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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添松開了牙齒,看著某人的指腹被他咬出了很深的牙印后說:“別管我?!?/br> 祁北沒覺得多疼,身高壓制性奪走了牛奶,半哄著說:“不行絕對不行!甜甜寶貝兒乖,先把小米粥喝了,暖暖胃?!?/br> 本來就挑食的俞添自然不肯吃,他蹙眉盯著牛奶,半響開口道:“還我牛奶?!?/br> 祁北把粥送到俞添面前來,吹了吹熱乎乎的粥,'阿'了一聲意識著俞添張嘴,可無論怎樣俞添都禁閉嘴巴。他不顧眾人目光繼續(xù)哄著俞添:“好哥哥,你這弱不禁風的怎么伺候我?。磕愕贸耘贮c,才有手感啊?!?/br> 在飯桌上的三人聞言驚得嗆到了,尤其是賀嘉旭一口小米粥笑噴了出來,噴灑到了祁北衣服上。只見祁北太陽xue突起了青筋,嘴角一抽一抽讓自己不發(fā)脾氣。 俞添潔癖往后退了好幾步,后知后覺才發(fā)現祁北話里的意思,他耳尖泛起了紅暈,“無恥!” “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這不是讓你快點愛上我嘛?”祁北沒覺得不好意思,還十分享受俞添害羞的模樣,他打趣道。 “我是女人?”俞添咬牙切齒反問,清冷的臉也增添了一絲感性,“我是男的還是女的,你要不要驗證?” 祁北眼睛亮了亮,趕緊放下小米粥說:“可以嗎可以嗎?我真的可以驗證嗎?走吧,我們去廁所驗證!” “無恥!” “下流!” 俞添瞪了祁北一眼,沒好氣坐下了,肚子發(fā)出了響聲,他餓了。這才勉強吃下了小米粥。 其余三人還是第一次看見俞添吃早餐,不禁對祁北豎起拇指。 第七章 眾人飽腹,只有俞添還在挑剔喝粥,一勺一勺十分小口,嫌燙又放下湯匙。祁北做盡了仆人的角色,接過碗用嘴散熱,但很快就被俞添的拳頭捶向了自己的手臂,他不動神色放下湯匙,因為他家俞甜甜肯定會認為不衛(wèi)生。 果不其然俞添直接不想吃了,他眼疾手快伸手拿過早已經回溫的牛奶,扭開蓋子大口喝了下去。祁北也沒再去執(zhí)著俞添一定要吃完,他竟有些無聊隨意拉扯著手腕上的紅繩,但這個動作只有他和俞添看得見。 俞添淡淡看了眼默默移過眼神,正當要開口的時候耳邊傳來巨響,是關門的聲音過于用力導致。尚未說話就見長得冷峻的男子大步走過來,兇神惡煞的將拳頭揮向祁北,祁北下意識側身一躲,拳頭落空。 眾人驚訝且不明所以,驚嘆一向來溫溫和和的郜衍會動手打人。只有祁北大致能猜到是什么原因導致郜衍不計后果想要打他。他不怒反笑,搶先開口說:“老同學,說好的團結友愛呢?你不會忘了吧?” 團結友愛這個說辭是高中時期的班規(guī)。 郜衍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咬牙切齒逼問著祁北,眸中盡是急迫:“照片是昨天拍的,你昨天還和程湛見面,為什么謊稱沒有見過他?我問你,程湛是不是在重慶?” 照片是嬢嬢拍的,沒想到才不到一天就被郜衍揭穿了謊言,看來那家店要被他列為黑名單了,因為郜衍會去。祁北與平時吊兒郎當沒兩樣,笑了笑但眸中并無笑意,嗓音漸冷:“昨天確實見過。我為什么要告知你小湛湛身在何處呢?小湛湛不在重慶,你就死了這條心吧?!?/br> “我知道你一向來討厭我,但是我拜托你告訴我程湛在哪里,我一直在找他。”郜衍在心里詛咒了祁北祖宗十八代,但為了能更快得知消息他只能低聲下去求祁北:“祁北,我很后悔當時的事情。” 在一旁的俞添聞言也大致了解,不過他并沒有太多的好奇心,但有一絲異樣在蔓延,明明祁北有著一直在守護保護珍貴的人,還在嘴上輕浮說喜歡他。這只能說明祁北心口不一,只想吊他。不對,他為什么那么在意祁北?更加在意口中的程湛是誰? “后悔?郜衍這世上沒有后悔藥!”祁北察覺到俞添的異樣,對著郜衍說:“這里不方便,去外面說?!?/br> 俞添蹙眉,心里很不悅。他才見過祁北第二天而已......難道是紅繩的加持他才會這樣,那他能理解為什么祁北那么瘋狂了。白辛吃不到瓜了,失望暗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那么見外? 二人來到基地門外,郜衍煩心摸出一盒煙,將其一根煙叼在嘴里,打火機點燃煙后吐出一口煙。祁北沒有吸煙的習慣,但為了談話也只能忍住。 郜衍隨后也冷靜了下來,雙方一陣沉默,都在斟酌著如何開口。最后還是郜衍拉下面子,忍氣吞聲說:“當年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為了錢拋下小湛,所以我懇求你讓我找到小湛吧?!?/br> 當年意氣風發(fā)的少年不復存在,青春時期說過離開了一段時間都會忘記彼此的,可郜衍做錯了,越是見不到越是想念。他卻又無能為力,手機再也打不通,地址也更換了,像是消失了一樣。問附中好友都說程湛轉校了,可他知道程湛沒有轉校,校園論壇上還都有程湛的名字。朋友對他有隱瞞想必是受了程湛父親的指示。 “有一就有二。我可不能再讓小湛湛難過了,所以絕對不能讓你與他碰面。還有以后少來俱樂部,缺什么我會自己補,不用勞煩你。對了,不要接近俞添?!逼畋眹@了口氣腦子一轉,咬緊后槽牙說:“你不會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俞添才會接近他吧?你大爺的,你怎么腦子里只有算計?還是說因為俞添和程湛很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