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夫人重生后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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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開新文啦~撒花花~希望小天使們能繼續(xù)支持~ 這次換個新題材寫架空古言了,希望大家會喜歡。 預收文:《假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點擊作者專欄可見 容溪本是掌門大弟子,前程一片光明,但是一夕之間,卻因為一個新來的小師妹,墜入深淵,被萬人唾罵。 她教小師妹練劍,小師妹不小心受傷,人說她弒殺同門,罪無可恕。 她領(lǐng)著小師妹出門滅魔,小師妹被魔尊擄走,又有人說她勾結(jié)魔族,罪孽滔天。 起來可笑又無理,但是這樁樁件件,卻是證據(jù)確鑿,無可辯駁。 在仙門大會上,容溪被判剔除仙骨,受滅神鞭三百下,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刑法的下場,不外乎是道途盡毀,更有甚者,魂飛魄散。 那些往日的同門們卻沒有一個人為她求情,也沒有一個人愿意聽她的辯駁,最后容溪徹底絕望,選擇從誅仙臺一躍而下。 即便是死,她也要自己選擇一個死法。 只可她沒能看見,當她從誅仙臺跳下去之后,那些原本對她一臉鄙夷,滿心怨恨的人,卻在她死后,失了心,入了魔。 三百年后,容溪逆轉(zhuǎn)生死,重生而來。 她本以為仇家眾多,需要謹慎行事,卻沒想到,這個世界卻已經(jīng)變成了她不認識的樣子。 第2章 、故人 所謂的白太太,正是延寧府本地著名士紳白家的當家太太。 而這個白家,說起來還和她們蔣家有些淵源。 當年白老爺子和蔣明菀的父親蔣珩是同科,兩人關(guān)系也不錯,只是后來白老爺子英年早逝,白家的天也就塌了一半。 蔣明菀的父親還曾照拂過白家一陣子,甚至還因為可憐白家母子,想將蔣明菀許配給白家長子。 只是后來那位白老太太十分要強,拒絕了這樁看起來門不當戶不對的婚事,帶著幾個兒女們回了鄉(xiāng)。 如今這些年過去,白家已經(jīng)成了延寧府當?shù)刈钣忻氖考?,不為別的,只因白家的幾個孩子。 白家長子考上了舉人,次子也考上了秀才,女兒更是不得了,被選入了天家,成為了皇四子睿王府中的一位夫人,據(jù)說很得睿王的寵愛。 因著這個,白家在延寧府也名正言順的成為了第一豪紳,哪怕是知府大人,見了白家人也得賣幾分面子。 上一世蔣明菀因著自己家和白家的這層關(guān)系,因此對白家也是多有親厚,可是沒能想到,此時的白家,卻早已不是當年在京城時的白家了。 想到這兒,蔣明菀閉了閉眼,緩和了一口氣,淡淡道:“將人領(lǐng)進來吧。” 這位白家大太太,也是出身延寧府,娘家是僅次于白家的周家。 家里做的是海貨生意,自白家老爺子那一代起,兩家便多有親厚,如今結(jié)了親家,那更是擰成了一股繩。 蔣明菀正回憶當年的事兒呢,白家大太太周氏被玉蘭領(lǐng)了進來。 白家大太太笑著迎了上來,抬手便是一禮:“給夫人請安了,我這惡客上門,可沒擾了您的清閑吧?” 蔣明菀面帶淺笑,只是這笑并不達眼底。 “您客氣了,快請坐吧?!彼皇翘Я颂郑瑓s并未起身相迎回禮。 白家大太太沒意識到蔣明菀的不對,只當她待自己親厚,因此才并不拘禮,便也笑著坐下了。 “前兒老太太還念叨著您,說是您小的時候最喜歡她做的點心,這兩天急忙打發(fā)我給您送來呢。” 蔣明菀微笑著點了點頭:“有勞她老人家惦記我了?!?/br> 白家大太太臉上的笑紋更重了些,她只比蔣明菀大兩三歲,如今也不過剛剛?cè)?,長得白凈富態(tài),不算多漂亮,卻讓人看著舒心,說話也討喜,前世的時候,蔣明菀也喜歡和她說話。 可是如今想著這個人的肚腸,蔣明菀對她只剩冷漠。 說完了這些家?,嵤拢准掖筇K于說起了正事,她試探著看了蔣明菀一眼,這才小心道:“不瞞夫人說,我家老爺前幾日聽說府上的大公子竟然去了竹山書院讀書,別提多著急了,夫人且想,那書院里可是什么人都有,像是大公子這樣的金貴人,怎么能和那些農(nóng)戶出身的人為伍呢?” “老爺聽說這事兒之后,直罵我不會做事,也不和夫人提一提咱們府上的私塾,雖然不如竹山書院大,但是請的也都是本省有名的先生,私塾里讀書的人,也都是好人家的孩子,一定能和大公子說到一起去?!?/br> 蔣明菀聽著這話面上帶笑,心中卻發(fā)冷。 上一世她不就是聽了這話,也覺得她說的不錯,便將揚哥兒轉(zhuǎn)到了白家的私塾,可是后來呢? 后來揚哥兒傷了身子,蓁姐兒差點被毀了名聲,而這一切,都拜眼前之人所賜。 想著這個,蔣明菀臉上的笑越發(fā)溫和了:“多謝你替我cao心了,只是揚哥兒學問上的事兒,我卻是插不上手的,都要看我們家老爺?shù)囊馑?。?/br> 白太太一聽這話,神色微凝,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笑著道:“是該和徐大人商議,徐大人當年可是狀元郎呢,這些事兒,肯定比咱們這些后宅婦人看的明白?!?/br> 蔣明菀笑了笑,沒吭氣,她心里清楚的很,徐中行是最厭惡白家人的,當年她與白家交好,徐中行就看著不情不愿的,現(xiàn)在真讓他決定,揚哥兒必然不會去白家的私塾。 不過白家大太太可不知道這個,還一臉笑的與蔣明菀說話,只是今兒蔣明菀卻沒有往常捧場,她心里約莫覺出來了一絲,只是面上卻不敢露出來什么,便只說了幾句閑話就起身告辭離開了。 蔣明菀沒和往常似得送她,白家大太太心下一沉,只覺得這個蔣氏果真是變了。 可是又能如何呢? 哪怕她小姑子是睿王府里的夫人,在這些官太太面前,她還是自覺心虛氣短,只能笑著出了徐家大門。 但是一出門,周氏的臉就沉了下來,等上了車子,又吩咐跟前的丫鬟:“你去打聽打聽,蔣夫人這幾日可是見了什么人了?” 丫鬟有些疑惑:“太太的意思是?” 周氏冷哼一聲:“往日里都和我親近的什么似得,今兒倒是擺起官太太的譜了,怕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吧?!?/br> 丫鬟抿著唇應(yīng)下,心里卻有些打鼓,人家本就是官太太,擺譜也是應(yīng)該的,太太往日里不也擺舉人娘子的譜嗎? 可是這話她可不敢說,只縮在角落里,大氣也不敢出,太太如今正惱怒著,要是著了她的眼,那可不好受。 蔣明菀這邊送走了白家大太太,海棠有些疑惑的湊了過來:“太太,奴婢怎么瞧著您與白家太太生疏了。” 蔣明菀此時已經(jīng)沉下了臉,冷聲道:“你找人去查一查白家的私塾,看看里頭到底是什么情形?!?/br> 海棠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心里卻嘆息,看起來太太和白家太太是真的生疏了,只是到底是為什么呢?自打上次見面,也不過才幾日的功夫。 這話海棠壓在心底不敢問,但是蔣明菀此時卻想起了上輩子的事兒。 那時候周氏和她一提這話,她就立刻答應(yīng)了,后來她和徐中行說,徐中行雖然看著有些遲疑,但是到底也沒反駁,倒是揚哥兒有些不情愿,說自己好不容易交到了朋友,卻要換書院,怎么都不情愿。 不過后來還是被蔣明菀給安撫住了,到底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白家私塾,但是沒成想,這一去,便讓她后半輩子都后悔不迭。 揚哥兒只去了半個月,就在騎射課上墮了馬,不僅斷了腿,還發(fā)燒高熱退不下來,直接從私塾里抬了回來。 她這會兒還記得自己當時的心情,嚇的簡直魂不附體,恨不得替了他去。 后來揚哥兒雖然救了回來,可是身體也落下了病根,再不能參加科舉。 當時她只當這是一場意外,因為在場的人都說,是揚哥兒非得去騎那匹烈馬,但是人小力弱沒有制住,這才墮了馬,可是后來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周氏在后頭搗鬼。 至于為什么這么干,不過是因為她和白敬華當年那幢沒能成的婚約。 白敬華對周氏多有冷淡,在自己來了之后,卻多有提及,她便當白敬華對自己念念不忘,這才弄出了這番事。 蔣明菀簡直要被這個蠢貨給氣笑了,為了這點猜想,也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 可是當時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揚哥兒的前程也已經(jīng)毀了,她便是將周氏碎尸萬段也無力回天。 可是現(xiàn)在不同。 想著這個,蔣明菀臉上露出冷意,她倒要看看,這次揚哥兒不去她們家私塾,她還敢鬧出什么幺蛾子。 正想著呢,玉蘭從外頭走了進來,面上帶笑:“太太,老爺剛剛捎了信回來,說是今兒晚上也不回來用飯了?!?/br> 蔣明菀點了點頭,其實她多少也能猜出一點,這次的事情可不小,省城能派下巡道過來,那定然是要分管刑名訴訟之事,而徐中行身為推官,分管的就是刑名訴訟,這幾日自然忙碌。 而且若是她沒記錯,這位巡撫大人,前世的時候就是在這件事上差點栽了跟頭,最后還是徐中行救得他。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事兒還都太早,蔣明菀也不準備插手這事兒,畢竟當年徐中行處理的十分妥當,她要是插手,或許反倒還壞了他的事兒,不過倒也可以做些別的事兒,彌補一下上輩子的缺憾。 這般想著,蔣明菀對玉蘭道:“去給知府大人家的蕓姐兒下個帖子,就以蓁姐兒的名義下?!?/br> 玉蘭有些詫異,她是知道的,太太一直覺得衛(wèi)知府家的那位夫人粗疏無禮,生怕那位衛(wèi)小姐也帶壞了大姑娘的規(guī)矩,因此一向不喜她們二人接觸,如今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了。 但是這些話卻不是她該問的,因此玉蘭只是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了。 而蔣明菀也并沒有解釋的意思,她只是望著窗外,神色平靜。 上輩子他對徐中行公事上的事兒,關(guān)心不多,但是這輩子,她卻不能這么糊里糊涂的,他們是夫妻,有些事情,總是互惠互利的。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2-28 17:50:45~2022-03-01 17:33: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看到這請去碼字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章 、夫妻 徐中行一直到天快擦黑了這才回來,一起回來的還有揚哥兒。 蔣明菀看著揚哥兒灰頭土臉的樣子,就知道準沒好事兒。 蔣明菀也沒第一時間就訓斥他,而是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徐中行。 屋外的風有些冷,光線也有些昏暗不明,徐中行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這晚風里,即使一句話不說,也存在感極強。 他膚色白皙,長得極俊,身姿也是修長挺拔,哪怕是灰撲撲的青色官服穿在他身上,也顯得這衣服格外不俗,只是他滿臉冷肅,讓人有些可望而不可及。 風凜冽的刮過他的袍角,蔣明菀對他笑了笑,柔聲道:“老爺回來了,外面風冷,進去說話吧?!?/br> 徐中行的視線在她面上停留了一瞬,然后點了點頭,往屋里去了。 蔣明菀看著跟在徐中行后頭的兒子,嘆了口氣,而揚哥兒也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對著蔣明菀咧了咧嘴。 等三人都進了屋,蔣明菀也不問揚哥兒的錯處,只招呼他們父子倆更衣,又讓人給徐中行上茶水。 徐中行換了件半舊的家常衣裳,端著茶碗坐在正座,神情平淡。 揚哥兒耷拉著腦袋,站在廳堂里,顯得格外的蔫吧。 蔣明菀這會兒才開始問揚哥兒的事兒:“可是揚哥兒又犯了什么錯處,惹了老爺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