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靠養(yǎng)首輔暴富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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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huì)……”江秋月瞟了她一眼,也怔了下,“你成親多久了?” “四,四個(gè)月?!?/br> 江秋月瞅著她這副格外羞澀的模樣,睜大了眼睛,聲音不由得高了些, “難不成四個(gè)月還沒圓房?!” “小聲點(diǎn),小聲點(diǎn)?!?/br> 江秋月把嘴里的杏核趕忙吐出來,湊到她身邊, “你家顧狀元看著模樣好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以前村子里有個(gè)郎中做的土方子……” “沒,沒問題?!?/br> 說著蕓娘心里也沒了譜,這顧言平日里看著身子骨挺好的,可兩人又確實(shí)沒怎么親近過,有些猶豫道: “應(yīng)該……沒問題吧。” “瞧你那害羞樣?!苯镌吕∷母觳?,“我給你說,當(dāng)初我找我相公,他家在村里窮得要死,還背著一屁股債,我圖什么,就圖他長得好看,但他不喜歡我,可后來成了親你猜怎么著,照樣對(duì)我服服帖帖。男人嘛你就得勾著他,否則在外頭給你不著五六的,尤其是做了官,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心就不在你這里了,到時(shí)候心不在你這兒,錢就不在你這兒,哭都沒地兒哭?!?/br> 蕓娘聽得云里霧里,不明覺厲,可她聽明白了一點(diǎn),人在錢在,人沒錢沒,直到把江秋月送走了,那話還在耳邊繞著, “有沒有問題,你試一試就知道了,可別讓外面的狐貍精把人拐跑了。” 那就……試一試? 蕓娘想了想,開始行動(dòng)起來,她打扮了下,做了一桌子菜,好容易盼著天黑,到了顧言回來的點(diǎn),翹首以盼地在房子里等著,終于聽到院子外的馬蹄聲,再是門被推開的聲音,只聽那腳步聲將近,她一轉(zhuǎn)身,清了清嗓子,“極盡溫柔”地喊了一嗓子, “夫君,你回來了 ~” 院子里的顧言聽到這聲,腳下一頓,目光復(fù)雜地看向屋內(nèi),思忖了下,還是走了進(jìn)去。 蕓娘見顧言走進(jìn)來,急忙迎了上去,沒等他自己解開外袍,就上前替他將扣子解開,顧言盯著她嘴上殷紅的胭脂,眼神有些深邃難測(cè),幽幽道: “今兒怎么了?!?/br> 蕓娘抬起頭,清亮的眼眨了眨, “沒怎么,我想著你昨日騎馬帶我跑來跑去,今日又早早去了公署,定是乏了,今日用了飯不如早些休息?!?/br> 顧言一挑眉,沒做言語,只是在桌子邊坐下,蕓娘替他盛了碗湯遞過去, “今日頭一天去述職怎么樣?可有人為難你?” 顧言松了松領(lǐng)口,用帕子擦了擦手,接過碗,抬手捏著湯匙舀了兩下,微微吹了下,慢悠悠道: “那倒也沒有,日后這些人還得往六部分,就是按照慣例去走個(gè)過場(chǎng)。” 他剛把這湯送到嘴里,眉梢一挑,撩起眼皮看向蕓娘, “這是什么湯?” 蕓娘撐著下巴,咬咬嘴唇,微微一笑, “清燉牛尾湯。” 聽到這話,顧言有些意料之外,咳嗽了兩下,蕓娘急忙起身替他捋了捋背,她俯下身子, “你看你平日里這身子弱的,喝個(gè)湯都能岔氣,別是真的有個(gè)什么問題……” 話還沒說完,蕓娘便覺得手腕被拉住,整個(gè)人倒在了床上,她仰頭看著上方的人影兒,只見個(gè)人影壓上來,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拂過她臉側(cè),微微帶著絲涼氣,過了半晌,那聲音似乎是氣極反笑, “蕓娘,誰告訴你我有問題的?” 作者有話說: 誰說顧言不行的,給俺站出來?。?!二妞妞我知道是你?。。。∈芩腊桑。?!感謝在2022-05-02 22:51:54~2022-05-03 21:54: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海鹽毛毛包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雨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抉擇 燈下的人跟平日里看著不大一樣, 薄薄的里衣隱約能看到修長的身?xiàng)l,神情比白日里有些松散隨意,但微挑的鳳眸卻一直望著她。 蕓娘咽了咽口水, 心砰砰亂跳,手也不知道該放到哪里, 只是縮在胸前, 輕輕柔柔喚了一聲: “顧, 顧言?!?/br> 聽到這聲音, 那懸在正上方的陰影向下了些。 高挺的鼻子輕輕擦過她的臉側(cè),帶著些旁人不知的耳鬢廝磨, 同那次輕輕一吻又猝然結(jié)束不同,這次輕輕一點(diǎn), 漸漸加深。 蕓娘只仰起頭,任那吻落下,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顧言平時(shí)身上有些涼,此時(shí)卻是溫?zé)岬摹?/br> 她看向他,燈影下交錯(cuò)的睫毛微微顫抖, 把那平日里深邃的眼眸遮擋起來,讓人猜不透心思,可他越是這樣, 越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 大概是她眼神過于專注,顧言不由地一挑眉,拉開些距離, “在看什么?” 蕓娘伸出一只手, 指尖輕巧地從他的眼尾滑到唇。 顧言的唇峰偏薄, 平日里看著總有些不盡人意的涼薄, 此刻卻紅潤鮮艷得跟朵盛開的花一般。 蕓娘輕輕道:“我想到了那年在雪地里撿到你時(shí)的模樣?!?/br> 顧言微微垂下扇一樣的睫毛,若有所思, “我那時(shí)狼狽極了吧。” “怎么說呢?!?/br> 蕓娘仰著頭,似乎陷入了回憶, “我那時(shí)覺得這世上怎么有這么好看的少年,像是神仙下了凡……” 話還沒說完,他堵住了所有話音,平日清冷自持的人動(dòng)了情就更加動(dòng)人心魄。 “蕓娘,也只有你覺得那時(shí)的我好了,除了你,這世上不會(huì)再有第二個(gè)人再這樣待我了。” “唔。”。 蕓娘只覺得臉發(fā)燙,身子發(fā)軟,手無措地向下掠過顧言的胸膛,臉上跟火燒一樣,可又到底時(shí)女孩子家,臉皮薄,慌亂中把人往身后一推,猛地坐起身來。 “咚。” 只聽一聲響聲,顧言本來個(gè)子就高,這一推直接撞到床欄上,只見他衣襟微敞,扶住額角坐起在床邊,那白皙的額角上殷紅一片,蕓娘心里一慌,急忙探過腦袋,關(guān)切道: “有沒有事?” 顧言指尖一頓,抬起眼看向她,眼里情緒略有些說不出口的復(fù)雜。 “那,那個(gè),我,我力氣大沒個(gè)輕重?!?/br> 蕓娘滿臉通紅,咬了咬唇,燈下眼睛水汪汪的, “要,要不然我來吧?!?/br> 一聽到這話,顧言一挑眉沒再吭氣,只見蕓娘往前坐了坐,湊到他身邊,仰起個(gè)腦袋,兩人燈下湊成一對(duì)。 她壯起膽子把手撫在他的肩上,再往上便是喉結(jié),顧言覺得有些癢,喉結(jié)動(dòng)了動(dòng),只聽她嘴里嘟嘟囔囔, “也不知道怎么長的,剛撿來的時(shí)候明明瘦得沒二兩rou,現(xiàn)在長得身子骨都這么硬?!?/br> 顧言心里只覺得好笑,這也就是蕓娘了,旁人這個(gè)時(shí)候哪還有心思想些有的沒的。 蕓娘慢吞吞地靠近,靠近了些在他唇邊落下一吻,半晌仔細(xì)看著他的反應(yīng),還不待他說些什么。 又是滿臉通紅,磨磨蹭蹭半天,還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模樣,顧言嘆了口氣,越發(fā)覺得剛才撞到的額角抽著疼,嘆了口氣, “蕓娘……” 蕓娘不明所以地抬起頭,顧言無奈看了她一眼,把她拉進(jìn)懷里,指尖捏著她的手,心里像有著一股火,可一看見她這副懵懂模樣,便也知道她不懂這些。 顧言微微垂下眼簾,說到底他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初識(shí)□□,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況他想到今日裕王派李三給他傳的話,讓他見面談?wù)労罄m(xù)分派事宜,按照一般情況如果日后想進(jìn)內(nèi)閣,自然是要外派歷練積攢經(jīng)驗(yàn),可是如今裕王能親自出面找他,那想必是圣人給他的這個(gè)外派非同一般。 一想到朝堂上那些明里暗里,風(fēng)起云涌,顧言神色微斂,停了半晌,瞥了蕓娘一眼,心里那股火也冷了下來。 他下床倒了杯茶,任那茶滑過喉嚨,將心里的躁動(dòng)撫平,轉(zhuǎn)過頭對(duì)蕓娘道: “蕓娘,這幾天你收拾下,要搬家了。” “搬家?”蕓娘怔了下,望向他,“搬去哪里?” 顧言撫著茶盞口,悠悠道:“大理寺判決出來了,我顧家雖勸阻太子不力,但謀反的罪名算是洗掉了,今日圣人下旨將之前沒收的顧家財(cái)產(chǎn)返還,明日你就可以和張伯一起回顧家老宅了?!?/br> “這么說……” 蕓娘一時(sh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抬頭望向顧言,只見顧言在燈下粲然一笑: “蕓娘,我們的窮日子要到頭了?!?/br> ----------------------- 天漸漸熱起來,脫去厚實(shí)的外袍換上輕衫,空氣中都彌漫著股躁動(dòng)的氣息,葡萄架上的綠藤在廳廊間沉悶地?fù)u著葉子。 “來,來把花瓶搬到那一處?!?/br> 張伯指揮著新來的下人把東西搬進(jìn)院子里,蕓娘想要搭把手,張伯偏不讓,說這些活計(jì)讓下人做就好。 蕓娘干慣了活,一時(shí)間就讓她這么干看著還有些不知所措,她站了半天,最后倚在欄桿處,撐著下巴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嘆了口氣。 她大概最近有哪里不對(duì)勁兒,要不為什么這兩天,腦子里總是揮之不去那天顧言吻她的模樣,連夢(mèng)里都是顧言的臉。 顧言靠過來的時(shí)候,眼睛上挑帶著些風(fēng)月色,鼻梁是挺直的,那嘴唇顏色淡了些,可看著偏那么撩人。 兩人靠得近些,呼吸相接,要不是她使勁推了下…… 想著想著,蕓娘更覺得這空氣悶熱起來,又長長嘆了口氣。 “你說說你,哪有住這么大宅子還唉聲嘆氣的。” 一旁的江秋月瞥了她眼,把嘴里的瓜子皮放在手邊堆成了座小山, “誒,上回你和你相公怎么樣?” 蕓娘臉一紅,磕磕絆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