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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那個冷淡又撩人的宗煬,一個在隱身在彼岸的宗煬。 “顏老師,總吃外賣不好,沒吃的時候來我這里吧。我可以滿足你的身體,也能滿足你的胃?!?/br> 第19章 溫馨又殘忍 顏鶴徑?jīng)]有想到,有天宗煬會約他在夜店見面。 收到微信后,顏鶴徑覺得有些奇怪,一時不知如何做出決定,便沒有立即回復(fù),逐漸忘記了這件事,直到晚上打開微信,才又想起。 于是顏鶴徑隔了幾個小時才答應(yīng),宗煬緊接著就發(fā)來了地址定位,不是一家出名的夜店,顏鶴徑?jīng)]有聽說過。 約好的時間是下周周六,此后一周,顏鶴徑在家寫書,幾乎沒怎么出過門。 周六那天,顏鶴徑九點(diǎn)左右到了夜店,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里面清一水的男人,瞬間了然,隨后感到不自在。顏鶴徑高中時自我出柜,一直比較清心寡欲,沒有來過這樣的同性戀場所。 宗煬坐在靠里較大的卡座中央,周圍坐滿了人,許多人同他講話,高高的果盤擋住了他的一部分臉。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樵谥苣┑脑?,這家夜店今晚的人十分多,音樂聲震耳欲聾。顏鶴徑的隱形眼鏡用完了,無奈戴上了框架眼鏡,在交錯的燈光中,視力變得不太好,聽力也受到阻礙,前進(jìn)得吃力,只看到宗煬模糊的身影在他不遠(yuǎn)處。 快靠近卡座時,顏鶴徑忽地被一個男人纏住了胳膊,他扭頭向下看,竟沒分清雄雌,只嗅到厚重的香水味,宛如額頭被人猛錘了一般。顏鶴徑正要掙脫桎梏,右手腕被人拉住了,他也沒回頭去看,就知道拉他的人是宗煬。 只有宗煬的手掌和指節(jié),握住顏鶴徑手腕時是那樣的觸感。 顏鶴徑和座位上的人打過招呼,宗煬就勢和顏鶴徑一同坐到了卡座的側(cè)邊。 大概宗煬之前被人圍著有些心煩,目光顯得有些冷峻。 “你不喝酒,怎么會來夜店?” 顏鶴徑的酒杯已經(jīng)被身旁的人滿上了,他對著那人笑了笑,又側(cè)頭看著宗煬。 “來看演出?!?/br> 宗煬的表情有所緩和,貼近了顏鶴徑的耳朵對他說話。 顏鶴徑剛想問什么演出,宗煬抬了抬下巴,望著顏鶴徑的身后。顏鶴徑順著視線轉(zhuǎn)身,看見一個濃妝艷抹,穿著吊帶裙的人站在身后。 那人發(fā)型甚是夸張,雖說妝容極濃,但卻化得格外精致,很大的耳環(huán)從耳垂上吊下來,鎖骨沿著小臂有非常多漂亮的紋身,看得出是個男人。 顏鶴徑看著他面熟,正在回想,他已經(jīng)坐在顏鶴徑旁邊,攀上顏鶴徑的肩,嗓子夾得尖尖的:“你不記得我了?” 顏鶴徑覺得,就算是熟人,化成這樣他也是認(rèn)不出來的,他求助地看了一眼宗煬。 宗煬開口:“他是化妝師?!?/br> 顏鶴徑想起來了,再次看向化妝師精瘦的身材,確定是上次那位“玩得很開”的化妝師。 化妝師笑得燦爛:“我叫孔泉?!?/br> “顏鶴徑?!?/br> “我一會兒要上臺,記得過來給我捧場?!?/br> 孔泉留下這句話,就往人群中奔去了,一路上有很多人找他合照,顏鶴徑看他踩著高跟鞋,屁股扭得渾圓,舉手投足間都是女人的風(fēng)姿,同上次男裝的樣子判若兩人。 顏鶴徑心底有些疑問,但怕冒犯他人,始終沒問出口,宗煬好像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主動解釋:“他是Drag Queen,不是跨性別?!?/br> 顏鶴徑身邊沒有這類型的人,也不太了解這個領(lǐng)域,不過看見剛才孔泉的裝扮,也感到一絲震撼。 宗煬說:“其實(shí)孔泉做朋友人很好?!?/br> 顏鶴徑嘴比腦子轉(zhuǎn)得快了點(diǎn):“你和他只做朋友?” 宗煬不回答,好像隱約在笑。 之后顏鶴徑被宗煬身邊的人灌了許多酒,而宗煬只是在一旁看著,喝著他該死的含一點(diǎn)可憐酒精的飲料,顏鶴徑逐漸喝不過這群人,在心里痛罵宗煬,幾乎想要將他從沙發(fā)上踹下來。 在顏鶴徑快要陷入醉酒時,宗煬站了起來,對顏鶴經(jīng)說:“走吧,演出要開始了?!?/br> 他們走入夜店舞池的中央,其中已堆滿了人,頭頂?shù)牟噬驘舨枷麻W爍眩暈的燈光。 音樂切進(jìn)來后,顏鶴徑看見孔泉從后臺現(xiàn)身,他穿著更為夸張的演出服,紅色的假發(fā)變得非常靚麗鮮艷,發(fā)出接近刺眼的光,在他身后,還有幾個穿著暴露的皇后,他們跳著足夠風(fēng)sao的舞步,顏鶴徑耳邊一陣尖叫。 那些華麗的音樂、彩色的濃妝、飄逸的裙擺,似乎都變成了某種催化劑,讓顏鶴徑迷離,他完全成了舞池中央的一片樹葉,變得沒有重量,隨波逐流飄著。 醉酒的愜意漸漸涌上,顏鶴徑熱得像快要溺死在這里。 顏鶴徑感到有無數(shù)只汗浸濕的手伸向他的胳膊,卻好像又被什么人給擋開了。 那些雜亂、像熱浪般guntang的事物身后,顏鶴徑看到了宗煬淺色的眼睛,像競耀的星辰,朝顏鶴徑已不清醒的思緒中壓過來。 混亂中,顏鶴徑的眼鏡不知道被誰打掉了,這讓顏鶴徑跌入更深的醉酒狀態(tài)。 天和地都是昏暗的,宗煬的臉開始旋轉(zhuǎn),顏鶴徑為了讓宗煬不要再轉(zhuǎn),扶住了他的臉,吻了上去。 第一次吻顏鶴徑的嘴唇像是什么感覺呢? 有宗煬討厭的酒味,也有香煙殘留的苦澀,但似乎更多的,是顏鶴徑本身有的那種甜蜜,一種溫馨又殘忍的甜蜜,讓宗煬想要繼續(xù)吻下去,也想要逃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