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有聲音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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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走在柏寒知的身側(cè),雙手背著身后。今天是陰天,溫度有點低,她卻一點都不怕冷,穿了一條一字肩的短裙,長度剛到大腿。 一雙長腿格外吸睛。 不知道在跟柏寒知說什么,她歪著腦袋,笑瞇瞇的,很是活潑。 楊歲看著他們倆的背影,突然有點后悔沒有跟著一起去了。 可現(xiàn)在跟上去,又顯得太刻意了一點。 她吐了口氣,強迫自己收回目光。 柏寒知提著行李箱,走進了酒店大堂,幫alice定了頂層的總統(tǒng)套。 “你這次呆多久?”柏寒知問。 alice思索了下,“十幾天吧?!?/br> 柏寒知對前臺人員說:“先定半個月?!?/br> “好的?!鼻芭_人員說。 付了錢,辦理入住,柏寒知將行李箱遞給她,“我還有課,你自己上去。” alice順從的接過來,很是善解人意:“好,你去忙吧。我自己先消磨一下時間?!?/br> 柏寒知:“嗯。” 他轉(zhuǎn)過身,剛走了兩步便又被alice叫?。骸癰ryce。” 柏寒知又回頭看過去,眼神詢問她有什么事。 alice抿著唇,猶豫了兩秒,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所以給mama掃完墓就立馬回國了.....” “不是?!?/br> 她話音還未完全落下,柏寒知便鄭重其事的打斷:“我是想我女朋友了。” 輕描淡寫一句話,卻如同一記狠戾的巴掌,重重的扇在了alice的臉上,將她的自作多情全然打翻。 alice頓覺臉面掛不住,卻還是強顏歡笑:“你們感情真好,mama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br> 到了學(xué)校,還有一會兒才上課,柏寒知去給楊歲買了早餐,然后將她送到教學(xué)樓門口。 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沒有節(jié)制,拉著她做了三次,每一次都折騰得夠久,她難免會疲憊。他沒有開玩笑,打算抱她進教室,結(jié)果楊歲死活不愿意,到了教學(xué)樓,立馬打開車門下了車,腳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第一小節(jié)課結(jié)束后,正是休息時間,柏寒知拿起手機正要給楊歲打電話聊聊天,不料剛打開手機就看到了有一通柏振興的未接來電,微信里也有柏振興發(fā)來的消息。 同時也有朱玲娟發(fā)給他的。 柏振興說他出差回江城了,晚上叫他回家吃飯。 朱玲娟也是,說今天周五了,讓他下午下了課跟楊歲一起回家去吃飯。 兩種選擇,柏寒知毫不猶豫的點進了朱玲娟的聊天框,回:【好】 回了朱玲娟的消息之后,這才回柏振興的消息:【有點事,下次吧】 柏振興沒回他,也沒有給他打電話。 柏寒知壓根兒沒有在意,他拒絕柏振興不是一次兩次了,想來柏振興早已習(xí)以為常。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當(dāng)柏振興收到他的消息時,柏振興正在家里的酒窖,準(zhǔn)備拿一瓶酒晚上來喝。 結(jié)果一進酒窖就發(fā)現(xiàn)自己收藏了許久的一套茅臺不翼而飛了。 他叫來了靜姨,詢問酒去哪里了。 靜姨如實回答:“寒知拿走了,說是去女朋友家,送給她父母的見面禮。” 柏振興一聽,臉色黑了黑,不悅的擰緊眉頭。 那套茅臺,是漢帝茅臺酒,最貴最高端的酒之一,其中光是單瓶就高達千萬,更別提是一套了。這酒就只生產(chǎn)了十瓶,是他專門拍下來收藏的,壓根兒就不是用來喝的。 結(jié)果柏寒知為了討好女朋友父母,眼也不眨的就送出去了。 不由讓柏振興想到了柏寒知說他有事沒辦法回來吃飯,柏振興更是吹胡子瞪眼。 倒也不是不舍得幾瓶酒,他生氣的是柏寒知的態(tài)度和所作所為。 做商人的心眼兒都多,思考事情會更深一層次,對于柏寒知這么殷切的對待楊歲,他難免會多疑對方的動機。 沉吟了片刻,他撈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吩咐道:“找個人幫我看著點我兒子,我倒要看看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第45章 有聲音 下午下了課, 柏寒知跟楊歲一起回了她家。 晚上吃飯的時候,柏寒知特意說陪楊萬強小酌幾杯,吃完了飯, 這回沒下暴雨,但柏寒知還是留宿了,因為喝了酒不能酒駕。 上次來, 柏寒知還是個不抽煙不喝酒的乖乖仔, 結(jié)果這次為了留宿還真是煞費苦心, 小酌了幾杯就一副微微醺站不穩(wěn)的狀態(tài),朱玲娟連忙去給他熬醒酒湯,二話沒說就把床騰出來, 給楊溢打了地鋪。 到了半夜, 楊溢睡著又開始鼾聲如雷的時候,柏寒知又偷偷溜進了楊歲的房間。 楊歲像是早就識破了柏寒知肚子里頭那點花花腸子, 強撐著睡意專門等他的到來。 這一次柏寒知也不敲門了, 駕輕就熟的打開了楊歲的房門。依舊像上次那樣,亮著一盞落地臺燈, 楊歲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捧著手機在玩,只不過眼皮子一直在打架。 聽到開門的動靜,楊歲的瞌睡蟲這才跑光了,立馬精神了起來。 柏寒知輕輕關(guān)上門,反鎖。他走過去,往楊歲床上一躺, 半趴在楊歲身上, 他人高馬大, 一撲過來, 床都搖晃了幾下,嘎吱嘎吱響了兩聲,楊歲都怕他把她床給震塌了。 “你輕點!”楊歲提醒。 柏寒知黑沉沉的眼睛裹著浪蕩的笑意,意味深長的戲謔:“我還沒干什么呢就開始讓我輕點了?” “........” 楊歲無語凝噎。 她明明是讓他躺上床的時候動靜輕點。 可這句話要是說出口了,又能讓柏寒知抓住機會調(diào)戲她一番,她索性閉上了嘴。 他一撲過來就摟著她親親舔舔的,手習(xí)慣性的亂摸,當(dāng)摸到她的睡衣時,他這才睜開眼細仔細看了看。 楊歲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 “穿這么嚴實,防我呢?”柏寒知不滿的嘖了聲,一邊說一邊去解她的扣子。 “不是,其他睡衣都在宿舍呢?!睏顨q解釋。她家里就只留了一兩套,還都是春秋穿的,她也覺得有點熱,但沒辦法,總不能不穿吧。 他沒有回應(yīng)。只孜孜不倦的低頭,吻她的鎖骨和脖頸??圩咏忾_了一部分,便一路往下。 楊歲屏住了呼吸,手穿進他的發(fā)間,不由昂起頭。 直到越來越受不了,她這才捧住他的臉,主動去吻他的唇。 吻了幾分鐘,快要窒息,楊歲偏過頭,像瀕死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氣。 在楊歲家里也做不了什么,也只能親一親摸一摸過過癮。柏寒知當(dāng)然知道見好就收,玩過頭了難受的只有他。 柏寒知往旁邊一躺,順勢摟她入懷。 兩人的呼吸都亂了個徹底,躺在床上平復(fù)著。 抱得太緊,楊歲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就抵在腰間。她一動都不敢動,反正在家里她是一點都不敢造次的。 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楊歲跟他閑聊:“你今晚來我家了,你meimei怎么辦?。克墒谴罄线h跑來找你的?!?/br> 其實她說這話真沒別的意思,可聽上去卻莫名有點酸不溜秋的。就跟吃醋了一樣。 雖然她是真的吃醋了。 “那怎么?”柏寒知斜她一眼,“我把她一起帶來你家?” 楊歲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搞得好像他不來她家,就會跟alice呆在一起似的。 “你敢?!睏顨q嗔怪的哼了一聲,還報復(fù)似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楊歲知道柏寒知肯定是誤會她的意思了。 她的意思就是alice大老遠從英國跑來找他,他晚上理應(yīng)做東,請她吃個飯什么的。 楊歲思索了片刻,說:“那明天.....我們請她吃飯吧?” 小心思她肯定是有的,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alice知道誰才是柏寒知的女朋友,也可以理解為她是在宣示主權(quán)。 雖然alice現(xiàn)在還沒什么表現(xiàn),可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倒也不是她小心眼,就是莫名有一種危機感讓她不得不警惕。 不知道柏寒知是不是又緩過勁兒來了,他又開始動手動腳了,一會兒親親她的嘴唇,一會兒親親她的臉頰,摸來摸去,心不在焉的回:“都行。” 楊歲躲也躲不了,便任由他胡鬧。 鬧到后半夜,楊歲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去催他:“你快回去睡覺吧,我好困?!?/br> 她蔫巴巴的,說話聲音都有氣無力。 “我跟你睡?!卑睾堑珱]有下床離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嗓音如同這夜色深處,充滿了誘惑:“好不好?!?/br> “會被發(fā)現(xiàn)的?!睏顨q清醒了點。 “你弟呼嚕聲太大了?!卑睾穆曇舻拖聛?,莫名有點撒嬌的意味,“我明天早上早點起,不會發(fā)現(xiàn)的?!?/br> 根本就不用軟磨硬泡,淺淺撒個嬌,楊歲就繳械投降了。 “好吧.....” “楊歲,幾點了還不睡!” 楊歲的話都還沒說完,她的房門就被敲了兩下,朱玲娟的呵斥聲就猛然詐響,嚇得楊歲渾身一抖。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聲,朱玲娟肯定聽不到,估計是看她房間的燈還亮著。 楊歲生怕朱玲娟會開門進來,她連忙把臺燈關(guān)了,“追劇呢,睡了睡了?!?/br> “白天沒天兒還是怎的?非要熬!”朱玲娟還在說教。 “反正明天放假,又不耽誤上課,閨女想看就讓她看唄?!睏钊f強說。 “得得得,說什么你都要接一句,哪兒都有你,非要人熬廢了你才來著急,你也不上網(wǎng)看看,現(xiàn)在多少年輕人因為熬夜得病的,你還來跟我犟?!?/br> “你小點兒聲,別把人小柏吵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