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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當天董嫵臉腫得老高, 哭著從醫(yī)院離開了,緊接著, 曲嚴又進了一趟急救室, 雖然救了過來, 但精神氣卻是沒了, 一夜間白了頭, 蒼老了二十多歲。 曲玉自然高興得恨不能拍手稱快, 而他做這些事的時候都沒瞞著景融。 他把自己最惡毒的一面暴|露在了景融面前。 “哥哥會不會覺得我很惡毒?”夜晚, 曲玉抱著景融, 倚在床頭懶洋洋地問。 剛結(jié)束一場酣暢淋漓的基本功復(fù)習課, 他們此刻都有些慵懶, 但還不想就這么睡過去,便溫存著聊會兒天。 聞言, 景融微微蹙眉, 想了想,說:“還不夠惡毒, 如果是我,我會對他們更惡毒?!?/br> 曲嚴可憐么, 老婆給自己戴了多年綠帽子,偷情對象還是自己最信任的好兄弟,喜歡寵愛的小兒子也是別人的種,公司最后也被人奪走, 跟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資金拮據(jù),疾病纏身。 曲嚴真的可憐么,間接害死發(fā)妻的兇手,對陪伴他白手起家的前妻非打即罵,婚姻期間出軌,任由情人對親兒子虐待**。 曲嚴是個名副其實的人渣,他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這樣想著,景融忍不住抱了抱曲玉,他都沒法想象,曲玉這么多年是怎樣生存過來的。 只是想到了曲玉的舅舅似乎曾經(jīng)去找過他,但曲玉并沒有跟著離開。 聽完他的疑惑,曲玉冷漠笑了笑:“我憑什么離開,曲嚴用我媽的錢開公司養(yǎng)情人,就連買別墅的錢也是從我媽手指縫里摳出來的,他的一切都是靠吃軟飯靠我媽得來的,作為唯一名正言順地繼承人,我憑什么要把我媽的所有遺產(chǎn)都拱手讓人?!?/br> “我就是要待在那里,膈應(yīng)死他們,讓他們永遠都沒法忘記我和我媽的存在?!?/br> “而且,當初曲嚴私藏了一份合同,但是放的地方很隱蔽,我一直在尋找這個合同,直到今年才找到?!?/br> 大概是格外俗套的故事,白富美愛上了窮小子,于是為了愛情跟家人斷絕來往,帶著自己僅有的存款幫助愛人投資事業(yè),結(jié)果看錯了人,所遇并非良配,郁郁寡歡,疾病纏身,最后撒手人寰。 說來好笑,曲玉尋找了那么多年的合同,最后居然是從曲嚴養(yǎng)在外面的情婦家里搜出來的。 是的,哪怕跟董嫵這個“真愛”結(jié)婚了,曲嚴還是家里正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做派,就是不知道董嫵到底知不知情了。 曲玉說起這一切的時候,沒有一字半句是跟自己有關(guān)的,但景融卻愈發(fā)憐惜他。 很難想象,當時年齡幼小的曲玉是靠著怎樣的執(zhí)念和毅力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 景融抱緊了曲玉:“那些年,辛苦你了?!?/br> 曲玉身體一僵,把下巴擱在他的頸窩,悶悶笑了聲:“哥哥,不要對我這么好,我會更加想要把你藏起來的?!?/br> 從見到這人的第一眼起,他便放任心底的欲|念,瘋狂想要把這位清冷種透著難言的溫柔的學長帶回家藏起來,誰也不給看,只能他看到,只屬于他一個人。 景融松開他,定定望著他的眼睛:“那就把我藏起來好了,我是你的?!?/br> 曲玉唇角一僵,慢慢放下來,像是有點詫異。 他問:“你不會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嗎?” 景融搖搖頭:“沒有,因為喜歡你,所以愿意被你藏起來。” 說完,耳根先忍不住紅了起來。 哪怕已經(jīng)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但說這樣直白的情話還是有些困難,說完總是自己先面紅耳赤的。 但哪怕這樣,他也想努力證明,他對曲玉的感情不是那么淺薄的,簡單幾句話就能被嚇到。 如果曲玉真的想藏,那么他只會安靜配合。 盡管,他個人認為這是不必要的事情。 曲玉頓了頓,才沉默著擁住景融:“不會藏起來?!?/br> 起初他只是想獨占學長,但在了解后相愛后,便舍不得這樣對學長。 他知道對方心里有著怎樣瑰麗的夢想,應(yīng)該綻放怎樣的光彩,所以不應(yīng)該為了他的一己私欲,被折斷羽翼,變?yōu)橐粋€渾渾噩噩的廢品。 只有真正愛上了對方,他才學會了放手對方自由飛翔。 景融沒有再說話,只是抿著唇,眼睛彎起好看的弧度。 “對了,既然哥哥這么心疼我,不然我們再活動一下好不好?”曲玉說著,手又開始有點不老實。 景融剛變好的心情瞬間打回原形,開始跟對方斗智斗勇。 “睡覺!” “哥哥摸摸嘛?!?/br> “滾去睡沙發(fā)?!?/br> “嗷,我錯了,睡覺睡覺?!?/br> -- 沒幾天,章鈺含忽然給他們發(fā)消息,因為他們小組的出色表演,他們的話劇獲得了一等獎,證書已經(jīng)放在章鈺含那里了。 章鈺含問他們要不要出去再擺個慶功宴,畢竟兩位主演付出最多,承擔的壓力也是最大的,如果他們說不去,那么慶功宴辦了也沒什么意思。 想到上次散伙飯鬧的一連串事情,景融本不愿意再去,但想到什么,又答應(yīng)了。 這回慶功宴去的地方要更加高大上一些,章鈺含訂了好幾桌菜,說是吃完了再去KTV玩一會兒。 酒吧飲品有問題那件事只有他們和始作俑者知道,小組里的其他人都不知情,他們也不打算讓別人也一起跟著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