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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連塵眼睛瞇出狹長的弧度,他恨死了白文墨這副樣子,就像是生來就比誰高貴。 從他還是白文墨手下實(shí)驗(yàn)員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高興了就帶做項目像是賞賜他,不高興了就把他扔在一邊。 長了一張讓容洲的人都羨艷的臉不說,家境優(yōu)越還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跟在秦淮身后像個尾巴一樣煩人,偏偏秦淮一直對他就有幾分縱容。 事情是在一瞬間發(fā)生的,突然到白文墨沒有任何的心理準(zhǔn)備。 尖刀沒入許連塵的腹部的時候白文墨眼睛驀然大了,“你干什么?” 鮮血浸透了許連塵的衣服,染紅了他的手,順著指尖淌下,滴在浴室的地板上,聚成一灘血水。 “連塵!”秦淮不知道什么出現(xiàn)在門口,聲音暴躁而震怒,狠狠瞪了一眼白文墨。 許連塵一臉不可思議捂著刀口,“文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搶秦淮的,沒想到你恨我恨成這樣?!?/br> 白文墨一臉懵然,“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 秦淮有力的胳膊穿過許連塵的腿彎,把人打橫抱起,一個眼神沒有分給他把人帶走。 這么俗氣的情節(jié)竟然還會有人出演,也還會有人信? 白文墨在原地愣了會兒,旋即把手帕裝上往外走。 肩膀一疼,白文墨被撞的一個踉蹌,“白組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個人匆匆忙忙地跑撞上了白文墨的肩膀。 白文墨擺了擺手,沒心情理會,“不礙事,你忙你的。” 然而還沒有穿越長長的走廊,白文墨就被截住,是秦淮的手下林川帶著兩個人。 “白組長,老大下令,不能放你走?!绷执婺繃?yán)肅。 白文墨勾出了幾分笑,心里卻是連綿不斷的冷笑,“因?yàn)槲彝绷怂男纳先艘坏秵??讓你們老大放心,不是什么重要位置,死不了的?!?/br> 言罷白文墨不顧他們的阻攔徑直往外走,“白組長,如果您不配合,我們只能冒犯了。” 白文墨冷眼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個強(qiáng)悍的Alpha,“行,我跟你們走?!?/br> 好漢不吃眼前虧,但是好漢嫌晦氣。 他不該給秦夫人要請柬的,沒想到他為了圓自己的情懷惹上了一身sao。 門被打開,林川規(guī)規(guī)矩矩的,“白組長,委屈了?!?/br> “不委屈,我還以為秦淮要直接給我送進(jìn)監(jiān)獄里去。”白文墨沒猶豫的走進(jìn)去,連燈都沒開,就直接躺到了床上,他倒要看看,秦淮要拿他怎么樣,能拿他怎么樣。 躺了一會兒,白文墨就開始困乏,想來是他不知黑白的在實(shí)驗(yàn)室連軸轉(zhuǎn),深更半夜才回去休息,早早又泡到實(shí)驗(yàn)室,沒怎么休息好的緣故,身體已經(jīng)崩到了極限。 砰—— 黑暗里,白文墨被這一聲響震醒,睜開眼睛,高大的男人踹開了門逆著樓道的燈光進(jìn)來,步履匆匆裹著深深地怒意。 脖子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按在床上,“老子有沒有警告過你,今天別在這里給我鬧出什么事來?” 白文墨掰著他的手,艱難的喘息,“有時間來找我?人是還沒死嗎?” 第003章 小瘋狗 ==================== 濃重的夜色里,男人又逆著光,白文墨看不到秦淮怒意升騰的臉,但是卻感受到了周遭的空氣都冷若寒霜。 白文墨的爪子扒著秦淮的手,繼續(xù)費(fèi)力的說話替自己辯解,“是他自己給了自己一刀,跟我沒關(guān)系?!?/br> “跟你沒關(guān)系?”白文墨就是能做出刀捅情敵的事的人,脖子上的力氣在收緊。 秦淮不信任他,心臟皸裂出細(xì)碎的紋路,白文墨停止了掙扎,反而扯著唇笑出了聲,“不信我,那你就殺了我吧?!?/br> 頃刻,秦淮收了手,新鮮的空氣涌入肺部致使白文墨劇烈的咳嗽,衣領(lǐng)被拽住,白文墨身體清瘦骨架纖細(xì),當(dāng)即就被拽離了枕頭,“跟我去給連塵道歉。” 該死的秦淮,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會對他憐香惜玉,除了掐下巴就是掐脖子,白文墨一邊咳嗽一邊笑,“我憑什么要給他道歉?” “就憑你喜歡我,你今天的出現(xiàn)讓連塵感覺到了不安。” 嘖嘖,他不過是喜歡秦淮而已,怎么就在他這里罪無可恕了? 白文墨聞言莞爾,矯揉造作的語氣委屈極了,“他感到不安我就要給他道歉,那我感覺不爽他怎么不給我道歉?” “白文墨。”秦淮寒聲逼近白文墨。 “秦淮哥哥,你這樣兇我,我可太害怕了。”白文墨吃吃的笑起來,語氣里帶著輕蔑,“回頭你要告訴他,讓他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去給連塵道歉,然后像是這段時間一樣,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和他已經(jīng)訂婚了,很快就會結(jié)婚?!?/br> 白文墨拼命反抗,但是力氣終究不敵秦淮,被男人拽到了一個房間前面,看著緊閉的房門,白文墨哼笑一聲猛地伸胳膊摟上秦淮的脖子身子貼過去,咬上秦淮的嘴唇。 秦淮被他突然的動作一推下意識后退了一步伸手?jǐn)堊×俗采蟻淼娜说难?,意識到白文墨在做什么時眉心狠狠一跳。 這幾年,白文墨最多占占手腳上的便宜,怕秦淮愈發(fā)厭惡他,從來沒有這樣熱烈直白的接觸過,就像是一條小瘋狗,暗含著些報復(fù)性的意味,瘋狂往秦淮的口腔里窺探啃咬。 白文墨技術(shù)拙劣,毫無章法生澀的撩撥,單方面積極主動的制造出了曖昧撩人的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