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熟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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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是毛概課。 阮云喬中午睡了個午覺,來不及去吃飯,就在寢室喝了杯咖啡就匆匆往教室趕。 “云喬,巧啊。”路上,碰到了高暢,自然,他身邊那人是李硯。 阮云喬跟高暢打了個招呼:“也不是很巧,我們同個教室?!?/br> “哈哈,是哦,今天是一起上的課。”高暢說著,很自覺地給自己換了個位置,繞到了李硯另一側(cè),把李硯擠到了阮云喬邊上。 阮云喬看了李硯一眼,想說點(diǎn)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但覺得總得在高暢面前表現(xiàn)一下他們的“恩愛”關(guān)系,不然情侶間碰到都不說話,挺奇怪的。 阮云喬憋了會,說:“嗨李硯,下午好呀。” 李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阮云喬:“哇哦,今天記得帶書了啊,還以為學(xué)霸上課都不帶書呢。” 李硯:“…………” 阮云喬說了兩句都沒見他搭句話,不滿了:“怎樣,今天耳朵不好使啊?!?/br> 李硯就知道她的好言好語堅(jiān)持不了多久,開口道:“挺好使,還能聽得見你肚子在叫。” 這下?lián)Q成阮云喬失語了。 她低眸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她是餓了好嗎。 高暢看著兩人笑:“云喬,你今天中午沒吃飯嗎?!?/br> 阮云喬干干道:“……對,減肥。” 她是不會承認(rèn)自己睡過頭的。 高暢:“你已經(jīng)很瘦了,再不吃飯可不好?!?/br> 阮云喬:“嗯……我晚上好好吃?!?/br> 閑聊著,三人也到了教室。 李硯和阮云喬一塊進(jìn)去的時候,教室里的人的目光或多或少挪了過來。但經(jīng)歷了軍訓(xùn)之后,阮云喬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一點(diǎn)都沒猶豫,就在李硯身邊坐了下來。 她也不管別人怎么看,鈴聲響后,把書和手機(jī)往桌上一撒,直接趴了下去。 李硯低眸看了她一眼,“剛上課就開始睡?” “誰睡了,我就是趴一會,我背疼?!?/br> 阮云喬瞎說的功力李硯也是見識過的,見此沒多說什么,把她的書往邊上推了推,打開了自己的書本。 老師開始在臺上講課了,聲音有點(diǎn)催人困。阮云喬聽得眼皮打架,但是卻睡不著,因?yàn)樘I了。 她后悔中午到寢室后直接睡覺了,還是應(yīng)該去吃點(diǎn)東西的…… 她哀嘆了聲,把頭轉(zhuǎn)向李硯。 后者目光平視前方,即便是一節(jié)開卷考的毛概課,他也聽得專注。 “李硯?!比钤茊汤死男渥?。 李硯垂眸。 阮云喬有氣無力道:“有沒有吃的啊,我餓?!?/br> 李硯往她這邊側(cè)了下頭,聲音壓低了:“沒有?!?/br> “你之前身上不是還帶巧克力嘛,今天怎么沒有了?!?/br> 李硯:“巧克力帶身上是防止軍訓(xùn)低血糖,不是為了吃飽。” “喔??墒恰疫€是很餓?!?/br> 李硯:“不吃飯就別喊餓?!?/br> 不近人情! 阮云喬蹬了他一眼,氣呼呼地拉過他的書,在書上狠狠打了個叉,并附上幾個字:不合格的男朋友! 李硯:“……” 阮云喬轉(zhuǎn)了個身,對著另外一面趴著了。 前段時間還覺得這個人變得有點(diǎn)溫馨呢,沒想到,本性難改! 果然!不能指望這個冷面怪! 鈴—— 大課之間的休息鈴聲響起,課間十五分鐘。 阮云喬趴著玩手機(jī),并沒有理會時間,過了會鈴聲又響了,老師也重新回到了講臺上。 在老師開始講課的時候,她的衣服突然被扯了下。 阮云喬轉(zhuǎn)頭看向拉她的李硯,沒好氣道:“干嘛!” 話音剛落,一包東西被丟在了她膝蓋上。 阮云喬愣了下,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包手工制的蔓越莓餅干和一瓶奶,看著包裝,是學(xué)校里一家面包店買的。 她意外地看向李硯,后者則道:“肚子別叫了,很吵?!?/br> 阮云喬:“哪來的?” 李硯:“天上掉下來的?!?/br> 阮云喬嘴角微微一彎,趕緊拆開餅干袋子。 李硯還挺會買,知道上課吃別的東西動作太大,而這種餅干又飽腹又方便。 阮云喬低下頭,塞了一口在嘴巴里,很酥很奶的味道,伴隨著酸酸甜甜的蔓越莓,食欲都被勾了上來。 快樂地吃了幾塊后,肚子也不會餓得難受了。阮云喬抹了下嘴巴,把餅干塞到了抽屜里。 做完這些,她才往李硯那邊歪了歪,問道:“你下課的時候去買的嗎?!?/br> “嗯?!崩畛幫屏讼滤念^,把她整個人扶正了,“別說話,好好聽課?!?/br> 阮云喬閉了嘴,但還是很造作地拿起筆在他書上寫道:遵命。 想了想,又添了三個字:合格了! 李硯低眸看了眼,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 幾天后的周末,阮云喬去了趟華辰,余濼跟她梳理了下之后的工作事項(xiàng),圍繞著她上下課的時間進(jìn)行行程規(guī)劃,她很尊重她想要正常畢業(yè)的想法。 于是后來一段時間,阮云喬的周末都是交給余濼的。幾乎每周五下課余濼都會來學(xué)校接她,有時候是帶她去試鏡,有時候是帶她去專業(yè)的老師那里上表演課。 阮云喬很少在周末和李硯見面了,但不僅僅是因?yàn)樗约旱氖?,也因?yàn)槔畛庨_始了周期的擊劍訓(xùn)練。他周末的時候都在國家隊(duì)擊劍場地,有時候連上課時間也會請假過去。 這天周五,阮云喬收拾了東西準(zhǔn)備回家。 這個周末她和余濼請了假,特地空出來,為給潘純彬慶祝生日。 余濼自然是答應(yīng)了,阮云喬道了謝后,自己打車回了上京。 但她沒想到今天會在家里遇上李硯,她剛走到家門口,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李硯從他自己家里出來。 他今天穿了國家隊(duì)的運(yùn)動服,白底紅邊,左胸口上是國旗的標(biāo)志,規(guī)整,還有絲威嚴(yán)感。 阮云喬有好幾天沒見到他了,看到他出現(xiàn)在這里,心口還克制不住地雀躍了下。 于是她沒有走進(jìn)門,而是站在門口。 她知道他會過來的,果然,兩人的視線遠(yuǎn)遠(yuǎn)交匯到后,李硯朝她走了過來。 阮云喬輕咳了聲,道:“喲,這么巧啊,沒想到你在家?!?/br> 李硯說:“回來拿東西,馬上要走了?!?/br> “去訓(xùn)練嗎?” “嗯?!?/br> “所以,你最近不怎么去上課了吧?” “對?!?/br> 阮云喬有點(diǎn)小遺憾,可她自己也很忙,抽不出什么時間跟他在一塊。 “好吧……那,那你忙,我先進(jìn)去了?!?/br> “等等。”李硯突然叫住她,“過幾天在中航體育場有一場國際擊劍賽?!?/br> 阮云喬回頭看他:“嗯?” “這里剩了兩張票,屠傾要的話,你給她拿過去吧。”李硯從運(yùn)動包里拿出了兩張票,遞到了她手上。 李硯之前有很多大型的國際比賽都在國外,要看現(xiàn)場的話有些麻煩?,F(xiàn)在是難得有場在國內(nèi)的國際賽事,屠傾要是知道可以去看現(xiàn)場,一定很高興。 而且說起來……她也沒怎么看過現(xiàn)場。上一次看李硯現(xiàn)場比賽,都是高中時候的事了。 “是和哪個國家的呀?” “西班牙和日本?!?/br> 阮云喬來了興趣:“那我也想去看!可以給我一張吧。” 李硯笑了下:“嗯。” “謝啦,到時候我跟屠傾一塊去?!?/br> “好?!?/br> 阮云喬把票塞進(jìn)了口袋里,“那我先走了?” “進(jìn)去吧?!?/br> 回到家后,阮云喬把票掏出來,認(rèn)真看了眼。 五月二十號…… 嗬,這個時間點(diǎn)還挺浪漫。 “云喬,回來了啊?!本驮谶@時,潘純彬從樓上下來了,看到她到家后,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