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夫人重生后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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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嘆了口氣,到底從丫鬟手里接過熱帕子,然后一手撫著他的肩膀,一手細(xì)細(xì)的給他擦臉。 徐中行倒是很配合,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讓他擦臉。 蔣明菀一點一點,細(xì)心的擦過他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他的下巴。 他仿佛格外得老天爺?shù)溺姁?,每一處都長得這般好,也每一處都讓她心中喜歡。 擦到最后,蔣明菀覺得自己臉上都有些燒得慌,像是燙手般,急忙將毛巾還給了丫鬟,也不給徐中行抱了,借口去看解酒湯好了沒有,急匆匆去了外頭。 徐中行呆呆的坐在榻上,愣了愣,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懷抱已經(jīng)空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話說: 先發(fā)后改感謝在2022-04-14 18:44:14~2022-04-15 18:42: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楚楚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對我而言可愛的他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述職 文哥兒的婚事結(jié)束后不久, 老太太回老家的事兒就被提上了日程。 徐中行安排平安去護(hù)送老太太,又將徐家的家丁分出一部分也跟著,生怕路上有個什么萬一。 蔣明菀知道后, 心里又怕男子粗心,路上照顧不好老太太,因此將玉蘭并幾個之前伺候老太太的婆子也派了去。 在老太太離開當(dāng)天,徐家人一家子出動,一直將老太太送到了船上。 蓁姐兒和揚(yáng)哥兒都對祖母依依不舍,雖然老太太只是短短來了幾日,可是對兩個孩子著實十分好, 因此孩子們也十分不舍得祖母。 老太太心里也舍不得孩子, 抱著兩個孩子還流了幾滴淚,只說等日后空了,讓他們回來玩。 之后又仔細(xì)叮囑徐中行和蔣明菀, 要好好照顧孩子們,然后這才上了船。 她們就站在碼頭上, 一直看著載著老太太的船離開了港口, 這才上了馬車。 徐中行許是因為剛剛送走了母親, 情緒有些不大高,回家的一路上也不大說話。 蔣明菀也知道他心思,因此一路上也不打攪他,只坐在一邊小聲與兩個兒女說話。 等回到了家, 徐中行的情緒這才好轉(zhuǎn)。 老太太離開了, 徐家人的日子還是得照樣過。 很快, 徐家的日子也走上了正軌, 蔣明菀有了前世的經(jīng)驗, 如今照顧兩個孩子也得心應(yīng)手, 再加上還有甘嬤嬤的幫助,那就更容易了一點。 而蓁姐兒和揚(yáng)哥兒,也是該讀書的讀書,該上閨學(xué)的上閨學(xué)。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 等到十一月的時候,蔣明菀以正賓的身份,參加了蕓姐兒的及笄禮。 等到及笄禮成,知府夫人激動的都紅了眼睛。 蔣明菀在一邊看著,心里也覺得高興。 這個姑娘上一世不到及笄就慘死,這一世她也終于有機(jī)會,好好的度過她的美好年華了。 等到及笄禮結(jié)束之后,蔣明菀倒是沒急著走,因為知府夫人留了她說話。 兩人也不過是說些家長里短的事兒,但是蔣明菀卻能看出來,她心情好似不太好。 問了幾句才知道,原來是因為知府母親的緣故。 這位老太太果然如同蔣明菀猜測的一樣,來者不善,之前知府大人違背了她的意思,自顧自給兒子定下了婚事,老太太心中就十分不滿。 等到聽說那姑娘竟然是巡撫家的閨女,這份不滿就更重了,只當(dāng)知府是看不上她娘家人,想要撿著高枝兒攀。 因此這回她過來,就是為了將娘家那個小姑娘送來給文哥兒做妾的。 蔣明菀聽到這番道理簡直呆住了。 這老太太怎么糊涂成這樣。 她心下覺得有些不妙,但是到底不好說旁人的家事,只能小心的安慰了幾句趙夫人。 但是趙夫人卻不見頹廢,只冷笑道:“老太太想著我們老爺還是當(dāng)年那個任她拿捏的書生呢,如今大好前程就在眼前,老爺又怎么會因為她壞了與巡撫家的交情,再說了,我的文哥兒也是不愿意的?!?/br> 蔣明菀聽著這話也是一時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不過趙夫人很快就岔過了這個話題,說起了蕓姐兒的親事。 趙夫人對蕓姐兒的親事很用心,這段時間一直在相看人家,如今也相看的差不多了,等到蕓姐兒及笄禮之后,就要定下來了。 蔣明菀聽了對方的家世,倒也覺得相稱,再一聽那家孩子的品性,也覺得趙夫人這是用了心了,便笑著點頭:“您考慮的很周到?!?/br> 趙夫人也忍不住滿臉笑:“那家的哥兒我們老爺也是親自見過的,回來之后贊不絕口的,只說很有靈性,倒是比我們文哥兒強(qiáng),我也不求著他能有個什么大前程,只要他能和蕓姐兒好好過日子就好?!?/br> 蔣明菀知道她說這話只是謙詞,其實也是心里滿意的,嘴上便也夸贊了幾句,直把趙夫人夸得笑的合不攏嘴。 這一年就這么不疼不癢的過去了,過完年之后,蔣明菀便聽說,知府大人家的那位老太太也回了老家,一起回去的,還有那個與老太太一起來的小姑娘,而文哥兒跟前也并沒有多一個小妾。 蔣明菀便知道,這位老太太,到底是沒有斗得過她的親兒子。 說起來也正常,若老太太不是真的想與兒子撕破臉,也是不可能拗得過兒子的意思的,畢竟衛(wèi)知府才是衛(wèi)家真正主事的人。 來年三月,蕓姐兒定下了親事,正是上次趙夫人和蔣明菀所說的那位,是省城一位道臺的公子,根據(jù)徐中行的話,讀書尚可,人品還算端正。 自此之后,蕓姐兒也不大來徐家附學(xué)了,盧先生還有些放心不下她,在她離開的那天,將自己私藏的書送了幾本給蕓姐兒。 直把蕓姐兒感動的什么似得。 等到五月蕓姐兒成婚的時候,蔣明菀也去參加了。 看著蕓姐兒那張對未來滿懷期待的臉,蔣明菀終于覺得,自己的重生是有意義的。 徐中行在延寧府三年的任期很快就到了,在這期間,再沒有其他波折。 等到任期滿了之后,徐中行便要去京中述職,等候考滿評定。 走之前蔣明菀心里還有些cao心他在路上會照顧不好自己,要他多帶幾個人回京。 但是徐中行卻拒絕了:“不必如此,你和孩子在家里,我更不放心,我身邊這幾個人人手就盡夠了,再說了,還有知府大人與我同行,不會出什么事的。” 蔣明菀聽著他說這話,心卻并沒有放下來,反而生出些許的不舍之情。 自打龍鳳胎生下來之后,她和徐中行之間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親近了。 甚至她發(fā)現(xiàn),徐中行也越來越少在前書房過夜。 有一次她去書房給徐中行送夜宵,偶然間發(fā)現(xiàn)他把墻上那幅畫也收了起來。 蔣明菀想,既然他收起了那幅畫,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將以前的事兒都放開了,那這樣也好,他們?nèi)蘸缶秃煤眠^日子,再不去想別的。 因此自打那以后,她對徐中行倒是越發(fā)親近了。 如今他突然要離開,蔣明菀心中也舍不得他。 這一晚,徐中行是抱著蔣明菀睡下的,他仿佛知道她心中的憂慮不安,一晚上都在她的耳邊安慰她,而蔣明菀也在他溫厚的語調(diào)聲中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早起徐中行離開,蔣明菀依依不舍的送他出門。 等到他要走了還不忘叮囑他:“你去了京里,不要住客棧,直接去我娘家住著,我已經(jīng)給父親母親寫了信,他們定會早早給你安置妥當(dāng)?shù)??!?/br> 徐中行見她這樣cao心,神色溫柔,輕輕撫了撫她的鬢發(fā),柔聲道:“別光顧著我,我走了,你在家里也要小心,兩個孩子都大了自是不必cao心,不過那兩個小的卻是要你費(fèi)心勞神?!?/br> 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徐中行如此親近,蔣明菀也有些不適應(yīng),微微紅了紅臉,但是還是沒有躲閃,只小聲道:“他們都很乖的,我們都等著你回來?!?/br> 徐中行的心重重跳了一下,若不是此時場合不對,他都想將她擁入懷里。 徐中行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到底壓下了心中的情緒,指腹觸了觸她溫?zé)岬亩梗Z調(diào)沙啞道:“等著我回來。” 蔣明菀輕輕嗯了一聲。 蔣明菀站在二門上,看著徐中行上了馬車,一路出了門,心里只覺得空落落的。 回頭看兩個孩子,好似也是興致不高,尤其是揚(yáng)哥兒,看著有些蔫頭耷腦的。 蔣明菀問他怎么了,他才道:“等父親回來之后,我們是不是也要離開延寧府了?” 蔣明菀忍不住一笑:“怎么了,離開這兒不好嗎?” 揚(yáng)哥兒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我喜歡竹山書院,文大哥也待我很好?!?/br> 蔣明菀笑了笑:“等到了新地方,自然也能交到新的朋友,再說了,你文大哥都成婚了,難道還能跟著你胡鬧?” 揚(yáng)哥兒一說這個就生氣:“文大哥成婚之后,的確不愛出來了,我日后才不成親,被人管頭管腳的?!?/br> 蓁姐兒在一邊捂著嘴笑:“也不嫌害臊,這話也大喇喇的往外說?!?/br> 誰知揚(yáng)哥兒一點害臊的意思也沒有,反而理直氣壯道:“人倫大事,又有什么好害臊的呢,倒是jiejie,若是父親調(diào)了職,也該給jiejie說人家了?!?/br> 蓁姐兒被反將一軍,一下子臉漲得通紅,忍不住跺了跺腳,嗔怒道:“母親,您看他!” 蔣明菀看著姐弟倆斗嘴的樣子,之前那點子離別的傷感倒是被沖淡了不少,急忙笑著安撫蓁姐兒,又斥責(zé)了揚(yáng)哥兒幾句。 但是心里卻在琢磨,她才不愿意讓她的蓁姐兒就這么早早的成婚呢。 徐中行是一出了正月就上京,因此路上還是有些冷。 也得虧了蔣明菀放不下他,給他準(zhǔn)備了許多御寒的東西,因此他這一路上才沒受什么罪。 反倒是衛(wèi)知府,因為這段時間知府夫人忙著照顧孫子,對他多有疏忽,因此他倒是搞得有些狼狽,后來是借了徐中行的東西,這才不至于被凍成傷寒。 裹著厚衣裳,衛(wèi)知府忍不住感嘆:“這一次考滿,也不知我能得個什么樣的評價。” 徐中行語氣淡淡:“知府大人兢兢業(yè)業(yè),想來定是能得個上上的?!?/br> 衛(wèi)知府笑著嘆了口氣:“不求上上,只要是個上等便好,我在這知府位子上也坐了許久了,再不挪動,這輩子只怕都要出頭無望。” 說完他看向徐中行:“且不說我,你這回定是會高升了,你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徐中行搖了搖頭:“只看陛下的意思?!?/br> 他心里其實還存著另外的一個念頭,如今的皇帝在諸位皇子中游移不定,對待大臣的態(tài)度也喜怒不定,可以說得上是天意難測,任是他聰明絕頂,在這種事上也無法十拿九穩(wěn),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兩人就這么冒著寒意,一路從南方走到京城,等到了京城時,卻已經(jīng)是春暖花開的時候了。 一進(jìn)京,知府大人直接去了福安省的客館,而徐中行也和承諾蔣明菀的一樣,直接去了岳父母門上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