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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掙了掙沒掙開,司明翰不放手,繼續(xù)問他:“怎么會被咬?” 傻孩子看到蛇都不知道跑的嗎? 江月白臉上的笑容怔了下,淡了點。 司明翰看的仔細,清楚的察覺到一閃而過的害怕,他的神情更冷了幾分,目光里透著冷冽的光芒。 江月白嘴唇顫動了一會,之后舔了下干澀的唇瓣才慢慢開口:“就是一群小朋友一塊玩捉迷藏,我藏的比較好一直沒人找到,那地方是個破草房比較黑,我走的時候不小心踩到它,就被反口咬了,跑的時候門不知道被誰從外面鎖上,出不去……” 說來只不過是一場惡作劇。 很多小時候的記憶其實已經(jīng)很模糊了,唯有這一件,每次想起都清晰的身臨其境一般。 每一點輕微的動靜、滑膩冰涼的觸感,恐懼驚慌都記憶猶新,相比這些痛疼根本不值一提。 就是從那個時候,從來覺得自己是個男子漢要保護mama的他開始怕黑,怕蛇,下雨天見到蚯蚓都要繞著走。 十來年了,一直克服不了這種恐懼…… 發(fā)現(xiàn)小可愛神情有點不對勁,像是陷進了恐懼的回憶里,叫了幾聲都沒反應。 司明翰擔心的俯身在他眉間親了一下,江月白微微回神。 “嗯?”人有點呆呆的。 司明翰又親親他唇瓣:“別怕,小白,都過去了?!?/br> 讓一個人忘記恐懼的最快方法自然是讓他的身心被另一種情緒所主宰。 司明翰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己想做的。 第29章 他從不遮掩自己對江月白的渴望。 溫柔親密耳鬢廝磨,擁他入懷,這是司明翰一直期待的,從酒店兩人的第一次后他夢到了無數(shù)次。 “小白……” 司明翰輕柔的一點點親他的臉頰眉眼,溫熱的肌膚相互觸碰,漸漸安撫了江月白不安的內(nèi)心,在顫栗中讓他再在也記不起恐懼和黑暗,只有一種靈魂都要被身上的男人給吸出來的漂浮感。 江月白身體都緊繃了,原本微閉的雙眼睜大,帶著微微的抗拒,想要拒絕卻發(fā)現(xiàn)連骨頭都已經(jīng)軟了。 靈活的大手技巧很嫻熟,這是司明翰多年來在自己身上磨練出來的,現(xiàn)在他愿意用來讓小可愛快樂。 江月白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這個老男人太壞了。 “哥……”江月白顫著聲音雙眸里帶著祈求。 司明翰輕聲笑:“別著急?!?/br> 被折磨的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蕩秋千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急。 江月白心里嗶嗶著,嘴上嗚嗚嗚……“哥……” …… 一切平靜下來后,江月白一動不動攤在床上,何謂快樂到要死的感覺,現(xiàn)在就是。 怪不得人人都喜歡。 望著神思不屬的小年輕,司明翰親親他帶著汗珠的鼻頭,又去浴室洗手,拿了溫毛巾出來。 江月白天生白凈,不像其他男人體毛厚重,他得幾乎看不到,整個白嫩嫩的豆腐似的晃眼睛。 “還怕嗎?”司明翰抬頭看似一動不動的小年輕,幫人把衣服拉好,躺在旁邊抱著他。 腦子還一片空白的江月白,聞言眨眨眼:“嗯……?” 恍恍惚惚,這是根本不知道人家問了什么。 這么經(jīng)不住的嗎? 司明翰也不問了,讓他安靜的緩緩。 好半響后江月白水潤潤的清亮雙眼眨了眨,扭頭看旁邊似在閉目養(yǎng)神的司明翰,這讓他沒有那么不好意思了。 低頭看身上已經(jīng)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得衣服,他輕輕呼出口氣爬起來打算去衛(wèi)生間。 之前喝了太多湯,現(xiàn)在一肚子水撐的慌。 江月白剛翻身下床,耳邊就傳來慵懶的聲調(diào):“回神了?” 江月白一僵,司明翰從后面攬住他的腰,跟著坐起來腦袋還搭在他肩膀上,側(cè)頭含住他耳垂輕輕咬了幾下:“舒服嗎?” 江月白被撩撥的渾身發(fā)顫,不想在聽老妖精發(fā)sao,用力掙脫他跑進衛(wèi)生間,司明翰坐了一會也下床跟進去。 放水到一半的江月白看到他進來,后悔沒把門反鎖,剎又剎不住,只能努力保持若無其事,繼續(xù)噓噓。 司明翰過去和他站在一塊,一陣嘩啦啦后,司明翰忽然開口問他:“小白,你去醫(yī)院檢查過嗎?” 正擦拭的江月白一時沒聽明白,一臉懵的扭頭反問:“檢查什么?” 身體嗎?他最近又沒生病。 司明翰目的明確的看他毫無遮擋暴露在外的小乖乖一眼,在晃了一下自己的給他看,弄的江月白血壓顛升,咬牙切齒,氣惱的提上褲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發(fā)現(xiàn)自己把人惹惱了,司明翰趕緊拉上整理好褲子跟上去:“小白,我不是故意要問,只是你身體這樣,還是要檢查一下才放心?!?/br> “放心你個頭,你大就了不起啊?看不起誰呢!我這樣很正常!”不正常也該是他。 司明翰被吼的楞了一下,然后就意識到問題出在那了:“不是,小白,我不是這意思?!?/br> 被比較的都生出自卑的江月白,已經(jīng)化身噴火龍:“那你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自己發(fā)育過猛超標,還嘲笑別人小。 不要臉! 自大狂??! 沒人性!?。?/br> 看著跟被踩了尾巴的炸毛貓似的小年輕,司明翰輕聲安撫,真誠道歉:“對不起,是我剛剛沒表達清楚,我沒有小看你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