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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福里把花瓣撒在了虞蘭頌的身上,光禿禿的枝干隨手丟在了一邊,“可是那個孩子天真地問他的mama,mama,你不是說哥哥已經(jīng)死了嗎?” 他低下頭的時候,金色的頭發(fā)滑落到他的眼睛面前,他抬手把碎發(fā)撩到了腦后,露出飽滿的額頭,朝虞蘭頌勾唇一笑。 “今天的故事就說到這里,接下來應該做正事了?!?/br> 虞蘭頌心中升起了危機感,他看到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床上捻起一片玫瑰花瓣,蒙福里把那片玫瑰花瓣銜在了嘴里。 蒼白的臉上,薄唇抿著玫瑰花瓣,看上去像古堡里面的吸血鬼一樣邪肆。 他伏下身子,把花瓣喂到了虞蘭頌的嘴里。 第106章 霧在凌晨的時候慢慢散去了,沈嬌一瘸一拐地回來,干練的單馬尾像融化的冰淇淋散落在她的腦后,嘴唇也有些干裂。 她看到陸寒隼嘴唇蠕動了幾下,畏懼地掃了一眼倒在地上面目全非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怪物,突然覺得這兩個男人比長出rou瘤腦袋的護士更可怕。 陸寒隼靠在白瓷磚墻面的旁邊,垂著頭抱著胳膊面色冷峻,秦眴則是站在窗戶旁邊望著漸漸退去的霧,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兩個無論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焦點的男人,因為導火索本人不在現(xiàn)場,所以還暫時保持表面上的和平。 看到沈嬌,秦眴朝她點了點頭之后語氣淡淡地關心道,“你沒事吧?” 沈嬌覺得秦眴是一個很虛偽的人,她從來不和這種心機深的打交道,相比較之下陸寒隼就干脆多了,單刀直入地問道,“頌頌人呢?” 在虞蘭頌面前,沈嬌從來沒有見他喊過人家頌頌,現(xiàn)在人不在倒是喊得親熱,沈嬌無聲地翻了個白眼。 清秀漂亮的女孩子很沒有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已經(jīng)累得站不住了,更何況還是在兩個根本就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面前,形象這種沒用的東西還不如直接喂狗。 想到某個笑起來很好看,叫jiejie嘴巴賊甜的小漂亮,沈嬌面無表情地想,哦,他們還是憐香惜玉的,就是可惜自己不配。 她垮個批臉,沒好氣道,“霧進來之后我們就走散了,我摸著方向走了半天,霧散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原地打圈?!?/br> 陸寒隼臉色一沉,轉頭就要下樓去找人,沈嬌一口氣沒上來,把人叫住,“你要去哪兒?霧已經(jīng)散了,等會說不定他自己就回來了?!睅讉€人沉默等待虞蘭頌和其他走散玩家回來的時候,秦眴突然轉過頭問,“你們,在霧里有沒有看到什么東西?” 沈嬌面露驚訝,“你們也看到了?” 見兩個男人都在看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在霧里看到了我的爸爸,這個霧好像不太聰明,我爸早在三年前就過世了,所以沒能騙到我。” 她看到那個熟悉的老男人,微笑著喊她嬌嬌,第一反應不是感動,而是驚悚,他爸三年前生病去世了,她親眼看著人咽的氣。 她也是過了很多個副本的老玩家了,隱隱猜測出這個霧的目的是滿足玩家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來迷惑他們。 比如說她很想念自己的爸爸,這個霧就讓她看到了自己死去的親人,可惜它是沒有思想情感的死物,還不能夠完全理解復雜的人類。 說完,沈嬌一晚上沒喝水的嘴巴有點干,于是她問另外兩個不說話的男人,“你們呢,在霧里看到了什么?” 誰也沒說話,氣氛一時間有點凝滯,她奇怪地看了一眼秦眴,又看了一眼陸寒隼,秦眴這個悶葫蘆不愿意說也就算了,陸寒隼居然也露出了這么一言難盡的表情。 直到參與不進來他們話題,只能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打了一個噴嚏,陸寒隼面色才恢復正常,“沒什么,這個霧除了迷惑人心其他對我們沒什么威脅,不用管他?!?/br> 秦眴居然也難得地表示贊成,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深究下去。 不知道等了多久,沈嬌在地上腿都麻了,她錘了錘自己酸痛的肩膀,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br> 話音剛落,病院里面報時的鐘開始當當當?shù)膱髸r,一共敲了六下。 地上怪物的尸體突然消失不見了,員工宿舍的門一個個打開,病房樓的聲響更大,到了所有人起床的時間。 虞蘭頌還沒有回來。 沈嬌突然意識到可能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臉色頓時凝重起來,旁邊一直插不進來話,縮在角落里的玩家突然小聲道,“還有一個小時是病人的早飯時間。” 陸寒隼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差。寬大的條紋病服穿在虞蘭頌身上并不合適,袖口都挽了好幾道起來,他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有銀鏈,一走路就會發(fā)出響聲。 他端著空餐盤,打了個綿長的哈欠,眼睛旁邊沁出一點水跡,和其他病人格格不入。 這個病院很多年輕的男人,早上本來就容易沖動,一個個視線都恨不得黏在那青筋明顯白皙漂亮的腳腕上,有的紅著臉收回視線的時候已經(jīng)起反應了。 那腳腕太漂亮了,臉也勾人,要是能握著他一手就能圈住的腳腕踩在自己的下面,很多人望著那漂亮的臉蛋就能射出來。 虞蘭頌在推推搡搡之間不知道被多少人占了便宜,他還毫無知覺,只知道今天早上沒有人幫他拿早飯了。 他只能擠在一群條紋病號服的男人中間,踮著腳,看著窗口的白粥越來越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