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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誰也沒看誰。 祁年還有點難受,明明感覺到餓了,卻還是吃不下去什么東西,他把粥放下。 “不合胃口?” “沒有?!彼约撼燥堃幌蚝?,有什么合不合胃口的。 “你今天都沒怎么吃東西?!?/br> “沈冀嶼?!?/br> “嗯。” “秦總今天問我想不想和你和好?!?/br> “嗯?!?/br> “那你還愛我嗎?” “愛,我愛你,年年,從來沒停止過?!?/br> 作者有話要說: 悄悄劇透:車禍送來了秦總的愛情。 第18章 回溫 祁年曲起腿,把頭埋在雙膝間。 “可是我們……” 可是我們之間隔著毫無聯(lián)系的五年,人都是會變的,如果我不暈倒,你還會繼續(xù)對我保持冷漠疏離的態(tài)度吧。 兩個人都對對方說過狠話,不弄清原委,就算和好了也會成為彼此心里的芥蒂。 況且沈冀嶼做不到和毫無緣由就分手的祁年和好,祁年也做不到和對著自己冷嘲熱諷說盡狠話的沈冀嶼和好。 哪怕他們相愛,但是在成年人的戀愛里,有時候相愛并不能代表什么,也不是只要相愛就能在一起,人都是會變的,現(xiàn)在的他們,對對方根本不了解,就好像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知道。祁年,我們慢慢來?!?/br> 沈冀嶼揉著他的肩背做無聲的安撫。 如果祁年這一次不暈倒,他可能不會這么快揭開自己的底牌再表白一次,他可以不在意分手原因,但祁年說過的狠話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他為了祁年放棄保送,又和父母斷絕關(guān)系,被停了卡,身無分文,為了幫他給mama交醫(yī)藥費去賽車,又受傷住進(jìn)醫(yī)院,他把祁年放在心尖上寵著,結(jié)果到頭來換來一句毫無征兆的,我們分手吧。 沒有人可以平靜接受這件事情,他也一樣,他承認(rèn)自己之前對祁年態(tài)度不好存在賭氣的成分,但這賭氣到底抵不過本能的愛意。 “醫(yī)生說你經(jīng)常熬夜?!?/br> “被迫熬夜,我失眠?!?/br>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br> “很久了,最近這兩年變嚴(yán)重了?!?/br> “那怎么辦?” 祁年搖搖頭,他有辦法的話也不會失眠這么久。 “去看看醫(yī)生?” “我的身體我知道,去看醫(yī)生,沒病也說成有病了,沒關(guān)系你不用擔(dān)心?!?/br> 祁年在醫(yī)院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就回去了,下午兩個人要坐高鐵回去錄制。 還好東西都提前收拾得差不多了,不然這事發(fā)突然真來不及。 “你自己收拾一下衣服吧,我沒動……” 祁年一邊說一邊進(jìn)了廚房,猝不及防看到一桌子菜,應(yīng)該是沈冀嶼昨晚做的,還沒來得及吃他就暈倒了。 菜都涼透了,放了一晚上賣相也差得離譜,但是都是兩個人以前經(jīng)常吃的,只不過沈冀嶼這次做的是他比較愛吃的。 “昨天晚上本來想等你回來一起吃的?!鄙蚣綆Z走到祁年身后。 “可惜了,我還沒吃過你做的呢……” “回來再給你做。”沈冀嶼繞過他,把桌子上的菜倒在垃圾袋里。 收拾好家里和行李,兩個人簡單吃了點飯,準(zhǔn)備去高鐵站。 祁年本來想叫司機過來送,被沈冀嶼制止了,“我開車吧,等到了把車放在停車場就行?!?/br> “也好。” 祁年坐在副駕駛,沈冀嶼幫他系好安全帶,距離太近,祁年低下頭去避免對視,耳根子還是紅透了。 車?yán)锓胖p音樂,沈冀嶼問祁年,“要不要關(guān)掉,你睡一會兒?” “不困,也睡不著,你回來之后咱倆還沒有好好的坐在一起過。” 沈冀嶼攥著方向盤的手用了用力,“抱歉。” “我能理解,畢竟我當(dāng)時……” “所以當(dāng)時為什么分手?” “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等以后慢慢說吧?!?/br> “好?!?/br> “該說抱歉的應(yīng)該是我?!?/br> 高鐵站到了,沈冀嶼把車停在車位,順手幫祁年解開安全帶,“沒關(guān)系祁年,我說了我們可以重新來?!?/br> 和上一次的高鐵是同一個,沈冀嶼走在前面,找到位置之后讓祁年先進(jìn)去。 “你坐里面吧,習(xí)慣了?!?/br> 祁年點點頭,沒有推脫,等高鐵開動,沒有人路過的時候,沈冀嶼的左腿一直伸在過道里才舒展的開。 “不然下次還是坐飛機吧,坐高鐵你太憋屈了,而且時間還長?!?/br> 沈冀嶼搖搖頭,遞給祁年一個眼罩,“不想去機場?!?/br> “啊?啊……” “或者你下次買兩張挨著的票,反正秦朗報銷。” “我坐哪里都一樣,況且也飛不了多久,沒必要多花那個錢?!?/br> “秦朗可樂意給你花錢呢?!?/br> “誰的錢不是……沈冀嶼?” 祁年話說到一半,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 沈冀嶼回頭看他,“怎么了?” “你在吃醋?” 沈冀嶼聳聳肩,“怎么?不行?” 他承認(rèn)得這么坦蕩,倒是把祁年逗笑了。 “行行行,但是秦總和我真沒什么?!?/br> “我知道——你要不要睡一會兒?!焙沃故菦]什么,如果不是他,我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