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夫人重生后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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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便立刻有人進房,也不顧周氏的掙扎,架著她往出走。 “白敬華!你會遭報應(yīng)的!” 周氏絕望的聲音回響在白敬華耳邊。 而他卻只是淡淡的補充了一句:“堵住她的嘴?!?/br> 周氏就這么被堵了嘴架回了后院,她的眼中滿是絕望的淚水。 第二日一大早,知府衙門升堂審案,結(jié)果還不到時候呢,衙門外頭便擠滿了看熱鬧的老百姓,延寧府的士紳們也派了人過來打探消息,一時間人頭攢動,熱鬧的不像樣。 很快的,到了升堂的時間,外頭的人越發(fā)激動,都擠著想要到前頭去看,吳生靜一身官府,從后堂走了出來。 他一拍驚堂木,堂內(nèi)堂外,頓時一片安靜。 作者有話說: 先發(fā)后改感謝在2022-03-28 18:08:10~2022-03-29 18:10: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yace 10瓶;48751106 5瓶;有個雙層下巴、青影若晚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驚人 這日蔣明菀自打起身便覺得有些不安。 追根究底, 也是因著今日正是知府大人那件案子開堂的正日子。 雖然早就知道應(yīng)該并無什么波折,但是心里總歸是有些擔(dān)憂,蔣明菀一大早便讓福安派了人去與衙門打探消息。 前一世她幾乎沒有關(guān)注過這些, 也就只能這一世找補找補了。 不過讓蔣明菀意外的是,揚哥兒今兒沒去學(xué)里,也沒去看熱鬧,反倒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 蔣明菀問了一句,這才知道,他早就被徐中行囑咐過,今日不得出府。 說這話的時候, 揚哥兒面上有些不情愿:“父親還拿我當(dāng)小孩子呢, 我如今也是知道些高低輕重的,便是出去了,也不會給他惹麻煩?!?/br> 蔣明菀聽了失笑, 心說你父親可不敢賭這個。 不過嘴上還是安慰兒子:“今兒是大事,外頭難免亂些, 你待在家里也是一樣的, 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打探消息了, 一有什么動靜,你也能知道。” 揚哥兒癟了癟嘴,到底還是認(rèn)可了蔣明菀這個說法。 而如今的府衙前,也和蔣明菀想象的一樣, 熱鬧的緊, 也亂的緊。 吳生靜升堂之后, 就傳了衛(wèi)知府上堂, 衛(wèi)知府當(dāng)然還是之前那番說法, 不卑不亢, 毫不退縮,吳生靜看著他如此風(fēng)度,心中倒也有了幾分欣賞。 不過欣賞歸欣賞,案子還是要秉公處理,吳生靜很快又傳了羅娘子上堂。 羅娘子此時的情形就有些慘了,比吳生靜上次見她時還蒼白了幾分,整個人都在顫抖。 沒別的,只因為她昨天剛剛收到白家人捎進來的家人的物品,她自此算是徹底絕了念想。 吳生靜看她此時狀態(tài),微微蹙了蹙眉,看了一眼身側(cè),他知道,徐中行此時就坐在側(cè)廳等候。 可是那邊卻好似依舊沒什么動靜,吳生靜將疑惑壓在了心底,轉(zhuǎn)而繼續(xù)審問羅娘子。 羅娘子這會兒已經(jīng)被嚇得有些崩潰了,但是巡按御史問話,她卻還是語氣顫抖的說著那一套話,仿佛這套供詞已經(jīng)刻入了她的骨子里。 吳生靜一時沉默,這案子也是到這里就卡住了。 吳生靜又看了一眼側(cè)廳的方向,依舊沒動靜。 吳生靜心里忍不住有些氣,一拍驚堂木,讓人傳徐中行上堂。 這也是正常程序,因為此案就是徐中行帶頭給皇上上折子的,他算是當(dāng)事人。 吳生靜一聲令下,徐中行也很快就來到了堂上,但是他卻不是一個人來的,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對衣著簡陋的夫妻,以及一個垂頭耷腦的年輕男人。 吳生靜眼睛一亮,知道rou戲來了。 而他的期待也沒有辜負(fù)他,羅娘子一看來人,便一下子哭出聲了,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 那老兩口也是老淚縱橫,哭著抱住了羅娘子。 “爹,娘!”羅娘子哭的不能自已。 原來這幾人便是羅娘子的父母和哥哥。 兩個老人也哭的不成,尤其是那個老婦人,摸著羅娘子的臉,哭的幾乎背過氣去。 看著幾人哭了一會兒,吳生靜這才道:“徐推官,你帶著幾人過來,所為何事?” 徐中行行了一禮,朗聲道:“只為狀告延寧府白家,禁錮良民,誣陷朝廷命官!” 吳生靜心中一喜,知道事情終于有轉(zhuǎn)機了,立刻道:“你細(xì)細(xì)說來。” 徐中行這才滔滔不絕的,將白家人怎么將羅娘子的家人偷偷帶走,又用羅娘子的家人威脅羅娘子做假證的事兒說了一遍。 吳生靜聽完之后點了點頭,眼神又看向此時已經(jīng)止住了眼淚的幾人:“徐推官所說可是真的?” 如今羅娘子沒了這層掛念,早就不愿意受白家擺布,立刻哭著給吳生靜磕頭:“是真的,都是真的,他們昨天還送了我母親的一個鐲子給我,說我若是不按著之前的話說,就一家子上路,青天大老爺,草民也不愿意污蔑知府大人,只是父母受困于歹人之手,也是無可奈何啊!” 她哭的涕淚縱橫,一邊的父母也哭的不能自已,只念叨著是自己害了女兒。 外頭打探消息的白家人看了這一幕,臉色一變,急忙匆匆轉(zhuǎn)身回去報信了。 而吳生靜此時卻很激動,最堅實的證據(jù),總算是出來了,他又拍了一下驚堂木:“既如此,那便傳白家家主白敬華,和白家公子白安業(yè)上堂!” 吳生靜話音一落,立刻有衙役去了白家報信。 而吳生靜自己則是讓人將羅娘子的父母都攙扶起來,還給他們派了坐,倒是一副親民官的模樣。 徐中行站在堂中,與衛(wèi)知府對視一眼,兩人的心中都松了口氣。 白家人前腳剛接到官司生變的消息,后腳衙役就上門了。 白敬華表面上還沒什么,但是老太太聽著這話,卻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腦瓜子嗡的一聲,當(dāng)場差點暈過去。 等一陣忙亂過去,她才死命拉住了白敬華的手:“敬哥兒,你可一定要救救安哥兒這孩子??!他可是你的骨rou!” 白敬華看著老太太攥著自己的手,心里不忍有些煩躁,這些人怎么對著他都是這句話,難道他就這么像不顧骨rou親情的人嗎? 可是這話他能與周氏說,卻不能與老太太說,只能溫聲安撫:“老太太放心,已經(jīng)到了此時這個情形,我自會與大局為重,但是安哥兒也是我的孩子,若是能救,我一定會救。” 聽著這話,老太太眼中的光瞬間消散,她算是聽明白了,他真是要舍了安哥兒! 老太太忍不住哭出了聲,可是兒子這個選擇,她卻說不出錯來,難道還要將兒子填進去嗎? 孫子再重要,那也抵不過她的兒啊! 見著老太太不再糾纏,白敬華也算是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出了萱草堂,讓人去將大少爺帶過來。 仆役去找白安業(yè)的時候,他正在自己屋里醉生夢死調(diào)戲小丫鬟呢,結(jié)果酒都沒醒,就被人提溜到了白敬華跟前。 他隱隱綽綽看著父親那張臉,心里還有些糊涂。 “父,父親,您這是?” 白敬華看著兒子這副爛樣,忍不住皺了皺眉:“去衙門,你的案子開審了?!?/br> 白安業(yè)一下子被嚇醒了酒,面上染上一層慌亂:“我我我我,那案子不是結(jié)了嗎,怎么又要去?” 白敬華懶得和他多說,只吩咐了一句將大少爺捆起來,便直接朝著馬車走去。 白安業(yè)還迷糊著呢,就被人捆了個結(jié)實,然后被人丟上馬車,一路往府衙去了。 這一路上白安業(yè)也對白敬華苦苦哀求,但是白敬華卻從頭到尾都閉著眼養(yǎng)神,仿佛半點都聽不到似得。 白安業(yè)只覺得心中越發(fā)惶恐,他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來,父親這是想要舍棄他了。 白家父子一到衙門,他們這個架勢就先將人鎮(zhèn)住了。 白敬華也絲毫不覺得丟人,親自提溜著被捆的像粽子一樣的兒子進了大堂。 徐中行只瞥了一眼,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心里卻只冷笑了一聲,也是真不出他的所料。 白敬華一進門就將兒子一腳踹倒在地上,然后對著堂上施了一禮,一臉誠懇道:“學(xué)生白敬華,見過巡按大人,此乃小兒白安業(yè),聽聞他有大罪,學(xué)生特捆他來見官?!?/br> 吳生靜看著這一幕,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又冷笑一聲:“白舉人行事真是恰如其分啊,本官都不知該說什么了。” 白敬華仿佛沒聽出這里頭的諷刺,只一臉沉痛道:“來之前,小人已經(jīng)審問過這孽障,原來他竟然犯下如此大罪,拐帶良家婦女,甚至禁錮良民,污蔑知府大人,實屬罪該萬死,學(xué)生不敢為他求情,還請大人嚴(yán)懲!” 白安業(yè)聽著這話,眼睛都瞪大了,他是萬萬沒想到,父親竟然把一切都推到了自己身上,他掙扎著起身,怒聲道:“我沒做過!父親你怎么能這么說!” 白敬華冷冷看了他一眼:“巡按大人在前,你還敢胡言亂語嗎?此事若是你老實招供,或許巡按大人還會從輕發(fā)落,若是再敢胡言,那為父我也護不住你!” 白安業(yè)一下子哽住了,他聽出了白敬華話里的意思,要是他不認(rèn),那他就絕不會保他! 白安業(yè)渾身顫抖,冷汗直流,他之前一直靠著白家大公子的身份,在延寧府胡作非為,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一直在背后支撐他的白家,也會毫不猶豫的舍棄他。 看著嚇住了白安業(yè),白敬華也不廢話,直接道:“學(xué)生已經(jīng)將此次幫助這個孽障的人都叫了過來,巡按大人可以隨意審問?!?/br> 吳生靜看著這一幕只是冷笑,好一招棄車保帥,這個白敬華,不得不說也真是個人物,連親生兒子都下得去狠手。 可是此時沒有旁的證據(jù),他也只能先傳了人上來問話。 這些人雖然各個都竹筒倒豆子似得招認(rèn)了,沒有半點反駁,但是說的話卻也大同小異,紛紛說指派他們的就是白家大公子,與白家其他人毫無關(guān)系。 吳生靜縱使早就知道會如此,此時也不免生氣,他看了一眼已經(jīng)抖成糠篩的白安業(yè),心里還存著一絲希望。 “白安業(yè),他們說的這些話,你認(rèn)不認(rèn)?” 白安業(yè)顫巍巍的抬頭,看了父親一眼,卻被他眼中的冷酷嚇的立刻垂下頭,他將此事的情形在腦子里轉(zhuǎn)了幾圈,也找不出一絲一毫能脫罪的希望。 最后只能咬了咬牙,點點頭:“草民,草民認(rèn)了。” 聽到這話,白敬華松了口氣,吳生靜卻越發(fā)懊惱。 這個白家,果真滑不留手。 他下意識看向徐中行,卻發(fā)現(xiàn)他依舊氣定神閑。 吳生靜不由有些氣苦,心說我為你們cao碎了心,你卻如此安逸,真是太不公平。 但是心里再氣徐中行,面上還是得保持理智,吳生靜只能道:“既如此,那此案事實清楚,證據(jù)明確,衛(wèi)知府系被污蔑,當(dāng)堂釋放,羅氏雖然污蔑朝廷命官,但是看在她是受人脅迫,孝心可嘉的緣故,可從輕處置,白安業(yè),拐帶良家婦女,禁錮良民,污蔑朝廷命官,數(shù)罪并罰,先壓下堂去,改日再判!” 說完一拍驚堂木,立刻有人上前將白安業(yè)押了下去。 白安業(yè)此時終于忍不住高呼出口:“父親,父親你救救我吧,我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