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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他回家的時候他mama已經(jīng)變成了一盒骨灰。 “夫人?夫人當(dāng)年出游,突發(fā)急病,根本沒有來的及搶救就咽了氣?!边t臨有幾分嘆息,“這件事,你當(dāng)初不是都知道的嗎?” 又和遲臨閑聊了兩句,白文墨便掛斷了電話。 …… 秦淮今天晚上回來很早,大衣搭在臂彎,桌子上的菜已經(jīng)涼了,傭人聽到動靜趕緊跑了過來,“老大,你回來了?我馬上就去重新做一份?!?/br> “不用麻煩了,熱一下就好?!鼻鼗磩傄蠘?,“這菜已經(jīng)涼了,怎么都沒動過?” 傭人解釋,“白組長一直都沒有下來吃飯?!?/br> “嗯,我知道了。”說完大步跨上了樓。 打開臥室的門,屋里的連燈都沒有開,秦淮打開燈,室內(nèi)驟然亮起,就看到白文墨正縮在沙發(fā)上坐著,此時此刻干凈的眼睛看向了他。 不像平時一樣明媚,看上去情緒有些低落,秦淮心里不自覺一軟,像是被羽毛刷到了心尖。 秦淮把衣服扔在一邊走過去,不自覺的連聲音都放緩了很多,“怎么沒下去吃飯?” “秦淮哥哥,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白文墨看著秦淮走向他。 “今天沒那么忙?!鼻鼗醋搅松嘲l(fā)上,把白文墨攬進了懷里,“怎么了?” “今天沈梅下跪求我救許連塵,讓我想起我mama了?!?/br> 白文墨靠在秦淮懷里,抬著頭觀察著秦淮的表情,“你知道我mama是怎么死的嗎?” 秦淮俊逸的臉上因為有些許心疼而柔和,安撫性的低頭用唇親了親白文墨的臉蛋兒,白文墨沒有看出任何異常,“管理局局長的妻子去世了誰不知道。你mama去野外郊游,突發(fā)急病去世了?!?/br> “我都沒有見到我媽最后一面?!卑孜哪粥艘痪?。 秦淮手上摸著白文墨的腰捏了捏,語氣寵溺,“想mama了也要下去吃飯?!?/br> 白文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秦淮總能讓他好心動。 還是等過兩天他再去找許連塵,聽聽許連塵到底是什么意思。 還有那個Omega,為什么說他不配站在秦淮面前。 白文墨想開了一點,又賴在了秦淮身上,“走不動了,你抱我下去吧。” 秦淮看了他兩秒,起身把人從沙發(fā)上打橫抱起,抱下了樓。 飯菜已經(jīng)熱好了,重新端上了桌子,傭人剛要上去叫他們,“老大,菜已經(jīng)熱好了?!?/br> “嗯。” 秦淮直接把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幫白文墨盛了一碗湯。 飯后,秦淮把白文墨扔在床上,捏著人的下頜,“一個小時,你洗澡夠不夠?” 白文墨眨眨眼睛,“干什么?” 秦淮嗤笑,“能干什么?我忙了這么多天早出晚歸,好不容易閑下來了,當(dāng)然是干'你?!?/br> 然后秦淮去了書房,林川很快帶來了幾個屬下,聽秦淮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便迅速的離開了。 隨后秦淮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清清淡淡,“今天許連塵說了什么?” 第049章 ============= 電話那頭說了些什么,秦淮用食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子,輕笑了一聲,“無憑無據(jù),公然誹謗高級'將'領(lǐng)么?!?/br> 手機保持著通話,秦淮拿著手機漫不經(jīng)心的淡笑,“白文墨如果去見他,你盡管讓他見就是了。得不到結(jié)果,反而不會多想了?!?/br> 電話掛斷,秦淮開了書房的門回到臥室,白文墨已經(jīng)洗過了澡,正趴在床上,臉埋在柔軟的被子里。 頭發(fā)帶著濕意,一看就沒吹過,肥大的浴袍下是他能想象的好身段兒,光潔的小腿暴露在空氣里。 秦淮墨黑的眸底微微顫動,他走過拍上白文墨的屁'股,一只手撐著床居高臨下的打量他,“你是想你mama想到要悶死自己么?” 白文墨側(cè)過臉來,“我只是在思考問題?!?/br> “起來,把頭發(fā)吹了?!?/br> 秦淮捏了一把白文墨的沒有多余的贅rou卻因為缺乏鍛煉而柔軟的腰肢。 白文墨起來了,在柔和的燈光下仰著頭,溫聲細語,“有人想給我吹頭發(fā)嗎?” 秦淮低笑了兩聲,“這里就你我兩個人,你在問誰?” 秦淮認命的用吹風(fēng)機幫白文墨吹干頭發(fā),大手在柔軟發(fā)絲里撥動。 他的手是用來摸槍的,沒做過這種活兒。 在吹風(fēng)機的聲音里,白文墨閉著眼睛享受,“你要是早從了我,我從六年前就有人給吹頭發(fā)了?!?/br> 白文墨說的話不單純是在抱怨,秦淮便不作他聲,只認真的低頭給白文墨吹頭發(fā)。 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秦淮從背后抬起了白文墨的下巴,“以后都給你吹。” 白文墨撅了撅嘴,眼睛里有細碎的光芒,“可以親一個的其實?!?/br> 秦淮湊上去,“你回床上繼續(xù)思考吧,我去洗澡?!?/br> 說完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很快傳出來。 白文墨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鉆進了被子里,等秦淮出來,他已經(jīng)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秦淮覺得好笑,上了床把粽子攏過來,隔著被子拍了拍白文墨的大腿,“白文墨,什么意思?我都給你吹頭發(fā)了,你不給睡?你覺得有用?” 白文墨這身手,十個他加起來都不是秦淮的對手。 “你自己說你愿意給我吹頭發(fā)的。”白文墨裹緊了自己的被子,“說好了,一個月一次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矜持的Omega了。不是你一直讓我做一個矜持要臉的Omega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