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對照組她不當(dāng)了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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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應(yīng)該不算太差吧?看他平時的穿著打扮——主要是姜桃真的無法想象陸明征沒錢的樣子哈哈哈! “那他家有幾口人?” “……這我咋知道?!?/br> 余甜就皺了皺眉, 一臉不贊同的看著她:“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姜桃無語:“我怎么能知道那么多啊……” 隨即又想到什么:“你喜歡他?” 余甜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三尺高:“你可別亂說!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那你還打聽的那么細?”姜桃想起陸明征進門時她消失的大嗓門,對她說的話表示十分懷疑。 “……我就是問問嘛!”余甜頓了頓還是忍不住道,“他是知青, 也不懂哪天回城呢……再說了,我未婚夫可是供銷社的采購員,他還連工作都沒有吧?” ……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 姜桃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大姐你也太真實了吧說的。 不過……竟然該死的有道理! “那確實是比不上!”姜桃義正言辭地點頭。 余甜見她如此“上道”, 也挺開心的, 正準備再好好跟她嘮嗑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呢, 就聽國營飯店門口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罵喊: “誰是姜桃桃?給我出來!” 站在門口叉著腰的老婆子可不正是王蘭? 不過姜桃可沒有見過她,正準備出去時余甜將他按住了:“那不是林燕的婆婆?你得罪了她?” “林燕的婆婆?”姜桃知道他是誰了,心里反而安定下來——買林燕的工作時她就已經(jīng)考慮到這點并且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此時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沒什么,哼,她估計是不滿意林燕把工作給了我!” “果然,這個老婆子……之前就一直傳言說她要把林燕的這份工作給她小兒媳婦呢!當(dāng)時林燕提前跟我說你要過來工作我還吃了一驚!”余甜恍然大悟。 “你也不喜歡林燕姐她婆婆?”姜桃有點驚訝。 “當(dāng)然!咱這片就沒有喜歡他的!嘖嘖,就她那樣喜歡占便宜的……之前林燕在這當(dāng)服務(wù)員,她就三天兩頭要過來蹭飯吃!也不懂哪里來的臉!最后錢都還是林燕用私房錢墊的!”余甜說起來就生氣,“我都跟林燕說過好幾次了,哼,像這種老虔婆就不能給她好臉色!把她揍一頓就老實了!” 說實話,姜桃也覺得林燕應(yīng)該跟這個老婆子斗上一斗,可惜這是七十年代,人們的思想還不太開放,可能這樣的舉動會遭到罵名……所以就沒說。不過現(xiàn)在見余甜這樣還真是有點欣賞。 “走,咱倆一起出去,看這老虔婆還能鬧出什么幺蛾子!” 兩人一起出了門,就見王蘭還在那里高聲叫罵,吸引了不少人來圍觀。 王蘭一見她兩出來,眼珠子一轉(zhuǎn),就往姜桃身上瞅。見她還是個黃毛丫頭,更是無所畏懼了,嘴里叫著“就是你騙了我大兒媳婦的工作!”就要沖上來打姜桃。 站在一旁的周大廚和余甜看這架勢,正要攔她呢,就見姜桃半分不退,反而扯出一個嘲諷地笑:“呵,你要是敢動我一下,就是尋釁滋事,更別提在公家的飯店門口鬧事了!我立刻把你送到公安局!起碼也得判個幾年勞改!” 現(xiàn)在這個年代,可是談起“公安局”、“勞改”就色變的,更別提姜桃嘴里說的什么“尋釁滋事”什么的王蘭這個大老粗根本聽不懂。再加上姜桃說這話時那氣場,一下子就把王蘭鎮(zhèn)住了。 她站在那里不敢再動,囁喏了幾句什么,就一拍大腿,躺在飯店臺階前哭了起來:“我命苦啊!大兒媳婦不愿意伺候我這個老婆子,非要去海島找大兒子……工作呢,以前是我?guī)退业?,現(xiàn)在一下子就賣給別人,帶著錢跑了啊!” “我真真是命苦哦!!” 王蘭哭的真情實感聲淚俱下,一旁的余甜卻不買賬:“我呸,你怎么還睜眼說瞎話呢?林燕原來這工作明明是林燕她媽留給她的!” “你胡說!就是我給她的!”王蘭打死不承認,就有看不過眼的這條街的鄰居出來說話; “咱都知道,那年林燕和林芳兩丫頭的爹打仗死了,上面為了補償他家才把這個國營飯店服務(wù)員的工作給她媽,她媽又傳給了林燕……王蘭啊,怎么到你這就成了你家的工作了?人在做天在看吶!” 王蘭仍舊嘴硬:“那她成了我家的媳婦,這工作就該是我家的!” 旁邊人聽了都搖搖頭。就連那些不知內(nèi)情本來還挺同情王蘭的人也覺得無語——這老婆子,也太蠻不講理了! 就見姜桃適時開口:“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成了你家的媳婦工作就是你家的?老年人要點臉吧!” 見姜桃罵她,王蘭更是氣到倒仰,想去打她卻因為姜桃剛才威脅的話而不敢動作。 想了一會兒,她突然一個倒地躺在路上,不出聲了。 旁邊人唬了一跳,以為她是真的被姜桃“不要臉”的話氣暈了,只有姜桃無語凝噎——這就是七十年代的碰瓷嗎!長見識了。 看她那大動脈,還跳著呢! 然而姜桃知道,圍觀的人不知道啊,就有人出頭: “小姑娘,話也不要說的那么狠嘛……” “這得上醫(yī)院吧?” 王蘭的小兒媳婦也姍姍來遲,一見這情形就撲在她婆婆身上哭:“媽!媽!都是這人氣的你!我一定會讓她賠藥錢的!” …… 姜桃看著這出鬧劇,覺得無語極了,不準備再跟她們鬧了,上前走了幾步,來到王蘭近前。 “你干什么?”王蘭的兒媳婦頓時警惕的看向她。 姜桃沒有回答,走到王蘭身邊蹲下來——說時遲那時快,在王蘭兒媳婦阻攔她的前一瞬間摸到了王蘭的大腿上—— 狠狠地掐了一把! “嗷!”王蘭頓時尖叫著跳起來。 “噗嗤!”是旁觀了全程的余甜沒忍住笑了出來,“你不是暈了嗎,怎還怕疼?。俊?/br> 旁邊圍觀的人也都無語凝噎,幫他說話的那些人更是訕訕的抬不起頭來。 姜桃望著向自己怒目而視的婆媳兩人,也不準備跟他們廢話了。 她站起身,拿出一張紙:“這是林燕臨走前給我留下的字句!上面說的清清楚楚,這份工作是她自己的,和你們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他為了感謝我救了她唯一的小侄子,把這份工作給我了!所以我不會給你們工作,也不會給你們錢。識相的就趕緊走,否則我就報公安來吧你們拉走了!——人家時刻都在等著吃飯呢!你知道你這一鬧,要妨礙多少人吃飯嗎!” 此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聚在飯店門口看熱鬧的眾人此時也覺得有點餓了,不由得出聲道:“是啊是啊,咱都餓了,你堵在這里讓我們怎么吃飯!” “這工作本就跟你沒關(guān)系,人家證明都拿出來了,你趕緊走吧!” 墻倒眾人推,王蘭也不能厚著臉皮再待在這里了,很快便帶著她的兒媳婦灰溜溜地走掉。 她們一走,圍著看熱鬧的人也就散了,國營飯店又恢復(fù)了往常的熱鬧。 只有余甜,在客人們都坐下吃飯的間隙拉過姜桃:“哎,姜桃桃,林燕還給你留了字據(jù)吶?啥樣的?給我看看唄!” 姜桃拿出來—— “這、這不是你今天抄的菜名嗎?” 余甜拿過來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林燕姐為了躲她婆婆走的急,哪想的起來給我留證明的字據(jù)!這是我自己準備的,”姜桃拿回紙,略有些得意的道,“我都打聽過了,那王蘭根本不認識字,她兒媳婦也認不得幾個字——我就是想糊弄一下她們,誰知道她們連看都不看就相信了!” 余甜聽得嘆為觀止——“姜桃桃,你這腦子可真行啊,你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一定很好吧?” “哎,還行吧,其實我在學(xué)校也不怎么學(xué)習(xí),就是喜歡自己在家琢磨知識!” 沒辦法,誰讓她現(xiàn)在的人設(shè)是個學(xué)渣呢? 余甜聽了眼睛更亮了:“你下班就要回家嗎?咱去供銷社逛逛吧!我讓我未婚夫給你拿點好貨!” 姜桃聽著一挑眉——這是……接納自己,把自己當(dāng)做小姐妹了?小姐妹做的第一件事,當(dāng)然就是壓馬路哇。 不過……供銷社采購員? “當(dāng)然好啦!下班咱就去!” 作者有話說: 終于趕在零點前,抓著今天的尾巴發(fā)了! 今天二更! 第27章 、坑渣男 說是這樣說, 結(jié)果還沒到下班時間余甜就拉著姜桃準備走了。 “咱快點,我都好幾天沒見我未婚夫了!”余甜拉著她到門口。 “這不算曠工……?” “這算啥啊,之后又沒有客人來吃飯了!”余甜不以為意, “咱以前都可以這樣的,你就別擔(dān)心了, 趕緊走吧!去晚了可就沒好東西了!” 國營飯店離供銷社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余甜拉著她走進去, 熟絡(luò)地跟柜員們打招呼: “哎, 小余又來了???” “來找小方?他今天好像休息, 不在這里哎!” “沒有沒有,我就是帶我一個同事來看看!”余甜拍了拍姜桃, 把她拉到前面展示。 “哎呦這小姑娘長得真標志嘞!” “哎這是不是就是那個救了小孩的人吶?” 姜桃上次救小孩的事可在這里傳了好幾天。余甜見狀也與有榮焉的樣子,點點頭:“是啊是啊, 當(dāng)時我都嚇了一跳……” 眼看話題又要無限圍繞自己展開,姜桃連忙出聲打斷:“小甜姐,你要帶我看什么???”然后又跟柜臺里八卦的女人們暗示:“說起來, 我是從村里來的,什么都不懂,還多虧了小甜姐教會了我這里的好多事呢!” 聽到姜桃是從農(nóng)村來的, 她們的熱情總算是少了點。 “甜吶,你來得正好,”賣布匹的柜臺里一個中年女人就說話了, “剛好今天進來了一批瑕疵布,你看你要不?” “要!” 余甜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張姐,真是太謝謝你咯!” “這有什么, 咱倆認識這么多年了……”說著, 她就從柜子下面掏出厚厚的一摞布。 說是瑕疵布, 可是瑕疵真的只有一點, 都是些印花沒印好、走線歪了的小問題,而且比平常的布便宜好多。 姜桃和余甜各挑了幾匹,正要付賬呢,余甜不經(jīng)意的抬頭一望,卻一下子瞪直了眼。 姜桃和布匹柜臺的張姐都疑惑地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 布匹柜臺測對著大門,很容易就看到街對面的景象。余甜的目光定格在街對面并肩走著的一男一女身上。 那男的不高,但勝在斯文白凈,帶著個眼睛,身上穿著比較體面的藍色襯衫。旁邊的女生皮膚略黑,穿一身“的確良”的裙子,一看就是家境良好的人。 姜桃還有點疑惑,身旁的張姐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忙拉住眼里噴火準備沖過去的余甜:“哎哎,小余你別沖動!” 旁邊柜臺里認識余甜的也湊上來望:“哎……那不是咱主任的小閨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