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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陌生客在線閱讀 - 第11頁

第11頁

    宗煬落腳輕,幾乎聽不見聲音,因為雙腿長,所以走得快,迅速就找準了房間,用房卡開了門。

    扭門把時,宗煬側(cè)頭看了一眼顏鶴徑,之后拉住了顏鶴徑的手腕,把他拉入了虛無的黑暗中。宗煬的手心很熱,像是里面藏了一株小火苗,烤著顏鶴徑的皮膚,他變得眩暈。

    宗煬的套頭衛(wèi)衣很好脫,只用他直舉雙臂,顏鶴徑再從兩側(cè)向上提,順利扯掉他的衣服,最后摔到地上去。但宗煬的手指不太靈活,總解不掉顏鶴徑的襯衫扣子,效率太低。

    顏鶴徑握住宗煬的手,手指交叉在一起,他靠近宗煬的嘴唇,輕聲問:“你沒解過別人的襯衫?”

    宗煬沒有回答,執(zhí)拗著和襯衫扣子作斗爭,直到最后一顆扣子被解下來,他按了按顏鶴徑的后腰和小腹,不全是骨頭,也有薄薄的肌rou,腰較窄,身體不太柔軟。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我說你好看嗎?”

    “???”顏鶴徑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難耐地回答記得,又說“問這個干嘛”。

    “因為我想上你,從第一次見你開始...顏鶴徑。”

    顏鶴徑呼出急躁的氣息,往宗煬身邊靠了靠,他們的皮膚貼在一起。

    宗煬壓住了顏鶴徑,他們朝床邊移去。宗煬的腹肌緊實,手臂的線條像山脈般起伏,顏鶴徑用手摸了許多次,覺得有點好玩。

    顏鶴徑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一眼手表。桌面還有他的煙盒、打火機以及鑰匙扣。

    宗煬曲起手臂,背下墊了幾個酒店蓬松柔軟的枕頭,靠在床頭,神色淡然,不知想些什么。

    從宗煬最后一次退出來后,兩人沒有任何交流,顏鶴徑最痛苦的階段早已熬完,只覺得渾身骨頭很酸,腦袋發(fā)脹,他抽了一支煙,宗煬似乎不抽煙,但也沒有表示介意。床又寬又長,他們之間的距離算得上遙遠,彼此的體溫沒辦法傳過去。

    一切都超乎預(yù)料。第一次在宴會廳見到宗煬,他表現(xiàn)出與人疏離的樣子,顏鶴徑怎么也想不到五個多月后,他和宗煬躺在一張床上,完成了最親密的交合。

    跟一個見面第三次的人上床,像踏入一個從未涉足的領(lǐng)域,顏鶴徑?jīng)]干過這樣出格的事,卻意外地淡然,幾乎立刻釋懷了。

    一次無負擔(dān)的歡愛,不需要互相了解、體貼、關(guān)照情緒的關(guān)系,顏鶴徑覺得很輕松。

    “你后面是第一次?”宗煬轉(zhuǎn)過頭,五官蓋上了澄澈的月光。

    顏鶴徑裹在被子里,手臂支出來,皮膚上一層濕涼的汗。他閉唇回答:“嗯。”

    “怎么不告訴我?”

    “我對這個不太在意,只是前任都在下面,也沒想過以后做下面的。不過我看你挺有經(jīng)驗的樣子,還算放心?!?/br>
    “像占了便宜?!?/br>
    顏鶴徑笑起來,眼睛彎成和月亮一樣的弧度,說:“你可以還回來,我技術(shù)也還可以。”

    “暫時沒這個方面的打算。”

    顏鶴徑?jīng)]再計較,想起來問宗煬:“還沒有問過你,你今年多大?”

    宗煬躺了下來,手臂伸到了他們中間,離顏鶴徑近了一些。

    “二十五。”

    聽聞,顏鶴徑苦笑道:“竟然比我小六歲?!?/br>
    “六歲而已,你長得很年輕?!?/br>
    也不知道宗煬是否在認真寬慰,他沒有看著顏鶴徑,但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逗笑了顏鶴徑,顏鶴徑低低笑起來,宗煬轉(zhuǎn)過來看他,似乎不明白他笑什么,只是覺得顏鶴徑笑起來更好看,加深了他的漂亮。

    宗煬不算有經(jīng)驗的人,可誰的過去都不是一張白紙,他有過一個關(guān)系曖昧的朋友,最后仍像陌生人一般分開。他認為顏鶴徑與他過去所上床的人沒有什么不同,除了更漂亮,一樣是宗煬僅限于上床的朋友。

    第一次見面后,宗煬知道了顏鶴徑是一位名作家,他們相差太多,屬于沒有機會熟識的關(guān)系。后來第二次巧合遇見,宗煬萌發(fā)出了沖動,那種沖動在今晚演變成了失控——無法挽回的失控。

    顏鶴徑試著開燈,按下開關(guān)后燈沒亮,他才想起來進門后急著脫衣服,房卡還在地板上躺著。

    顏鶴徑支起身子,側(cè)躺著說:“有點餓,出去吃點東西嗎?”

    “行?!?/br>
    “那我先洗個澡,很快,幾分鐘?!?/br>
    在淡淡的夜色照明下,顏鶴徑在一堆衣服里找到了房卡和自己的內(nèi)褲,通往浴室的幾步路中,他踩到了某些東西,險些滑倒,宗煬從身后扶住了他,托著他的手腕舉了起來。

    “小心點?!?/br>
    顏鶴徑向后看,宗煬的面孔不太清晰,但是呼吸刮過顏鶴徑的耳邊。顏鶴徑的視力在黑夜中更差了一點,其他感官活躍起來,他把手放在宗煬的臉上,鬼使神差的。

    “謝謝,阿煬?!?/br>
    酒店旁邊的一條街有許多酒吧,凌晨一點依舊許多人聚集在此處,燈火通明。

    顏鶴徑走路軟飄飄的,似乎有點難受,宗煬問他需不需要扶著,反而顏鶴徑笑容滿面:“不至于,你很愧疚?”

    宗煬皺起眉,沒回答,看樣子是有一點愧疚的。

    “那就請我吃夜宵,怎樣?”

    “好?!弊跓沙诹思绨?,和顏鶴徑沿著街道走下去。

    他們選了一家抄手店,宗煬給顏鶴徑點了一碗清湯抄手,給自己點了一碗辣抄手,外加一籠灌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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