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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失憶后被偏執(zhí)狂獨占在線閱讀 - 第13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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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可以不來啊?”祁讓想到一個人孤苦伶仃待在醫(yī)院的哥哥,十分后悔,“早知道我也不來了。”

    輔導(dǎo)員特地私聊他來開會,他還以為今天的事情有多重要呢。

    正說著,突然有人推開虛掩的前門走了進來。

    輔導(dǎo)員注意到有人進來,停下滔滔不絕的說教,問道:“你是誰?不是我們年級的吧?是不是走錯教室了?”

    那人不理會輔導(dǎo)員,視線掃過整個教室,在四百多人中,他一眼就找到了想要的那個人,露出一個笑容。

    被他注視的人——祁讓仿佛過電一般,半邊身子突然麻了,復(fù)雜得根本無法分辨清楚的情緒盈斥他整個大腦,讓他忍不住一陣一陣地眩暈惡心。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但他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陸北。

    祁讓清楚地感覺到,那個名字和這張陌生的臉完全契合在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回來啦!給你們分享一下過去這一周我都干了啥。

    我上個周天晚上看到一條招聘,就把簡歷發(fā)過去了,周二面試 試講,并且談好了工資等一系列問題后簽訂了合同。周六轉(zhuǎn)機飛云南,是的沒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云南的酒店了。并且這個途中,我還擠時間把論文初稿寫了,昨晚上肝到兩點,今天早上八點爬起來接著肝,下午提交了初稿,馬不停蹄碼字。

    我明天還要再去給老師試講一次,我剛剛肝完這一章,這會兒又要接著去肝明天的PPT了,我他娘的真是渾身都是肝!

    預(yù)告一下,接下來就是恢復(fù)記憶了,也就是說這本小說即將走向尾聲了,感謝大家一路陪伴哦,么么噠~(^з^)-☆

    第56章 恢復(fù)記憶

    陸北不理會輔導(dǎo)員的問題, 走到懸掛話筒下面問道:“祁讓,你現(xiàn)在還在吸毒嗎?”

    “吸毒”兩個字意味著什么,所有人都很清楚, 盡管陸北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便停了下來, 但四百多人的大教室還是莫名地安靜了下來。

    祁讓什么也聽不到了, 意識全被陸北的話所占據(jù)。

    他迷茫地看著陸北,隔著幾十米的距離,卻好像那人就在他的眼前,他能看清楚陸北臉上每一塊肌rou的牽動, 組合成一個復(fù)雜得他完全看不懂的表情。

    那些被他壓抑在腦海深處的東西突然震蕩起來,像是瘋長的水草, 意圖擠破一層堅實的密不透風(fēng)的屏障,占據(jù)他平靜的意識。

    祁讓痛苦地按住腦袋, 很多畫面快速地閃過,但他不能完全捕捉到,走馬觀花一般被迫掃過那些陌生的畫面。

    “讓讓,你怎么了?”高遠(yuǎn)意發(fā)現(xiàn)身旁的祁讓不對勁, 趕緊問,“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上次不夠,這次還來,你不用太在意他說的那些話,我們肯定都會相信你的?!?/br>
    不, 他說的是真的, 陸北說的是真的。

    祁讓就是知道,陸北說的是真的,就像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人是陸北一樣,他失憶了, 但有些東西,只是隱藏在不被注意到的角落,他總能將其找出來。

    講臺上的輔導(dǎo)員呵斥陸北道:“你是誰?我勸你最好趕緊出去,我就不追究你今天闖進來的事情了,否則我現(xiàn)在就給門衛(wèi)室打電話?!?/br>
    陸北充耳不聞,甚至抓住了輔導(dǎo)員的手腕,防止他打電話通知保安。

    “你的手臂上的傷口,都是注射毒品之后留下的,你不會忘了吧?”陸北微笑著,說出的話卻字字刺進祁讓心里。

    祁讓隔著衣袖握住自己布滿傷疤的手臂,終于知道那天在衛(wèi)生間,江水心看到他的傷疤時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

    江水心那個時候就知道他吸過毒了,所以才回去找陸北,也才會有了國慶的那個視頻……

    陸北看見祁讓痛苦迷茫的表情,露出了一個有點快意卻又異常復(fù)雜的眼神,繼續(xù)道:“你忘了,我可沒忘,因為沒能攔住你吸毒,你哥哥祁月白差點沒把我打死。你祁家多厲害啊,有錢有勢,殺死一個農(nóng)村來的孩子又算什么呢?”

    “我爸爸死了,我都沒能回去見他最后一面,你是不是很得意?”

    “哦,你爸媽知道你和你哥搞在一起,竟然沒有被氣死嗎?你爸媽也真是一對好父母啊,怪不得能養(yǎng)出你和祁月白這樣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br>
    “一個是勾引自己哥哥的賤人,一個是cao自己弟弟的變態(tài)。你們真讓我惡心?!?/br>
    隨著陸北的話,本來安靜的階梯教室相繼出現(xiàn)了抽氣聲以及刻意壓低的討論聲。

    很吵,吵得祁讓腦子都快炸了。

    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腦中的那些畫面,它們越來越快,新的畫面不斷注入,壓縮到了極致,伴隨著陸北冰冷的眼神——轟然爆裂。

    祁讓的耳邊一片嗡鳴,極致絢爛而扭曲的色彩中,他看到自己被困在一張床上,表情扭曲得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求求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讓我去死吧!求求你,讓我死吧!”

    祁月白坐在床頭,表情溫柔,可那種溫柔中,分明是某種令人齒寒的對一切的漠視,他按住祁讓的額頭,聲音平穩(wěn)地安慰道:“讓讓,沒事的,哥哥在這里,哥哥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br>
    好不了了,祁讓痛苦得要死,他從哥哥的電話中聽到了,他染上的是上癮性最強的□□,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好了。

    “讓讓,你一定要好起來,等你好了之后,我們就結(jié)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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