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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曲玉已經(jīng)兌好可樂桶,正坐在沙發(fā)上等他。 景融稍微調(diào)整了下面部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沒那么不自然。 他慢悠悠踱步過去,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明天有課。” “我已經(jīng)請完假了。”曲玉雙手奉上一部手機,笑盈盈說,“就差哥哥了。” 景融只好接過手機請假,然后放在一旁,在沙發(fā)坐下。 曲玉只開了個小燈,溫柔昏暗,顯出幾分不真切,令景融以為自己未喝先醉。 曲玉遞給他一瓶青啤:“開始吧?!?/br> 這句話像某個開關(guān),周圍氣氛倏地變產(chǎn)生了細微的變化。 在今天以前,景融從沒想過自己的手氣能差到這種地步,眼看著空酒瓶越來越多,玻璃杯的棕褐色特制飲料空了又續(xù)。 略微苦澀的液體入喉,累積到一定程度開始不舒服,景融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眼前逐漸出現(xiàn)虛影。 可小腹的脹氣感愈發(fā)強烈。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醉了,于是主動認輸:“我,我不行了,我輸了?!?/br> 說完這句話,他忍不住打了個帶著酒氣的嗝,渾身都軟綿綿的,腦袋也灌水一樣的重。 他慢慢閉上眼,醉倒在茶幾上,嘴里還不斷念叨著:“我輸了,我輸了,不喝了,饒了我……” 曲玉雖然也有些醉,可還是有些清明的。 他俯身靜靜聽了會兒景融的話,忍不住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后者的頭發(fā)。 “傻哥哥,怎么可能饒過你呢?!鼻衲剜f,說完還輕輕舔了下對方的唇。 醉倒的景融微微蹙眉,良久沒能睜開眼。 曲玉扶著他把人送回臥室,然后明目張膽走進后者的衛(wèi)生間洗澡。 他洗的有些慢,渾身上下仔仔細細都洗的干干凈凈。 等洗完之后,衛(wèi)生間內(nèi)彌漫著梔子花的氣味,甜膩撲鼻,帶了勾人的意味。 他裹上景融的浴巾,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 少年身形挺拔瘦削,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晃人的白,然而他眼睛不眨一下地抬起胳膊,對著鏡子開始吸吮自己胳膊上的皮膚。 很快,一條胳膊上便出現(xiàn)了許多紅色痕跡,看起來像是被人狠狠蹂|躪過似的,他面不改色繼續(xù)弄另一條胳膊。 等兩條胳膊都弄完,他才擦著頭發(fā)走出去,經(jīng)過床邊時,看到乖巧躺著睡著的景融,還悠閑低頭吻了吻對方的額頭。 曲玉回自己臥室的床頭柜前,拿出今天到貨的網(wǎng)購產(chǎn)品,按照說明使用。 靜靜待了一會兒,他撕下紋身貼,腰際、大腿的皮膚上果然浮現(xiàn)出以假亂真的吻痕。 想到什么,他去洗手池濕了手指試著抹了一下腿上的“吻痕”,果然變淡了很多。 說明書上寫著這款紋身貼不防水,洗個澡就能消退,不用擔(dān)心太頑固洗不掉。 他滿意地立即給店家五星好評,并再次下單了幾組,然后繼續(xù)擺弄紋身貼。 等把身上弄滿痕跡,又很謹慎細致地弄脖頸部分。 曲玉再次站在了景融的衛(wèi)生間里,只不過這次少年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跡,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真假。 他斂眸,緊了緊身上的浴巾,轉(zhuǎn)身走出去。 景融睡了一會兒,已經(jīng)稍微好了點,睡眼朦朧間,他只感覺眼前的燈忽然亮了起來,亮的有些刺眼。 他下意識瞇了瞇眼睛,正要闔上眼睛繼續(xù)睡覺的時候,視野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對方全身都裹進浴巾里,顯得格外嬌小柔弱,仿佛一推就倒。 景融看得怔愣,忘了閉上眼睛。 因為沒戴眼鏡,所以對方的樣子看不真切。 他總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但哪里又有點不對勁。 酒精擾亂思維,他選擇放棄思考。 景融癱在床上,渾身都懶洋洋的,像是使不上勁,頭還有點不舒服。 他重重呼吸兩下,忽然有了力氣抬起手,指著那抹模糊的身影。 “妖精?!?/br> 他語氣堅定地定義。 大半夜不回自己家睡覺,反而裹著浴巾跑來他的臥室,除了勾引他還有什么別的意圖?而想要勾引他的人除了妖精又會是什么東西? 景融暈乎乎地想著,邏輯正好能自洽,于是他更加理直氣壯了起來。 他折騰著想要起身,手還不安分地摸索著自己的眼鏡,想要看清“妖精”的樣子。 然而面前的“妖精”似乎有點好心,像是??炊怂南敕?,特別乖巧地把眼鏡遞給他。 景融不信妖精會這么好心,很是警惕地望著對方,盡管只是一剪模糊的身影,也不妨礙他氣勢洶洶瞪過去。 “別想騙我,”景融下意識往后退了點,又覺得忘了點什么,于是補充上了對方的身份,“妖精?!?/br> 他自覺已經(jīng)非常警惕了,然而當(dāng)眼前視線變得更加清晰時,他還是露出了一點茫然的神情。 “妖精”果然詭計多端,居然趁他不注意把他的眼鏡戴上了! 景融更加小心翼翼,他抬起眼看向“妖精”,忽然發(fā)現(xiàn)這“妖精”長了一張他很熟悉的臉。 ——對方居然偽裝成了曲玉! 景融心底不由得產(chǎn)生了憤怒,這個“妖精”太可惡了,他閉上眼睛,決定不再給對方眼神。 可是一只手忽然攀上了他的脖頸,他聽見一聲嘆息,也不知道“妖精”有什么好無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