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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何還對自己念念不忘,是不是因為跟自己一樣,在彼此的心底,那段感情都是最難以忘懷的? 如果沒有徐紹,自己會不會在昨晚就給出了答案,毫不猶豫的吃回頭草去了? 肩膀上徐徐的傳來一陣煙霧,想也不用想,除了那個傻逼還有誰能辦的出這種事? 果不其然,肩上被重重擱了一個腦袋,大咧咧的在他的臉上使勁親了一口,啞聲問道:“在想什么?” 季安然簡直已經(jīng)對他麻木了,他面無表情地用手擦了擦剛被親過的臉頰,想要裝作聽不見的,猶豫片刻卻還是開了口:“徐紹,我問你?!?/br> “嗯!你問吧!” 伴隨著再次的親吻,季安然背過手勐地抱住肩膀上的腦袋,拼盡全力把人直接從床上薅了下來。 徐紹直挺挺的被摔在地上,身體程一個大字型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安分了嗎?” “老實(shí)了……” 季安然撓了撓頭,無視著地上的人,想了想繼續(xù)接著剛才的話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年之后咱們的合約解除……嗯?怎么說呢,到時候你跟我也不像現(xiàn)在一樣了,會不會遇到各自更適合的人呢?” “什么意思?” 挺尸的人勐地坐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季安然心虛的搓著手,極力組織著措詞:“那個…我就是說如果,咱們分開的話,會不會……” “你又勾搭誰了?”徐紹打斷他的話,迅速的從地上爬過來,面對面對視著他:“你是不是給我?guī)Я司G帽子?” “你胡說些什么?”季安然矢口否認(rèn):“我整天待在店里,你以為跟你一樣整天尋花問柳???” 徐紹端詳著他的臉,仔仔細(xì)細(xì)試圖從他身上看出什么貓膩:“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忽然說我們分開的事兒?我對你不好嗎?你這幅樣子,分明是背著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季安然被盯得心里發(fā)毛,掩飾般的把人推翻:“滾蛋!你他媽對我哪里好了?別亂給我戴高帽,我這是假設(shè),是如果!如果你懂不懂?” “沒有如果!”徐紹斬釘截鐵的一口否決,直接斷了所有的假設(shè),態(tài)度是許久不見的堅決,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告訴你季安然,這事兒沒如果!不管合約到?jīng)]到期,你他媽這輩子除了我,都甭想跟其他人在一起!你要是敢背著我跟別人勾三搭四,我他媽……” “怎么樣?”鬼使神差的,季安然追問了一句。 徐紹面色一橫:“你要是敢,我一定先把那個jian夫大卸八塊,然后再把你先jian后殺!不對,是jian了再殺,殺了再jian,jian完還殺………” 季安然嘴角抽搐幾下:“閉嘴吧你,傻逼!” “你聽見沒有?”徐紹不依不饒的拉住要起身的人,臉上的戾氣不像是裝出來的,手上暗暗用力攥的人生疼。 “當(dāng)我沒說過成吧?快松手,我要去營業(yè)了!”季安然幾乎是在逃避。 然而,徐紹還是不松手,臉色越來越陰郁,聲音平地提高一調(diào):“我問你聽見了沒有?。 ?/br> 本就稍稍心虛的人,被這一聲吼驚得打了個寒顫,這次的對峙完全敗下陣來。季安然不自在的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回應(yīng)道:“我聽見了還不行,快松手!” 終于,這次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徐紹松了手。他跟隨著站起身,重新恢復(fù)了嬉皮笑臉的模樣從身后把人抱?。骸鞍踩唬灰惆舶卜址指以谝粔K,讓我為你做什么都可以,我發(fā)誓!” 季安然渾身不自在,悶聲應(yīng)了一句掙脫開來:“我真的要去營業(yè)了,好幾個訂單要送呢?!?/br> “嘖嘖嘖…害羞了!”徐紹沒再攔著他,徑自找出他的毛巾朝浴室走去。 教官,是沒有可能了嗎? 一樓的花店里,季安然心不在焉的擺弄著面前的花籃。徐紹周末還要加班,不知道是不是出去鬼魂的借口,洗完澡給他買來早點(diǎn)便神清氣爽的走了。 桌上的早點(diǎn)是季安然一貫的口味,他拿過來看了看,但沒什么胃口。 跟教官就算做不成戀人,朋友的話應(yīng)該也可以吧?他推開面前的早點(diǎn),試圖在說服自己:沒錯!自己從未答應(yīng)過他什么,只是見個面吃個飯又算得了什么? 他這樣想著,似乎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皺了一早晨的眉頭終于稍稍舒展,他拿起旁邊的彩帶,動作嫻熟的系在面前的花籃上面。 彩帶上面金燦燦的四個大字格外引人注目:開業(yè)大吉!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 第77章 觸不可及(一) 一連兩天,徐紹都沒有再露面,雖然一直有電話,但也只是簡單的問候,倒像是例行公務(wù)。 季安然樂得清閑,沒有他的sao擾最好不過了。聲稱是去加班了,這種騙鬼的話季安然用腳趾頭想都不會相信。這個二世祖,根本就是在自己家的公司謀職。雖然權(quán)利不大但沒有人干涉,能正常出勤已經(jīng)是難得,誰會讓他去加班。 所以,盡管心里不相信,季安然也不曾多問一句。跟教官訂的今天吃飯,徐紹不來,正好省去了深多麻煩。 關(guān)鋒的店在昨天已經(jīng)開始試營業(yè),他訂的花籃,季安然準(zhǔn)時送了過去。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處在那種曖昧不明的界限,說是朋友又跟普通朋友不一樣;戀人未滿?兩人之間愛的火花也早已熄滅,死灰能否重燃,八成也是沒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