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頁
書迷正在閱讀:踢掉渣受,換個老婆、學(xué)霸看我的眼神越發(fā)慈愛、海洋霸主、收好你的犬齒、氤氳、雖然我很弱但是我朋友超厲害、保溫杯里泡雪梨、我們之間、你看起來真的好甜[娛樂圈]、當(dāng)我被迫變成哭包后
蔣文耀屁顛屁顛的走過去,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唿:“哥!你怎么才來,等你老半天了!” 兄弟倆看起來挺親密的,蔣文耀明顯是有些怕他的哥哥,說話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囂張,跟個小綿羊一樣。正說著話,他眼睛的余光發(fā)現(xiàn)了坐在角落里的季安然,明顯眼睛都亮了起來:“嘿!安然什么時候來的呀?怎么也沒打聲招唿!” 徐紹聞聲也看過去,臉上的恭維隨之變成了不悅,斜著眼睛盯著他。 季安然當(dāng)真是煩死蔣文耀這張賤嘴了,想要蒙混過去顯然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只好認(rèn)命的站起身,夾著煙走到了徐紹跟前。 另外的幾個人也不再鬼混,讓那幾個陪酒的公主跟少爺先送出門,紛紛站起身過去打招唿,敬酒的敬酒,點煙的點煙。就連安謹(jǐn)跟顏歡,也都站在蔣文耀身邊,一同給那個大哥問了個好。 趁這個檔口,徐紹使勁捏了捏季安然的手腕,言辭不善的問道:“你來了多久了?” “就一會兒。”季安然不動聲色的掙脫開他的魔爪。 “一會是多久?”徐紹不依不饒。 季安然被逼無奈:“就是剛才那個小姑娘給你喂酒的時候!我怕打擾你,就沒過來?!?/br> 徐紹黑這張臉:“你倒是很有眼色嘛!” “嘖嘖嘖!你倆嘀咕什么呢?” 毫無疑問,又是蔣文耀那張賤嘴,他站在對面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身邊還站著那個大哥。 徐紹很自然的伸出手?jǐn)堅诩景踩坏募绨蛏?,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交代:“你識相點,不要找不痛快?!?/br> 季安然莫名其妙:“我說什么了?” 徐紹沒在說話,只是加重了胳膊上的力度,緊緊地把人禁錮在自己的懷里。臉上硬擠出一絲笑,跟對面的人碰了碰被子:“哥,早就想跟您喝一杯的,只是一直沒機(jī)會?!?/br> “見外了!”那人很和睦的笑了笑,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視線從徐紹的臉上轉(zhuǎn)移到季安然身上,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曖昧:“怎么回事?以前記得你身邊都是小姑娘的,這是跟文耀呆的時間久了被傳染了?” 季安然錯愕的看向蔣文耀,對方懷里攬著個很是妖艷的男孩,絲毫沒有在自己大哥身邊避諱的意思,怕是他家里也都默認(rèn)了他的取向。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 第124章 觸底反彈 徐紹無語的看了蔣文耀一眼,沒說話卻不著痕跡的捏了捏季安然的肩膀。蔣文耀先開了口:“大哥,這就是徐紹當(dāng)時給你打電話要的人,長得不錯吧?” “不錯!留在東升的話,肯定是棵搖錢樹!徐紹,你很有眼光嘛!” 徐紹打了個哈哈,晃了晃季安然的身子:“愣著干嘛?給蔣哥問好??!喊大哥就行!” 季安然像是件物品,周圍的人毫不避諱的在他的面前評頭論足,絲毫不會因為當(dāng)事人就在眼前而有所收斂。 在這兩年中,類似的場景他早已經(jīng)歷過,當(dāng)然不會因此而傷懷感慨,他若無其事的走上前,聽話的朝著來人點點頭:“大哥好?!?/br> “去幫蔣大哥滿上酒,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徐紹大著舌頭指揮,顯然已經(jīng)是酒氣上頭。 無法拒絕,索性就順勢而為。季安然微笑著走過去,依言恭順著幫對方倒上酒,甚至連旁邊蔣文耀的酒杯,他也一塊給倒上了。 顏歡在后面看著滿肚子火氣,斜著眼睛沖徐紹翻了個白眼,偷偷的罵了一句:“真不是人!” 安謹(jǐn)趕緊踢了他一腳,示意他不要亂說話,蔣文耀的哥哥,他聽喬杰炙提起過,身上是背著案底的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你還在上學(xué)?”那所謂的大哥冷不丁問了一句。 季安然愣了下,隨之意識到是在問自己,點了點頭沒說話。拿著酒瓶又退回到了徐紹跟前。 蔣文耀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嘻嘻的接口:“我是當(dāng)年是不知道安然欠了大哥的錢,要是知道的話,我就幫他還上了,那還用得著徐紹啊?!闭f著話,他朝徐紹挑釁的眨眨眼,賤兮兮地問道:“只是不知道,如果是我當(dāng)時幫了季安然,你倆還會不會有這一段話?” 徐紹酒氣上頭,聞言只顧著生氣,卻沒能反駁。 反倒是季安然依舊保持著微笑,毫不在意的點點頭:“那指定是沒這一段了,像我這種人,肯定是誰出了錢就跟誰了!” 這話說的輕薄,就連蔣文耀的大哥聽了都不由皺眉,看他的眼神明顯帶了輕薄。 偏偏蔣文耀還不罷休,拿著酒杯上前來跟季安然碰了碰杯子:“拿我們可是得喝一杯了,為咱們錯失的情分!” 季安然聳聳肩,也不說話,先他一步將酒水喝干。 不用想,徐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像是被當(dāng)眾打了個耳光,當(dāng)下卻不能發(fā)作。 之后的聊天與喝酒他再也沒了興致,一心只想把季安然那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拽回家,好好地教訓(xùn)一番。 他怎么可以這么輕浮?一點臉面都不要了嗎?可以肆無忌憚的告知所有人被包養(yǎng)的身份,甚至連包養(yǎng)他的人是誰都不在意,只要有錢就行? 徐紹被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氣得不行,但平日里自己也是這般埋汰季安然的。這番話從季安然嘴里說出來,他卻是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