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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兩個人,其中保留了一些沒有說。 聽完他說的之后,賀驛摸了摸下巴,“按照你的意思,林大少爺和林小少爺?shù)年P(guān)系并不好,所以林小少爺有可能是林少爺殺的。” “不可能,他不會殺人的?!?/br> 可能是虞蘭頌幫林大少爺開脫的語氣太急太快了,賀驛一下子就察覺到了異常,瞇起了眼睛,“你怎么這么確定?” “我覺得林少爺是個好人,”虞蘭頌猶豫了片刻,小聲道。 賀驛湊上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你怎么不覺得我是好人,他對你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相信他。” 虞蘭頌手指不自覺地揪住了被子,“我就是感覺……” “他都變成鬼了,你居然幫一只鬼講話,”賀驛陰陽怪氣的,“我看依你的性格,看誰都像好人,欺負(fù)你了也說別人不是故意的?!?/br> 他下定結(jié)論,“笨蛋一個?!?/br> 虞蘭頌,“……”我忍。 他不想再跟賀驛講話,于是轉(zhuǎn)頭問看上去比較正經(jīng)靠譜的嚴(yán)夙,“那個院子真的有鬼嗎?我怎么會回到以前的時候呀?” 嚴(yán)夙推了一下眼鏡,“那個院子沒有消散的怨念很深,已經(jīng)形成了巨大的磁場,穿越時空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都不能用科學(xué)來解決?!?/br> 虞蘭頌想了一下,問,“我想再去院子看一看,可以嗎?” 賀驛勾著嘴角,“怎么,你和林少爺余情未了,要再去敘敘舊?” 嚴(yán)夙就比他好說話多了,不僅贊同地點了點頭,還提出了建議,“你剛醒過來,身體狀態(tài)還不好,不如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去看看?!?/br> 虞蘭頌表示贊同,他現(xiàn)在四肢無力發(fā)軟,頭也很暈,從床上爬起來都很勉強(qiáng)。 林老先生來探望了一趟,見虞蘭頌醒了,也很高興,和嚴(yán)夙說有事找他商量,嚴(yán)夙叫虞蘭頌好好休息,就和賀驛一起去前廳和林老先生議事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虞蘭頌一個人在房間里,掀開被子跳下床,沒有穿襪子的腳踩在木地板上,他蹲下身子,費勁地從床底下拖出來一個大木箱子。 這應(yīng)該就是林小少爺留下的東西了,可惜木箱子上面上了鎖,虞蘭頌不知道鑰匙在哪里。 一縷黑霧從箱子里面鉆出來,纏繞在虞蘭頌的手臂上,親昵地和他貼在一起。 自從虞蘭頌知道這個東西有自己的意識并且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之后,他膽子就大了很多,還開始嘗試和它交流,“你可以幫忙把箱子打開嗎?” 黑霧像撒嬌要福利的狗狗在虞蘭頌的身上蹭來蹭去,滿意了才慢悠悠地鉆進(jìn)了鎖眼里,沒一會,響起咔嚓一聲,鎖就斷了。 虞蘭頌屏住呼吸,他有種自己馬上要揭曉什么秘密的感覺,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木箱子。 箱子里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是放滿了書,每一本都保存的很好,為了防潮防蟲還放了香料,一打開就有一股香氣。 每一本都是虞蘭頌在林大少爺?shù)淖雷由厦嬉娺^的。 他拿出來一本打開,上面做了一些筆記,是林大少爺?shù)淖舟E,很清秀漂亮。 虞蘭頌突然想起來林小少爺說過,這個木箱子里放的都是他的寶貝。 這樣看來,林小少爺沒有想象中那么討厭他的哥哥,反而把他哥哥的遺物一直保留了下來,悉心收藏。 虞蘭頌把書重新擺放整齊放了回去,躺在床上發(fā)呆。 他等了半天,沒有等來嚴(yán)夙他們,反倒是沒有臉的紙片人npc找上了他。 林老爺子離開轉(zhuǎn)回來,不好意思地搓著手,“老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的小兒子從小就愛聽?wèi)?,可否請你跟梨園的先生學(xué)一段,親自唱給他聽,也當(dāng)是了卻他一樁遺愿?!?/br> 虞蘭頌,“……” 如果他沒有記錯,林小少爺從小最討厭的就是去梨園聽?wèi)?,?jīng)常對著虞蘭頌抱怨說嗚嗚渣渣吵得很,可是林老夫人愛聽,每次都要拉上他一起去。 也不知道這林老先生也不知道是真的不了解自家兒子,還是想把林小少爺氣活過來。 虞蘭頌剛想委婉地提醒他一下,系統(tǒng)突然叮咚一聲,【系統(tǒng)建議:玩家接受npc的任務(wù)之后更加有利于劇情推動?!?/br> 虞蘭頌,“那……那好吧,”這是明擺著不想讓小少爺好好安息了。 幸好小少爺長大之后脾氣好了很多,要是小時候,非得把整個林府都掀過去不可。 “太好了,”林老先生語氣充滿了感激,“我為你請了西園最好的教戲的先生,西園的頭牌都是他教出來的,明天他就會來府上。” npc心滿意足地離開之后,虞蘭頌對著還纏繞在他腰間的黑霧自言自語,“這邊流行的應(yīng)該是昆曲之類的,也不知道難不難?!?/br> 而且林老先生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是最好的先生,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第二天,嚴(yán)夙和賀驛找上他的時候,虞蘭頌無奈地朝他們攤了攤手,“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去院子那邊了,林老先生讓我學(xué)唱戲去?!?/br> 還一大早就讓下人來提醒他,好好收拾一下再去見老師,說老師很嚴(yán)格,不喜歡遲到和不修邊幅的人。 嚴(yán)夙和賀驛去小院子談看情況,虞蘭頌一個人去前廳見老師。 前廳門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女人的聲音如夜鶯一般婉轉(zhuǎn)動聽,唱的歌虞蘭頌雖然聽不懂,心里卻默默祈禱,千萬不要又是沒有臉的紙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