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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遠征不知道情況,管家卻是清楚那兩人的關(guān)系的,他見衛(wèi)遠征進了臥室,想了想,準備了一杯溫水,也跟了進去。 果然,一進臥室就看到褚瑴抱著人坐在床上,懷里的青年蜷縮著身體窩在先生的懷里,先生低頭一邊輕聲說著什么,一邊親吻青年的發(fā)心,那是一個親密的安撫的姿態(tài),一看就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親密到非比尋常,管家看著一臉驚詫的高個子青年站在離床鋪不遠的地方,傻了眼一樣杵著,瞬間有種想要扶額的沖動,看來莫先生家里的這位長輩對兩人關(guān)系的變化并不知情。 但愿這位長輩不會極力反對他們之間重新改變的關(guān)系,先生第一次愿意想要找一個人成一個家,即便這個對象有些特殊,他也希望能夠順順利利。 衛(wèi)遠征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就是再蠢也知道這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之前這人給他說什么來著? 這位褚先生的原話,他現(xiàn)在都還一字不漏的記得一清二楚! “我想給鬧鬧一個完整的家庭,這是我需要的,給他一個陪著鬧鬧成長的環(huán)境,這是他需要的,我沒有抱著想要養(yǎng)著他當個情人的意思,至于婚姻和感情,目前所有的條件都不成熟,我不能給你答復(fù),我唯一能給你答復(fù)的是,在婚姻和感情條件都不成熟的前提下,我不會做出任何不尊重他的逾距行為。” 所以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這人說話不算話?還是這人覺得條件成熟了? 衛(wèi)遠征很想天真的相信現(xiàn)在這情況是所謂的“條件成熟了”,可是這半生的經(jīng)歷讓他又無比的清醒,褚瑴的身份和條件,怎么可能會找一個青澀的小男孩兒??? 他們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幸運,所以他不敢天真—— 他們被那些“希望”傷得太慘,早已經(jīng)不敢奢望那些“幸運”和“美滿”會降落在他們身上! 衛(wèi)遠征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彎腰拍拍褚瑴懷里的青年,邊安撫邊伸手想要從褚瑴懷里把人接過來,“莫莫,別怕,小姨父在呢?!?/br> 衛(wèi)遠征的靠近讓剛剛松弛了些許的莫嫌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 懷里的身體從僵硬到微微松弛,還沒完全放松下來又繃起來,褚瑴輕輕嘆了嘆氣,“衛(wèi)先生……” 衛(wèi)遠征對褚瑴笑了笑,客氣道,“讓我來吧,褚先生?!?/br> 他剛慶幸能擺脫霍遠揚那個人渣,不能轉(zhuǎn)頭再踏進另一個泥濘的深坑吧? 褚瑴并沒有放開手,他抬眼看著滿眸戒備和不信任的青年,坦誠又直接,“衛(wèi)先生,他是我的愛人?!?/br> 聽到他的話,青年的眼中騰起狐疑和詫異,略微一瞬又是戒備,“嗯,您剛剛說給那個人渣聽,他應(yīng)該知難而退了,我還沒來得及謝……” 褚瑴說,“衛(wèi)先生,我是認真的?!?/br> 衛(wèi)遠征略感荒唐,有些慌不擇路口不擇言,“褚先生,這種事,認真就沒意思了?!?/br> “我是認真的?!?/br> 男人篤定的又一次重復(fù),讓衛(wèi)遠征有些繃不住,“褚先生,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褚瑴搖頭,“我向來不開玩笑。” 再一次的肯定讓衛(wèi)遠征扶著莫嫌肩頭的手有些哆嗦,他咽了咽口水,“……不是,您,您在說什么……您知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當然?!?/br> 衛(wèi)遠征這下是真傻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看著褚瑴,“可、可是……您上次、上次說……”這人明明不久前才告訴他,婚姻和感情的條件都不成熟,這人看著這么穩(wěn)重,怎么做起事來,這么不靠譜???!這才多久,難道這人要告訴他,他所謂的那些不成熟的條件都成熟了么?他突然就愛上小孩兒了?! 這扯什么蛋?。?/br> 他們這種人,怎么可能這么輕率?。?/br> 他所謂的那些條件,找一個正式的伴侶,定下一個足以改變身家的對象,這對他們這種人而言,重大得無與倫比,各種考慮,全方面衡量,自身的問題,家族的態(tài)度,每一條每一項,都需要逐字逐句的斟酌,怎么可能是這樣一句輕飄飄就定下的?! “……別開玩笑!” 衛(wèi)遠征突然就開始反思,當時他怎么就會跑到這人面前去說那樣的話?他有什么底氣?有什么依仗讓他那樣大言不慚的跑去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他們之間能有一個孩子都已經(jīng)是意外中的意外,怎么可能還會有其他的交集呢? 不是他把莫嫌的地位放得太低,他曾經(jīng)也天真的以為這個社會沒什么階層,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不照樣得吃喝拉撒么? 后來被現(xiàn)實一次又一次的慘烈教訓(xùn),他才不得不承認,這世界真的是把人分三六九等的。那些站在金字塔尖的人,和他們這種小人物,真的是有壁。 “我向來不信口開河。” 衛(wèi)遠征張口欲言,可是看著蜷縮在褚瑴懷里的人,他突然就啞了聲,他扯了一抹僵硬又難看的笑,慢慢直起身退后了兩步。 “……要讓醫(yī)生過來么?” 他在這里爭執(zhí)什么呢?當著莫莫的面,這樣的質(zhì)疑和中傷有什么兩樣?他是他唯一的親人,他說這樣的話比什么否定都來得傷人。 見他突然閉口不言,褚瑴也沒有繼續(xù)在說什么,他低頭蹭了蹭莫嫌的額溫,暫時沒有察覺他體溫升高,但是想著他下午還有一場考試,心里也有些不放心,就沖衛(wèi)遠征身后的管家道,“周叔,給向東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