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姐每天都在扮演路人甲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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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劉明嘉已經(jīng)走至了宗門的大門口,想起葉道友, 他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然后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簡, 那玉簡之中只有一張略顯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名女修,穿著七星門的門服,正是葉拂。 但照片里的葉拂因?yàn)槭莿討B(tài)的,一副馬上要沖出去的模樣,所以整個人都模糊成了一道影子,只勉強(qiáng)能讓人看清楚臉,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最引人注目的,劉明嘉露出了一個賊笑,因?yàn)檎掌械娜~拂肩上竟然扛了個人,雖然已經(jīng)糊成了一團(tuán),但依舊能看出那是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修。 這張照片是琉鳴塔巡邏的弟子無意間用留影珠記錄下來的,據(jù)說那名弟子本來是在拍天上的鳥,為摸鳥大業(yè)做著準(zhǔn)備,誰知道一不小心就拍到了這樣的畫面。由于劉明嘉和葉拂本來就認(rèn)識,于是那弟子便將拍到的畫面印在了玉簡之中,交給了劉明嘉。 想起葉道友緊閉著的房門,劉明嘉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別有深意了,他捏緊了拳頭,自語道:“葉道友!送丹藥的事就教給我吧!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劉明嘉想了想,他決定將這個消息告訴七星門的道友們,讓他們也一起替葉道友高興一下! …… 此時的葉拂自然不知道她把裴清讓扛回來的時候被人不小心拍到了,而且這個消息還即將不脛而走。 她這會兒正皺眉坐在床邊,一臉凝重地看著躺在她床上睡著的裴清讓。 有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裴清讓在她床上睡著了,她去哪睡? 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裴清讓突然叫了她一聲。 葉拂愣了愣,這是醒了。 “裴道友?”她試探著問了一句,但裴清讓依舊雙眼緊閉,并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 葉拂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了,睡著了,還叫她的名字,這是夢到她了嗎? 她湊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裴清讓。 “葉拂……” 葉拂:“???” 您有事嗎? 下一刻,裴清讓突然抬起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后道:“……我不喜歡寧簌簌……” 葉拂看向裴清讓的表情慢慢出現(xiàn)了變化,她恍然大悟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悟了!她徹底悟了! 身中絕情咒的裴清讓這是連做夢都害怕傷害到寧簌簌呀!只能說不愧是原著中讓無數(shù)讀者站錯隊的反派兼后宮之一,確實(shí)夠深情的! 這個時候,裴清讓突然睜開了眼睛,一睜眼他就和葉拂對視上了,對上葉拂那一臉的“我懂,我都懂”的表情,裴清讓心中隱隱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 他注意到自己正抓著葉拂的手腕后,趕緊松開了,然后道:“我沒說什么夢話吧?” “說了?!比~拂很真誠。 “說什么了?” “你說你害怕傷害到寧道友,讓我不要告訴她你喜歡她。” 裴清讓:“???” “你確定不是你聽錯了?” “絕對不是!”葉拂一臉的堅信不疑,她甚至還安慰性地拍了拍裴清讓的肩膀,“裴道友,你就放心吧,這種事情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裴清讓抿住了嘴唇,看向葉拂的眼神有些陰郁:“你能不能……” 說了半句,他又好像是顧慮什么一般,及時止住了,但表情卻更加的不好看。 葉拂看他這個樣子,突然又悟了:“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準(zhǔn)備解開絕情咒之后,就直面自己的感情對吧?” “葉拂,我不喜歡寧簌簌?!?/br> “我懂,我明白,你不必解釋。” 裴清讓的拳頭都捏緊了,他撐著床坐了起來,很認(rèn)真地看著葉拂道:“我不是在說反話,我真的不喜歡她,我與寧簌簌甚至沒有說過什么話,在門派里也不是很熟?!?/br> “理解,非常理解?!比~拂點(diǎn)頭。 “葉拂,你真的是……”裴清讓的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了,他看著葉拂,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葉拂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你這是怎么了?傷勢又復(fù)發(fā)了?不是剛吃過藥了嗎?” 葉拂伸手想去查看一下他的脈象,卻被他躲開了,他盯著葉拂,整個人都顯得很陰郁,他強(qiáng)忍著翻涌的氣血,對葉拂道:“我不喜歡寧簌簌,你不要再誤會我了?!?/br> 葉拂沒想到裴清讓反應(yīng)這么大,她趕緊順著他的意思道:“嗯嗯,好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你稍微冷靜一點(diǎn)?!?/br> “你不知道!”裴清讓真的要被她氣死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葉拂為什么會覺得他喜歡寧簌簌。 “葉拂,我……”他有一瞬間想將心中的真實(shí)想法說出來,可一想到那么做沒有任何意義,甚至很可能對葉拂造成傷害,他又咬牙忍住了,只是緊捏著拳頭,瞪視著葉拂。 “嗐!你不要這么激動嘛!”葉拂再次想去抓他的手腕,又被裴清讓躲開了。 “我不說你喜歡寧簌簌行了吧,你別生氣呀。”葉拂覺得裴清讓簡直矯情,瑪麗蘇小說里的反派,矯情什么呀,喜歡女主角又沒什么好丟人的,喜歡女主的男角色多了去了,多你一個也不多。 葉拂再次去抓裴清讓的手腕,他這次終于沒躲開了。 查看了一番他的情況,發(fā)現(xiàn)真的只是情緒波動太大,引發(fā)了傷勢…… 葉拂抬眸看了裴清讓一眼,心說,還嘴硬不承認(rèn)喜歡寧簌簌呢,這情緒都快失控了,這口是心非的程度,真不愧是個反派,但凡真誠一點(diǎn)兒,在原劇情里說不定就直接上位了。 葉拂放開了裴清讓的手腕,卻突然聽裴清讓道:“你為什么要救我?” “因?yàn)槲覀円菜闶钦J(rèn)識吧,而且我也正好能解絕情咒,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吧?!比~拂回答得非常理所當(dāng)然。 “只有這些嗎?”裴清讓看著葉拂,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那你還想有什么?”葉拂有些莫名其妙,“哈哈哈,你不會是擔(dān)心我喜歡你吧,哎呀,不用有這個擔(dān)心的,放心吧,我對你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葉拂可從來沒想過在這個世界談戀愛,作為一個路人甲,在這個危機(jī)四伏的修真界之中,她只想努力茍命,好好活著,談戀愛什么的,實(shí)在沒有余力。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此言一出,裴清讓的臉色卻又白了幾分,他微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如此,便多謝葉道友了?!?/br> “嗐,都是正道盟的家人們,互幫互助嘛!” 裴清讓躲開了葉拂的視線,輕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告辭了。” 葉拂沖他揮了揮手:“明天晚上再來就行,到時候記得不要被別人看到了?!?/br> “嗯?!?/br> 將裴清讓送走之后,葉拂很放松地往床上一趟,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大半夜去種樹,美滋滋! …… 葉拂是被敲門聲嚇醒的,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陽光已經(jīng)從窗外照射了進(jìn)來,而門外響起了舒小茵的聲音。 “小師姐!小師姐!” 那一聲聲的呼喚,像在催命似的,葉拂覺得自己都快被她嚇得猝死了。 她頂著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眼,走到門口將門推開,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門口站了一堆人。 舒小茵、魏楠衣、余子河這三位就不用說了。 顧沉玉和南宮悅竟然也在那里湊熱鬧。 不遠(yuǎn)處的呂言和蕭晚眠也似有若無地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葉拂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舒小茵打著頭陣率先沖進(jìn)了葉拂的屋子里,然后一臉好奇地在葉拂的房間里四處找了起來。 床上、門后,就連床底都掀起來看了一眼。 “你在找什么???” 舒小茵:“小師姐!我聽說你昨天晚上扛了個男人回來?人呢?” “你怎么知道?!”葉拂被舒小茵嚇得都快裂開了,“咳咳咳!我是說,這種謠言你是從哪里聽說的?” 隨著舒小茵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所有人都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葉拂,看得葉拂整個人都懵了。 葉拂現(xiàn)在只覺得過于離譜了。 舒小茵很快就從懷里掏出了一枚玉簡遞給葉拂道:“有一名琉鳴塔的道友用留影珠無意間拍攝下了這一幕,小師姐你看看吧?!?/br> 葉拂接過玉簡一看,表情就扭曲了,只見那玉簡之中的照片像一張表情包一般,照片上的人一整個飛躍在半空中,做出了一個沖刺的姿勢,因?yàn)槭莿討B(tài)的,所以整個人都模糊成了一道影子,唯有一張臉是清晰的,能讓人辨認(rèn)出來是她葉拂。如果照片上再寫上“告辭”兩字,那就是一張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表情包了。 當(dāng)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照片上的人肩膀上扛著的那道黑色人影…… 葉拂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抬頭看向舒小茵問道:“這張圖都有誰看到了?” 回答她的是魏楠衣:“七星門的弟子都看過了。” 舒小茵在旁邊補(bǔ)充了一句:“玄天宮的人也看過了,因?yàn)槲矣X得這個穿黑衣服的人有點(diǎn)兒像玄天宮的裴清讓裴道友,就找他們問了問,不過圖片太糊了,判斷不出來,所以這個人到底是誰呀?” 舒小茵一臉期待地看著葉拂,迫不及待地想從葉拂嘴里知道答案。 葉拂:“……” 都看到了,七星門和玄天宮的人都看到了…… ?。?/br> 顧沉玉皺眉看著葉拂,他道:“葉師妹啊,我知道你年輕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jì),有喜歡的人也是很正常的,但你不能喜歡裴清讓啊,他是個修無情道的!” 顧沉玉剛開始看到玉簡中的那張圖片時并沒有插手的準(zhǔn)備,但在得知那個人可能是裴清讓之后,他就不淡定了,作為門派的大師兄,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同門師妹深陷泥沼! 這一次,南宮悅難得和顧沉玉達(dá)成了一致,她也道:“玄天宮的裴清讓本就是修煉無情道的,他甚至還有個殺夫證道的師父,你喜歡他是沒有結(jié)果的。” 南宮悅甚至覺得,葉拂喜歡裴清讓還不如喜歡顧沉玉呢。 跟裴清讓那種危險人物有感情上的牽扯,說不準(zhǔn)哪天就被殺妻證道了,實(shí)在是太危險了。雖然現(xiàn)在的正道盟在管理方面非常嚴(yán)謹(jǐn),禁止正道盟的修士之間互相殘殺,但是按照前世的記憶來看,用不了多久妖巢之亂就會爆發(fā),彼時整個修真界都會陷入混亂之中,萬一那時候裴清讓準(zhǔn)備來個殺妻證道,大家都自顧無暇了,誰還能管得了? 葉拂沉默了,葉拂徹底沉默了,她甚至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該因?yàn)樽约涸幃惖谋砬榘荒敲炊嗳丝吹搅硕杏X尷尬,還是該因?yàn)樗雅崆遄尶富貋淼氖录磳⑵毓舛械骄o張…… 沉默了許久,葉拂終于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想好了應(yīng)對方法。 她一本正經(jīng)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扛個男人回來,你們好好看清楚了,這分明就是一個黑色的麻袋。” 眾人:“???” 葉拂說得有模有樣:“我瘋了嗎,大師兄讓我買丹藥,我扛個男人回去?你們看清楚了,這黑乎乎的一坨肯定是個黑色的麻袋,跟男人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顧沉玉皺著眉,問道:“你這么大個麻袋里,都裝了什么?” 葉拂正氣凜然地伸手進(jìn)儲物袋里一掏,很快,屋子里就出現(xiàn)了一座山一樣高的各種材料,有用來煉丹的、也有用來煉器的,還有用來畫符的。 葉拂指桑罵槐地對顧沉玉道:“唉,我要不是莫名其妙報了那么多項(xiàng)比賽,我也不至于扛這么多材料回來了,還有幾日比試就開始了,我得抓緊時間好好練習(xí)一番了,人生啊,真是太難了!” 此言一出,尷尬的人就變成了顧沉玉。 他四處看了看,又裝模做樣地咳嗽了一聲,這才道:“葉師妹這種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膽B(tài)度非常值得我們學(xué)習(xí)??!” 葉拂瞟了她一眼,突然道:“大師兄啊,你看我報了這么多項(xiàng)目,要不這幾日我就不去種樹了,我得好好抱一下佛腳,為我的比試做一下準(zhǔn)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