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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某個姐妹偶然撞見的場面,整個群都開始沸騰起來。 章鈺含想了想, 把周末寫完的萬字豪車發(fā)在了群里。 【滴滴, 滿足你們的各種play】 其他人開始粘貼復(fù)制給大佬遞筆, 并開始愉快文明觀車。 章鈺含望了眼窗外, 這個時間剛過飯點沒多久, 校園里走動的人不算少, 大多是從食堂出來的, 興許有不少人看到了那無比勁爆的一幕。 她熟練打開論壇, 果然看到了幾個新貼子飄在首頁。 章鈺含露出滿足的笑容, 總覺得自己把這對壁人拉進(jìn)來合作的想法是極為睿智的。 看看群里那群姐妹, 只能云磕糖,不像她, 直接近距離感受當(dāng)事人之間的情意綿綿。 既然兩人今天能在銀杏林打啵, 那么就預(yù)示著她們以后能吃到的糖只會更多。 不,不能說是吃, 要說是被當(dāng)事人追著喂糖。 糖分超標(biāo),這他媽誰能不往死里磕! 她露出姨母笑, 在那幾個貼子里活躍回復(fù)著,沒多久,群里又多了幾個新成員。 -- 隨著接近約好的排練時間,排練室里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而景融和曲玉則在前二十分鐘抵達(dá)。 章鈺含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兩人, 發(fā)現(xiàn)景融的嘴唇似乎格外紅潤,耳根也紅紅的,再看曲玉,面色溫和乖巧,眉眼間具是饜足。 磕糖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章鈺含,他們絕對度過了很愉快的中午。 這樣想著,章鈺含卻依舊面不改色迎上去:“你們知道今天要對的哪一部分吧?現(xiàn)在再去背一背詞,等人齊了咱們就過一遍試試,看看效果怎么樣?!?/br> 演出服已經(jīng)到了,堆在角落里,前幾天他們倒是試過,但今天時間緊就沒有注重這些形式。 景融書包里有劇本,他照常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拿出來仔細(xì)默背。 曲玉跟過來,在他旁邊坐下,遞過來一瓶水。 景融沒拒絕,仰頭喝了幾口。 礦泉水瓶口偏涼,碰到略微腫了的嘴唇,有點隱秘的刺激。 景融有點不太高興地踢了一下曲玉的小腿,輕聲說:“你過分了。” 在桂花樹下,對方又壓著他做了一遍那天做的事,絲毫沒有放水,哪怕他有掙扎的意思,對方也不愿意停下。 所以接了個深吻,他的嘴唇也被吮的略腫,不過只要不仔細(xì)看是不會很明顯的。 但景融還是有點不太愉快,他又踢了曲玉一下。 力道不重,但蘊(yùn)含著他的淡淡不滿。 曲玉抬手用指腹撫了撫下唇,一本正經(jīng):“怪哥哥太過誘人?!?/br> 顛倒是非,倒打一耙,不做人了。 景融在心里把對方罵了好幾遍,無奈掌握的臟話不多,只能反反復(fù)復(fù)使用。 他不虞瞪了一眼曲玉,伸腿踢出第三腳。 這次,他的小腿被曲玉輕輕握住。 秋**服比夏天要厚一點,景融的長褲恰好能遮住腳踝,只露出一點瑩白皮膚。 曲玉摩挲他的腳踝,又說:“而且剛才哥哥明明也很享受的。” 他的語氣略帶撒嬌意味,尾音微微上挑。 景融簡直要被對方的故作無辜?xì)庑α?,他用礦泉水抵著曲玉的左肩:“是你不松口,像狗叼rou一樣咬著不放。” “那也是獨屬于哥哥的狗。”曲玉絲毫沒有感到被羞辱,認(rèn)領(lǐng)得乖巧老實。 如果不是已經(jīng)知道這人多么惡趣味,景融都要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而感到愧疚了。 他語言攻擊沒成功,腳踝又被人握著,四周都是人,這種大庭廣眾下類似調(diào)情的行為還是令他稍微有些不自在。 “松開?!?/br> “不要。” 景融又想踹他了,但無奈還被人握著腳踝,行動不便,只好繼續(xù)用礦泉水抵著對方:“別讓我生氣?!?/br> 曲玉笑了笑,湊近他:“那哥哥說點好聽的,我如果高興了就松開了?!?/br> 景融直覺他不會說什么好話。 “比如,老公什么的?!鼻駢旱吐曇?,說悄悄話般在景融耳畔輕聲說。 景融只覺得耳朵像是被人持續(xù)不斷揪著扯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椎升起,沖進(jìn)腦袋里把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磨得搖搖欲墜。 但好在,他的理智還沒有真的消失。 景融抿直唇線,靜靜看著曲玉,不說話。 其實對方這種行徑也算得上是一種試探,他們牽了手,接了吻,但是仍舊像是有一道看不見的墻堵在兩人之間,令他們只能隔墻遙遙對望。 曲玉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一個類似于肯定的答復(fù),但景融卻說不出口。 有一道聲音在他心底不斷響著。 還不夠,還不到時候…… 上一次這道聲音響起的時候,他選擇忽視,飛蛾撲火,最終不歡而散,這一次,他選擇聽從內(nèi)心的聲音,繼續(xù)按兵不動,直到他覺得可以的那一天。 長久的沉默已經(jīng)可以說明什么。 曲玉笑意微斂,但還是笑著的模樣,只是手上的力度減輕了很多。 景融的腳踝重獲自由,但他并沒有很開心,隱約有點復(fù)雜的情緒充斥著心臟,令他有點呼吸困難。 曲玉抬手握住礦泉水瓶的一頭:“我會繼續(xù)等,不論多久?!?/br> 等什么,不言而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