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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開始,他就注意到虞蘭頌了,普通的白色制服穿在他的身上像某種情趣,勾勒出好看的腰身,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扣子,明明是很保守,卻讓其他人看出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讓這些平時忙于工作的醫(yī)生起了些興趣,“你是新來的實習生?” 虞蘭頌奇怪地看了一眼這個不像是玩家的npc。 按道理說不是什么很重要的npc是不會有這么多臺詞的,更不用說主動和玩家打招呼,基本上都是設定好程序的工具人。 難道他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npc,而是重要的角色? 這讓虞蘭頌面色一肅,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是呀?!?/br> 那醫(yī)生被虞蘭頌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低聲咳了幾聲,示意虞蘭頌往護士長那邊看,“她如果讓你做什么,你就乖乖聽話,不要惹她生氣,她很兇的,知道了嗎?” 虞蘭頌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大概是虞蘭頌很乖,長得又甜又嫩,醫(yī)生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什么sao話,“……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煩,可以找我,我會幫你的?!?/br> 虞蘭頌眼睛亮晶晶的,朝人笑了一下,“謝謝你。” 正想和人多聊幾句,再套一點這個副本的情報出來,他突然被拉住了衣領。 陸寒隼單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他的身后,不知道在這聽了多久,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不好好工作,和男醫(yī)生聊天,小護士?” 后面三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 虞蘭頌像只被捏著后頸提溜起來的小貓,見到他,眼睛都瞪圓了,下意識地想要逃,被輕松地扯了回來。 陸寒隼把人拉到自己身旁,冷淡地掃了那個跟虞蘭頌搭話的npc一眼,他壓低了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怎么?見到我很驚訝?” 他進這個副本就是為了虞蘭頌,誰知道這個小沒良心的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人放在自己身旁陸寒隼才能放心,他壓低了聲音,“你就乖乖在這呆著?!?/br> 和虞蘭頌上一次見到他比,陸寒隼變得成熟了好多,挑起的狐貍眼依舊鋒利,只是看上去收斂了很多,氣質更冷了。 虞蘭頌墊著腳湊到他旁邊,小聲地問,“陸哥,你怎么也在這個副本里呀?” 陸寒隼正在讀大廳里貼著的時間表,聞言,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碰巧,不可以嗎?” “是嗎?”虞蘭頌彎了彎眼睛,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小白牙,有很深的笑弧,“陸哥你絕對不是擔心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才特意進的副本,和我匹配到一起?!?/br> 陸寒隼,“……” 他表情閃過一絲被戳穿的不自在,僵硬地轉移話題,示意虞蘭頌往護士長那邊看,“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虞蘭頌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何時,護士長的身旁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有點偏向于歐洲人的長相,眼睛凹陷,鼻梁又高又挺,戴著一副銀框的眼鏡,很斯文,笑起來桃花眼春意泛濫。 就像那種在醫(yī)院里會找小護士偷情的壞醫(yī)生。 在虞蘭頌搖了搖頭之后,陸寒隼才道,“他是這所醫(yī)院的院長,名叫蒙福里,據說是一位非常有名的醫(yī)生,發(fā)表的論文受到人們的追捧,被視為治療精神病專業(yè)內的權威。” 陸寒隼只是照本宣科,對于系統(tǒng)給的信息,他不置可否,只是蹙著眉,暗暗觀察這個看上去就很重要的npc,總覺得哪里很怪異。 大廳內,所有的精神病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一群等著老師上課的小學生。 蒙福里滿意地等到所有人都到齊,他的聲音優(yōu)雅得好像小提琴拉出來的聲響,“請各位翻開自己的課本,可以開始讀書了,我們的醫(yī)生和護士會隨時為諸位提供幫助?!?/br> 他說完這句話,所有的病人動作整齊劃一地打開了自己面前的書本,就像一群已經被設定好了程序,就等著一聲令下的機器人。 虞蘭頌被這詭異的畫面嚇得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在病人們讀書的這段時間,醫(yī)生和護士是可以自由行動的,相當于默認這是玩家交換信息的時間。 進入副本的玩家自發(fā)地聚在了一起。 一位綁著單馬尾的女性說話絲毫不拖泥帶水,她抽到的角色也是一位護士,“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這是一個逃生本,我們的目標應該都是一致的,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合作關系?!?/br> “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不要抱著可以渾水摸魚的態(tài)度對待我們的任務,逃生本隨時都會發(fā)生危險,這里不需要廢物?!?/br> “你們可以找不到線索,但是不要拖后腿,”說這句話的時候,女人輕蔑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臉。 看到虞蘭頌的時候,她突然卡殼,半天才問,“……你成年了嗎?” 虞蘭頌有點無奈,“……我已經19歲了。” “那就好,”女人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恢復淡定,“現(xiàn)在你們可以說一說你們的想法?!?/br> 她這一番得罪人的話說完,一些老玩家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一個個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不吭聲,打定了主意要落這個高傲的女人的面子。 女人的表情隱隱有些難看,她正要說些什么,一個男人突然低下頭,望著正在看書的病人出聲好奇地問,“他們在看什么。” 女人不滿地皺了皺眉,她覺得現(xiàn)在不是關注這些不重要的信息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