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你在心尖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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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懷里的人停下哆嗦,右手往乳上收回,除下一個時辰前在床間給她別的玉簪子,滿頭青絲攸地如瀑般散開,隨著長發(fā)的下墜 ,隱在其間的花香也隨之在空氣中浮蕩。 蕭祁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帶著欣賞與憐愛,大掌柔緩地從發(fā)根捋到發(fā)尾。 幾息后,內(nèi)心的激蕩仍然無法得以舒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將整張俊臉埋進她的發(fā)間,嗅著淡淡的玫瑰花香,蕭祁低聲開口:“婉娘可曾有聽過我言明自己心悅于你的話?” 放在自己腰間收緊的手臂給她帶來了十足的安全感,江婉本正低頭垂眸欣賞白凈手臂上隆起的血管,聞言一愣,半晌不語。 他的聲音順著頭發(fā)傳了過來,有些沉重,“自小時起,我身上便擔(dān)負了很重的責(zé)任。四歲時父親和祖父接連去世,次年,叔叔自請從族譜上除名。我蕭氏一族,起于前朝,興盛了數(shù)百年,哪知朝代更迭后,現(xiàn)如今,這家中的男丁,只剩了我一人?!?/br> 將柔荑貼在他大掌上,溫聲打斷他低落下去的情緒:“妾身知道,夫君一直都很辛苦?!?/br> “這十幾年來,外人對蕭家一直都是冷眼嘲笑的姿態(tài),我......”他哽咽了一下,似乎不想繼續(xù)說這個話題,便轉(zhuǎn)回感情這方面,“我從來不認為自己的姻緣能如父母的那般好,雖然父親與母親之間,月滿而虧。我也十分羨慕,但從未設(shè)想過自己能擁有那樣無暇的愛情。那時候偶爾會想到未來的姻緣,認為妻子是誰,對我而言并不重要?!?/br> “閉門讀書的這些年月里,我唯一的想法便是,要讓我蕭氏一族重振于天地間。清流一派本無罪,我蕭家不該就此落寞下去?!?/br> 他停頓沒說出口的那些話,江婉能猜得出來。永州處于江南邊界,士族勢力的分布錯綜復(fù)雜,想必以往定是受過來自新興士族的權(quán)貴子弟的冷眼相待。 他那么好的一個人,她連說一句重話都舍不得,那些人,搜民脂刮民膏,不過是吸了血的寄生蟲罷了。真是,該死。 “我知道,你不必再說了。妾身都感覺得到您對我的珍視?!彼椭?,忍不住抓緊他的手臂。 許久,身后那人都沒說話。 再開口時,他的聲音還帶著苦澀,兩只手卻摸到了她的奶子上:“我愛你,婉婉?!?/br> 本來想伸手去制止那雙破壞氛圍的惡爪,觸到他清潤赤誠的表白,江婉登時愣在原地。肢體僵硬,心跳卻快了起來。 蕭祁沒給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間,站起身,將身體稍移拔出roubang,大掌一伸,輕松地便轉(zhuǎn)過了她的身子,兩個人復(fù)又緊密相貼。 江婉被他突如其來的cao作弄得起了雞皮疙瘩,忙不迭摟緊他精瘦的腰身以此來穩(wěn)住自己,細聲問:“你干嘛?”一下子沒適應(yīng)陽根的突然離去,聲音里帶著抖。 將妻子的雙腿盤到腰間,右手移到她細長的脖子間收緊手勁迫使她抬頭與自己對視,另一只手握著roubang重新插進滑膩的xiaoxue。 “干你?!边~步走向大床,低頭看著她笑。 “......”摟著他的腰,江婉別過頭沒繼續(xù)迎上他炙熱的眼神,上身卻悄悄貼緊著那人的胸膛,附耳傾聽自他身上傳來的guntang的氣息。 心跳很快,這頻率,大概是因為自己而加速的吧。這么一想,忍不住抿起嘴笑,含著roubang的xiaoxue也跟著收緊了起來。 被緊緊地夾住,蕭祁吸氣嘶了一聲,本來變回清朗的聲音瞬間又被帶上了情欲,低啞著聲說:“......別咬?!蓖兄尾康淖笫州p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被他帶著性暗示打屁股,江婉瞬間安分了,像只小鵪鶉安靜地埋在他的懷里。 距床還有兩步遠,眼看著他就要跨步上床,她問:“待會兒,是什么姿勢?” 可能是沒想到妻子會主動問這些,蕭祁從喉嚨間發(fā)出了一聲輕哼,提步上床同時低頭看她:“嬌嬌想要什么姿勢?”話音里滿是笑。 萬萬沒想到這都能被他調(diào)侃,江婉的腦子卡了片刻,然后比劃著小手,凝眉,試圖把他從歪路上掰正回來:“我......其實就是想問一問,沒有別的想法。”最后覺得自己的說服很是無力,又補了一句,“別多想。” 擁著她倒進軟被里,加上被熱熱的xiaoxue夾含著,蕭祁長舒了一口氣,喟道:“沒多想。” “......”江婉沉默,選擇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不動。好半晌,身下的男人都只是閉著眼不說話,她忍不住了,扭了扭細腰,小聲問:“不動嗎?你在上還是我在上?” 睜眼挑眉:“你想在上?” 一臉郝然。她確實想過,二十多天前在上面騎過他,滋味很是銷魂。 蕭祁輕笑,手摸向她腫起來的膝蓋,輕緩地揉了揉靠近那青紫的肌膚,一臉憐惜:“過幾天吧?!?/br> 癢??s著腿不讓他碰。趴在他胸膛上,江婉懶著聲說:“那你快動啊——”她被roubang攪得好難受。 蕭祁悶聲吐出一口氣,應(yīng)嗯。將巨龍拔出來,把妻子側(cè)放在床上,抓起她一條的腿,擺好姿勢,從后邊側(cè)入。 小手抓住絲滑的綢被,不適應(yīng)這個姿勢,江婉夾緊腿皺眉抱怨道:“嗯......不舒服。” 大掌安撫般地揉了揉她頭上的細發(fā),溫聲說:“很快就舒服了?!?/br> 好不容易將全根沒入進去,蕭祁長舒出一口氣。她實在是太緊張了,入得十分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