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寵愛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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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到聞越面前,高大的身軀極具壓迫感,嗓音清冷:“我們聞家的人有沒有教過你,要尊重長輩?” 聞越猛然抬頭,戒尺落在背上,疼痛刺激著全身所有的感官,他嗓音哆嗦,語不成調(diào)地答:“二叔,我錯了?!?/br> “以后,一定尊重所有長輩,絕不亂來。” 到現(xiàn)在聞越才明白,他最大的錯,是讓云喬受了傷。 聽見他的回答,聞宴沉這才示意停手。 他慢條斯*t 理地扣好西裝,轉(zhuǎn)身看向坐在太師椅上的幾位:“勞煩各位跑一趟了。” 年長的叔伯?dāng)[手道:“哪里哪里,這些不爭氣的小輩就該好好管管,不然咱們聞家百年基業(yè)哪經(jīng)得起這些兔崽子們折騰?!?/br> 聞宴沉微點頭,邁開修長的腿去了前院。 夜色下,前院的路燈都亮著,幾盞橘黃的小燈似掛在空中的皎月,光線灑落一地,攜滿溫柔。 遠(yuǎn)遠(yuǎn)的,聞宴沉便看見云喬站在石凳旁,許是腿被蚊子咬了,彎著腰去撓,又不斷活動著雙腿雙手,生怕再被蚊子咬了去。 見他過來,她便扯著嗓門兒抱怨:“聞宴沉,你家蚊子也太多了!你看,我都被咬了?!?/br> 說著,她便撩開裙子,露出半截細(xì)白的小腿,雪白如玉的肌膚上,赫然有個紅色的小包。 格外刺眼。 聞宴沉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神色再不似剛才那般陰沉清冷,薄唇彎起極淡的幅度,語氣是寵溺的:“小嬌氣包?!?/br> 云喬臉頰微紅,耳梢浮動著guntang熱意,她拂開他的手,語氣似很不耐煩:“哎呀快點走,我都快被蚊子包圍啦?!?/br> 隨后,又哭唧唧地向他抱怨:“聞宴沉,我的手也好痛……” 經(jīng)過這次,云喬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她抱到了一個很粗的大腿。 南北城里,無人敢惹的聞二爺,她的合法丈夫。 所以她想,其實也沒必要刻意藏著掖著,她就是聞宴沉的妻子,名正言順的聞太太。 - 周二,南景別墅收到一份請柬。 邀請聞氏夫婦去參加溫郁白和孟意秋的訂婚典禮。 云喬不認(rèn)識孟意秋,但她聽說過溫郁白,一位從最底層爬到了頂峰的人物,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公司。 穩(wěn)、準(zhǔn)、狠,野心勃勃。這是云喬的四叔對溫郁白的評價。 云喬想去看看。 聞宴沉也沒反對。 但她的手受了傷,兩個手指頭纏著紗布,活動不便,右手基本處于待機狀態(tài),派不上用場。 早上洗頭可以叫露西婭幫忙,晚上洗澡可以戴個塑料手套將右手包起來,不讓它進水。 但是……云喬沒法用左手化妝。 她雙腿盤坐在沙發(fā)上,摸著下巴思考,想著要不要讓唐昭明天給她找個化妝師過來。 就在這時,聞宴沉下班回來了。 云喬的目光落在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忽而又想起了那幾條家規(guī)。 雖然這幾天她好像完全遵守了家規(guī),但心里始終還是憋著口氣的。 所以,她必須“報復(fù)”回來。 思及此,她便汲著拖鞋,小跑著來到聞宴沉面前。 他身形高大,云喬站在他面前,襯得人越發(fā)嬌小,只那雙明媚的桃花眼,睜得大大的,透著絲狡黠。 她很狗腿的接過男人脫下的西裝外套,抱在懷里,笑瞇瞇地問:“聞宴沉,咱們是領(lǐng)了證的合法夫妻吧?” 聞宴沉神色淡然,坐在沙發(fā)上喝茶,雖然知道她肯定在打什么小算盤,但還是沉聲應(yīng)到:“是。” 云喬臉上的笑意更甚,漂亮眼*t 睛彎成了月牙,揉進細(xì)碎的光亮。 “既然咱們是夫妻,我遇見困難了,你是不是該主動伸出援手?” 聞宴沉沒接她的話,白玉般的手指緊扣茶杯,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我哪次沒有伸出援手?” 云喬:“……” 哦喲,老男人竟然把之前的事記這么清楚嗎? 嗯,真不愧是生意人。 但,這都不影響云喬的計劃。 她蹲在地上,仰頭望著他,像只乖巧的毛絨小狗狗,討好地沖他笑:“作為一名丈夫,某些地方你做得的確不錯。” 特別是在幫她收集古玩這件事上。 “但是,我覺得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br> “你可能不知道,當(dāng)今社會,別人家的老公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給妻子按摩、倒洗腳水、做飯、化妝都是必備技能……” 說累了,她喝了口茶,又繼續(xù)忽悠:“前面那幾項對你來說不太現(xiàn)實?!?/br> “但我覺得,化妝你一定可以?!?/br> “很簡單的,看個視頻就能學(xué)會?!?/br> 聞宴沉姿態(tài)從容,“我要是學(xué)不會呢?” “那你就比別人家的老公笨唄,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聞宴沉:“……” 看來,他的小妻子是欠收拾了。 作者有話說: 我改了個接地氣的書名…… 第二更在晚上10點前。 第16章 口紅 云喬也不管聞宴沉愿不愿意, 直接就打開一個化妝教學(xué)視頻,擺在他面前。 然后她又張羅著翻出許多新買的化妝品,催促他道:“開始吧?!?/br> 聞宴沉沒有拒絕。 她想玩兒,他便陪著。 男人微狹的眸子注視著ipad屏幕, 聽著美妝博主介紹各種妝前注意事項, 不疾不徐地摩挲著左手的尾戒, 看不出情緒。 雖然云喬存的是報復(fù)心思, 但見聞宴沉學(xué)得這么認(rèn)真, 她又動了惻隱之心。 這樣清貴的男人可能從未做過這種事情,他的時間也很寶貴, 化妝這個技能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xué)會的。 云喬本就想為難他,讓他求饒, 讓他認(rèn)錯…… 但現(xiàn)在……算了, 還是讓他從最簡單的開始學(xué)吧。 簡單的? 云喬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盒口紅上。 一個黑色大盒子裝著, 共十二個色號。 她打開盒子, 對聞宴沉說:“要不咱今天就先學(xué)涂口紅?” 說著,她便拿出一支,遞給身前的男人。 聞宴沉眸色微暗, 修長手指輕捻著口紅的金屬外殼,劃過上面的細(xì)小紋路,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你確定?” 云喬點頭, 還很配合的傾身向前, 揚著小腦袋,水潤的唇微微撅起, 不耐煩地催他:“快點呀?!?/br> 聞宴沉單手撥開口紅蓋子, 映入眼簾的, 是一種復(fù)古正紅色, 薄薄的絲絨感,極致艷麗。 他抬高女孩兒的下頜,注視著那小巧精致的唇,唇瓣瑩潤姣美,似柔嫩的桃花。 片刻間,精美的口紅擦過唇畔,細(xì)致涂抹,為這粉嫩的唇添了幾分嬌媚。 聞宴沉的眸色漸暗,隨手將那支口紅扔在了沙發(fā)上。 見他突然停下動作,云喬眨了*t 眨眼,懵懂不解:“怎么了?” “別動?!?/br> 男人嗓音暗啞,微涼的手指越發(fā)收緊了些,拇指指腹輕拭女孩兒嘴角的艷色,冷白的手指沾上那抹妖艷的紅,又魅又欲。 云喬嘴唇翕動,正欲說話,就見他欺身而來…… 她的下頜再次被迫抬高,男人溫?zé)岬谋〈礁皆谒募t唇之上,帶著淡淡的清茶香。 他衣冠端正,襯衫扣子系得一絲不茍,銀色的領(lǐng)帶夾固定著那條暗紅紋的領(lǐng)帶,紋絲不亂,只那黑色西裝褲有明顯的折痕,可見異樣。 云喬不是第一次和聞宴沉接吻了。 但這一次,和之前那次似乎不太一樣。 男人手上的力道明顯重了許多,極具侵略性。 云喬那張不施粉黛的小臉緋紅,紅唇被迫張開,舌頭被他勾了去,繾綣廝磨。 本來是想讓聞宴沉為難、想讓他求饒認(rèn)錯的,但云喬失策了。 這回求饒的人是她。 那盒新口紅被打開了五六支,散落在地毯上。她的唇也腫了。 吃晚餐的時候,云喬暗搓搓地打量著坐在對面的聞宴沉。 他依舊是白天那副清冷內(nèi)斂的模樣,用餐的動作從容優(yōu)雅,臉上并無半分欲|色,仿佛剛才親了她好幾次的人不是他。 男人都是一個樣,親完就不認(rèn)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