br> 陸雨歇低眉,濃密睫毛覆在他眼瞼,落下兩扇陰影,看似脆弱,卻又顯得那般強(qiáng)悍:“至少本尊顧得上你。” 唐煙煙驀地看他。 陸雨歇仍是垂著眸,口吻很平靜:“你為仙域犧牲良多,你放心,本尊定會護(hù)你?!?/br> 唐煙煙沒忍住,輕嗤了聲:“我自己的安危我自己能護(hù),我不是你的責(zé)任與義務(wù),你少自以為是了。”面容微沉,唐煙煙轉(zhuǎn)身離開之際,冷聲叮囑陸雨歇,“記住我說的話,不要再將神識附在這具傀儡人身上,否則你會害慘我?!?/br> 語罷,祭出靈劍,唐煙煙破開禁制,毫不猶豫地飛出蝴蝶谷。 陸雨歇停留在原地,他雙目略僵硬地望著那抹淺黃色身影,直至她消失在漫天星辰與月光里。 眉頭深鎖,陸雨歇閉了閉眼。 唐煙煙,似乎并不信任他。 也是,他曾親手將靈劍刺入她心口,她又怎會再相信他? …… 月夜下,唐煙煙倚在窗畔,把玩著手中紅簪。 等順利除掉朝天闕的左膀右臂,距離事情結(jié)束的那天,仿佛便近了。 她和陸雨歇到時(shí)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呢? 無論如何,她們各自好生活著就足矣。 唐煙煙望向漸漸逝去的黑夜,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她有預(yù)感,章山道人要行動了。 *** 黑夜冷寂,章山道人迎著風(fēng),前往魔宮拜見朝天闕。 近日朝天闕靜養(yǎng),并未閉關(guān)。 所以章山道人很順利地見到了朝天闕。 拱手向?qū)氉系暮谂勰凶有卸Y,章山道人低聲道:“魔尊殿下,這數(shù)月,有魔修親眼目睹唐煙煙在蝴蝶谷與陸雨歇私會,疑似交換情報(bào)?!?/br> 朝天闕面色透著病態(tài),更顯眼神陰郁。他不耐地掀起睫毛,懶懶瞥了眼章山道人:“你一而再再而三指定唐煙煙乃仙域jian細(xì),但一次又一次,皆被證明唐煙煙是無辜的。這次呢?究竟是真還是假?” 章山道人惶恐跪地:“魔尊殿下,屬下全無私心,屬下都是為了魔域著想。唐煙煙生性狡詐,屬下也是怕有什么萬一,到那時(shí),一切都晚了。所以屬下才冒著被殿下嫌鄙的風(fēng)險(xiǎn),向您稟報(bào)此事??!” 朝天闕單手撐頭,唇色蒼白。 唐煙煙與陸雨歇私會? 朝天闕皺眉,他并不相信,但唐煙煙與章山道人之間,朝天闕更相信章山道人這條心懷鬼胎的狗。 “你帶本尊前去看看?!?/br> 朝天闕輕蔑地瞥了眼章山道人。 他知章山道人貪生怕死,若他有把握打得過陸雨歇,想必此時(shí)也不會趴在他面前。 朝天闕雖然看起來病懨懨的,但實(shí)力半點(diǎn)沒減。 祭出飛行法寶,朝天闕帶著章山道人,很快抵達(dá)蝴蝶谷。 風(fēng)過無痕,任何人都沒有察覺朝天闕的到來,包括唐煙煙。 她與“陸雨歇”靠在花樹下假寐,不知不覺,她腦袋已經(jīng)倚在“陸雨歇”的肩。 禁制被悄無聲息地破開。 朝天闕起初是慍怒的,章山道人所說所講竟然不假。 在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煉化魂魄的時(shí)候,唐煙煙當(dāng)真與陸雨歇暗通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