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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怒聲呵斥,“胡鬧!你可知與人私通是不守婦道,何況我虞家與那林家是世代相交,早就定下了你和林先生的婚事,我怎好與人悔婚?你讓別家怎么看到我虞家?” 虞蘭頌混跡在一群npc之中,就看到那沒有臉的女人抬起頭,雖然她沒有眼睛,但虞蘭頌?zāi)芨杏X到她正直愣愣地看著自己。 虞蘭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女人抬起手,指著虞蘭頌,“那就讓弟弟替我嫁人罷!想必弟弟一定愿意成全jiejie,況且弟弟與我長相十分相似,別人是看不出差別的?!?/br> 虞蘭頌,“……” 你是怎么看出來我們長得差不多的? 他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靜靜等待劇情發(fā)展,按照他看電視劇多年的經(jīng)驗(yàn),接下來應(yīng)該是老先生不同意,強(qiáng)行嫁女兒,棒打鴛鴦的情節(jié)了。 老先生沉默了許久,旁邊的老婦人嘆了一口氣,“唉,如今之際,也只有這么辦法了,虞兒,你就替你jiejie去吧?!?/br> 虞蘭頌,“……”? 虞蘭頌一臉茫然失措,就看到?jīng)]有臉的女人手腳并用爬到他腳邊,拉著他的衣袖,語氣矯揉造作,“弟弟,那就委屈你了。” 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系統(tǒng)提示叮咚一下,【請玩家調(diào)查林家鬧鬼的原因?!?/br> 虞蘭頌嚇得要死,他最怕鬼怪之類的東西,這個(gè)副本從開始對他就不是很友好,現(xiàn)在直接逼他走主線了。 要想調(diào)查林家,先要進(jìn)入林家,要想進(jìn)入林家,他要先嫁給那個(gè)什么林先生? 虞蘭頌猶豫了一下問,“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會不會被打死?!?/br> “不會的弟弟,”女子急切地拉住了他的手,“你我與那林先生從小相識,便是青梅竹馬,他一定不會為難你的?!?/br> “我覺得不合適……” 虞蘭頌話還沒有落音,沒有臉的女人馬上湊了上來,白紙一樣扁平的五官幾乎要和他貼在一起。 她笑得咯吱咯吱的,像破舊的木椅子被擠壓發(fā)出來的聲音,語氣陰森,“難道虞兒不愿意為jiejie的幸福做出一點(diǎn)犧牲嗎?” 虞蘭頌身旁所有沒有臉的npc在這時(shí)都轉(zhuǎn)過頭來,空洞洞的臉對著他,像一群動作整齊劃一的紙片人。 整個(gè)祠堂鴉雀無聲。 虞蘭頌閉上眼,飛速道“我突然覺得我又可以了。” “我的好弟弟,”jiejie咧開嘴,笑得樂開了花,“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呀,我相信林先生肯定不會虧待你的?!?/br> “畢竟,”她笑呵呵道,“比起我,林先生好像更喜歡你呢?!?/br> 虞蘭頌,“……”他從這個(gè)npc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陰陽怪氣和酸味。 “那就這么定了,”老先生的拐杖在地上戳了一下,“虞兒,你準(zhǔn)備一下吧,明天就是你jiejie大婚的日子,你可不要出了什么差錯?!?/br> 虞蘭頌不敢和他那張空洞的臉對視,于是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應(yīng)了一聲,“哦?!?/br> 老先生罵了一句,“哦什么哦!你要說知道了,哼,平時(shí)教你的你都忘記了?出去了可不要丟了我們虞家大戶的臉!” 虞蘭頌,“……” 大戶就能干出把弟弟當(dāng)做jiejie嫁給男人這種荒謬事情嗎? 虞家確實(shí)是名門大戶,一家就有幾十個(gè)丫鬟,床也又大又軟,不過虞蘭頌還沒有心大到睡著,畢竟旁邊就是沒有臉的陰間丫鬟。 到后半夜,他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一群人涌進(jìn)了他的房間,扶他起來換衣服和梳妝。 虞蘭頌睜著惺忪的眼睛望了一眼貼著窗花的窗戶外面,天都還沒有亮。 這家傳統(tǒng)得很,辦的還是老式的婚禮,大紅色的嫁衣披在他的身上,因?yàn)樵仁菫榕幼龅?,所以腰帶非常緊,勒得他的腰只有一小把。 原先為女子準(zhǔn)備的發(fā)飾已經(jīng)用不上了,丫鬟就為他涂了口脂。 原先素凈的臉略施了粉黛,艷美地讓人不敢直視,可惜沒有人來欣賞,沒有臉的丫鬟為他裝飾好之后就用蓋頭蓋住了他的臉。 他被人扶著起身,原先就瘦的身?xiàng)l更是如柳枝一樣羸弱。 頭上蓋了東西,虞蘭頌什么都看不見了,有人扶著他往外面走,他的腰突然被人擰了一把,jiejie聲音低啞地在他耳邊警告,“你小子,可不要露餡了?!?/br> 虞蘭頌嚇得汗毛倒豎,瘋狂點(diǎn)頭。 他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坐轎子,他在心中默默地計(jì)算,大約半個(gè)小時(shí)的路程,顛得他想吐,好不容易捱到下轎子,旁邊不知道為什么多了好多人,擁擁擠擠。 他努力地用手扶住蓋頭,生怕被人擠掉下來,被人認(rèn)出來自己是冒名頂替的,出了丑。 只聽見一陣熙熙攘攘的人聲,說著恭喜新婚之類的,旁邊居然有人伸出手,趁人多沒有人注意到,飛快地摸了一下他的腰。 虞蘭頌?zāi)樇t了,他欲哭無淚地被人擠來擠去,一手細(xì)腰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隱約之間還能聽見有男人在低笑,說了一聲好細(xì)。 走到堂前,早就在等待的男人拉住了他的手,溫和的男人好聲好氣地低聲問他,“你的手怎么這么涼,很冷嗎?” 虞蘭頌什么都看不見,他猜拉住他的手的就是林先生,生怕自己露餡了壞了自己那個(gè)陰間npcjiejie的好事,也不敢出聲,只是搖了搖頭。 “吉時(shí)已到,可以開始拜堂了,”司儀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