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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她要告訴粉絲們,她和容老板成功握手啦! 出了會議室,容舒望立刻踱步前往盡頭的洗手間。 水流滑過掌心,容舒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淺褐色的瞳仁,白凈的皮膚,還有這張幾乎和他現(xiàn)實世界一模一樣的臉,如果不是今天聞到安簡身上信息素的氣味,他都忽視了二者有什么不同? 但還是不一樣的,這里的人都有第二性別。 就像他剛才握手的時候,安簡情緒波動過大,他聞到安簡身上隱約的杏仁味信息素。 容舒望的心聚起昏暗,擦干了手,涼熨的指尖探向后腦。確定原本藏著他腺體的地方已摸不出什么不同,他才驀然而笑。 容舒望等身上沾染的信息素氣味散盡,才回自己的辦公室。 但是架不住聞時野鼻子靈。 某個大佬A當(dāng)即放下咖啡杯,表情宛若嚴(yán)霜淬刃:“有alpha信息素溢出了?” 他本來想說發(fā)情,但聞到容舒望身上的氣味很淡,就換成了溢出。 容舒望沒注意:“新來的一個設(shè)計師可能激動了點,信息素就溢出了點?!?/br> 聞時野的眉頭擰得更深了:“是那個安簡么?” 容舒望挑眉:“你認(rèn)識?” 聞時野走過來,并把光腦遞給他:“她早上寫的文章都已經(jīng)上了星網(wǎng)熱搜,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br> 聞時野心里其實很酸,但他藏得很好,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至少容舒望沒有發(fā)現(xiàn)。 接過聞時野的光腦,容舒望這才發(fā)現(xiàn)安簡還真像他的小迷妹,寫出來的文字看得他老臉一紅。 但這也沒什么好驕傲的,而且他接受良好。 和聞時野結(jié)婚以前,他就有很多人追求,甚至在他沒有因車禍來到這個世界前,他都是受追捧的那個,可惜那時候他忙著和伯叔們爭奪家產(chǎn),并未開始一段戀情。 不過現(xiàn)在也不必提以前,他不想記得,也不太喜歡。 容舒望看完安簡的帖子,手指往下滑了滑,又看了看安簡賬號上貼出來的幾張設(shè)計稿,很不錯,也很靈。 安簡加入他們至清,對他們工作事也是件大好事。 思及此,容舒望為安簡解釋:“她鐘意的還是我的稿子罷了,剛才在會議室里,她看到這些手稿都比看我還熱切。” 聞時野因為容舒望的解釋,心里多少輕松了好些,不等他做出回應(yīng),容舒望手中的光腦響起了來電通知。 ——聞適之。 聞適之,聞時野的親爹。 容舒望覷了一眼,把光腦遞還給聞時野:“聞叔的電話?!?/br> 聞時野臉色陰沉起來,當(dāng)即掛斷了來電,不想兩秒后又撥了過來,還是聞適之。 聞時野的陰霾愈發(fā)難消:“我去接個電話。” 容舒望看聞時野離開的腳步匆匆,不免疑惑。 也不知道聞時野和聞叔之間有什么隔閡,自從他和聞時野結(jié)婚,二人就不對付,聞叔叔倒還好,對聞時野挺好;聞時野就疏離多了,在老宅能不和聞叔叔說話就不和聞叔叔說話。 接了電話的聞時野的確語氣很差。 看著外面平靜的碧綠湖泊,聞時野的心緒一點都不平靜:“什么事?!?/br> 聞適之咳嗽一聲,言語有些拘謹(jǐn):“就是,小凌他剛簽了個節(jié)目合同,但他是個新人,我想你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經(jīng)紀(jì)公司?!?/br> 聞時野一言不發(fā),攥著光腦的手指卻已經(jīng)泛白了。 聞適之聽他不說話,繼續(xù)說:“我之前看了,安瀾簽的那個風(fēng)云娛樂就不錯,你從里面找個好的經(jīng)紀(jì)人帶帶小凌?!?/br> 聞時野沒理他:“你現(xiàn)在在哪兒?!?/br> 聞適之愣了愣,支支吾吾:“就在外面?!?/br> 聞時野冷笑:“陪著陶凌還有陶覓水吧?!?/br> 聞適之被戳破,惱羞成怒:“你表弟和姑姑身體不好,我自然要多照顧?!?/br> “呵?!?/br> 聞時野的清冷好似寒冰瞬間凝滯,脖頸上的淡淡青筋在黑色的衣領(lǐng)的映襯下分外顯眼,或許太過煩躁,他解開襯衣上的兩個紐扣。 聞適之還在說:“他們可是你親表弟和親姑姑啊!你怎么能這么冷血!” 聞時野闔眼,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 聞時野人回來地很快,情緒也變化得快。 更惡劣了,也更兇婺了。 一句話不說地仰靠著沙發(fā),薄唇緊抿,氣質(zhì)鋒利,直叫人噤若寒蟬。 就這么煩躁么。 看著男人露出修長有力的頸項,還有棱角分明的鎖骨,容舒望訥訥唇,沒多問。 只是容舒望看時間差不多,舉起手機朝聞時野笑著示意。 “有人請吃飯,聞老板要不要賞個臉陪我去?” - 現(xiàn)下不過十二點,聞時野的車已停在真港餐廳。 聞時野熄火停車,才意識到不對勁:“誰說請吃飯?” 真港餐廳氛圍好,食材佳,是當(dāng)?shù)刈铍y預(yù)約的餐廳。 也是……最著名的情侶餐廳。 容舒望解開安全帶:“蘇疊。” 聞時野很警覺:“就請了你一個?” 容舒望將外套搭在手臂間:“當(dāng)然不是,還有安瀾?!?/br> 聞時野干巴巴地“嗯”了一聲。 二人被服務(wù)員引向包廂,聞安瀾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