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里談戀愛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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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徒們嚇得魂不附體,私下逃竄。 整個賭.場眨眼之間從奢靡天堂變作人間煉獄。 “兄弟們!剛才都聽見boss說什么了吧!”狼奔頭笑容戲謔張狂,跳著舞步用機(jī)槍朝著頭頂一通亂掃,“今天什么規(guī)矩都可以不守,大家玩盡興!” 一片慌張混亂中,有人驚慌失措地問女荷官:“吉拉小姐!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吉拉死死咬住下唇,幾秒后說:“先撤?!?/br> 說完,她頭也不回大步朝后門方向走去。 夜已經(jīng)很深了。 風(fēng)卻仍舊不褪絲毫熱燙,吹在人臉上猶如火苗拂頰。 吉拉眉頭深鎖,對今晚的突發(fā)事件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并且極其震驚。 她的老板并非無名之輩。相反,以老板的勢力,整個緬甸根本不可能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過來砸場。 這些雇傭兵是誰的人? 吉拉思索著,在手下的指引下疾步走向一輛不起眼的黑色suv。 就在彎腰上車前的一瞬間,她余光瞥見了夜色下的一道人影。 那是個年輕男人,手里夾著一支煙,容貌清俊身形高大,整個人透著股流里流氣的正派勁。 看清對方五官的剎那,吉拉瞳孔瞬間收縮。 她想來了。 她曾經(jīng)跟在吳苗倫身邊去中國談過一次買賣,這個男人她見過。是孟家的人。 吉拉何其乖覺,只幾秒功夫便已想通今晚的來龍去脈。 這回她不再有所猶豫,很快便上了車。 隨后跟上來的手下還陷在不可思議的情緒里,不解地問:“吉拉,就這樣走了?由著這群人砸咱們場子?” “不然呢?!奔鏌o表情地掃他一眼,冷冷道,“幸好剛才沒有硬碰硬。中國的孟氏二公子,你以為是個人都得罪得起么。” 賭.場外。 不少剛到金殿的客人止步門外,不敢再靠近。 也有膽子大的賭徒看李越不像持槍的雇傭兵那樣可怕,便湊上來,用不太熟練的中文問他,u aunggyi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aunggyi是這間賭.場的主人,也是吳苗倫的緬甸名字。 李越咬著煙,吊起嘴角,懶懶地回了四個字:“正常檢查。” 賭徒不太相信,還想再多問兩句,余光卻瞥見剛才沖進(jìn)賭.場的雇傭兵們出來了,趕緊閉嘴跑走。 狼奔頭和李越比了個結(jié)束的手勢。 李越點(diǎn)了點(diǎn)頭,掐了煙,找了個安靜的地兒,撥通一個電話。 信號連接幾千公里以外的銀河市。 京山公館。 頂樓。 借著被風(fēng)吹起的窗簾一角,可以窺見偌大的臥室里空無一人。 好一會兒,才從浴室里走出來一個男人。 臂彎間還躺著一個女孩。 即使睡著了,她也不怎么安分,在他的懷里動來動去,弄松了他的衣服。 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下,是覆著一層勻稱肌rou的胸膛。 隱約可以看見上面新添了好幾道抓痕,暗紅沿著冷白的脖頸往下延伸,在月光下有種妖冶的美。 男人腳步未停,朝臥室中央的大床走去。 剛把懷里的人在床上放下,她立馬裹著被子,想滾到另一側(cè),結(jié)果滾到一半滾不動了。 見識過她睡姿的孟斯禮提前壓住了被子一角。 前進(jìn)受阻,馮問藍(lán)只好停下。 不過哪怕意識不清醒,她也知道這里不是她可以待的地方,嘟嘟囔囔著:“這不是我房間……我……我要回我房間……我不要和你一……” 在nongnong睡意的干擾下,一句話被她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最后幾個字干脆沒了聲兒。 房間重新陷入靜寂。 孟斯禮手腕稍稍一動,便連被帶人將她拖了回來。 小姑娘毫無察覺。 她擁著薄被,臉頰蹭了蹭,卻不小心碰到破皮的嘴角,疼得直哼哼,而后嘀咕了兩句大概是罵人的話,又繼續(xù)睡。 孟斯禮眸光微閃。 直到確定她是完全睡熟以后,他才拿起床頭柜上靜音跳動已久的手機(jī),走到陽臺接通。 折騰了一整晚的夜也溫馴了。 遠(yuǎn)處群山連綿,霧氣繚繞。白皎皎的月亮在這之中升起。 電話那頭,李越正在匯報今晚的情況。 可是,說完以后,他遲遲沒得到回應(yīng),等了一會兒,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老板?” 這回李越倒是聽見一聲“嗯”。 只不過他家老板那向來涼淡的嗓音破天荒地?fù)搅它c(diǎn)溫度,似乎心情不錯。 李越:“?” 他心里有點(diǎn)發(fā)毛。 端了一個賭.場而已,不至于吧? 孟斯禮沒有解答李越的疑惑。 掛了電話后,他倚著玻璃護(hù)欄,透過落地窗,好整以暇地欣賞了一會兒屋內(nèi)的景象。 床上,安分了沒多久的小姑娘又活躍起來。 她正對著空氣拳打腳踢,沒幾下就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地上,纖細(xì)的四肢晾在沁涼的夜色里,依稀可以看見左手小臂內(nèi)側(cè)的紋身。 小姑娘皮膚嬌.柔,經(jīng)不起折騰,卻成為了物證,交錯凌亂的痕跡見證了今晚的瘋狂。 不過她好像還不夠累,這會兒正閉著眼,一邊打拳,還一邊放聲歌唱:“放我飛我是愛神的小寶貝,今晚才不要和孟斯禮睡!放我飛我是開心的小芭比,一腳踢飛你這個大狗比——” 為了配合歌詞,她的左腿高高飛踢起。 落下的時候,卻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腳踝。 孟斯禮緩步靠近,把她的腳掌抵在欺負(fù)了她一晚上的位置上,滿足她的愿望,說:“踢吧?!?/br> 裝睡的馮問藍(lán):“……” 怎么又是你。 鐵柱同學(xué)。 第17章 其實(shí)剛才馮問藍(lán)是真的睡著了。 只不過睡著睡著, 她忽然醒了,迷迷糊糊之間,隱約看見孟斯禮好像正在陽臺打電話, 便想也沒想,草率地實(shí)施了報復(fù)計劃。 為今晚遭遇的各種事。 因?yàn)樗J(rèn)真算了算。 雖然她和孟斯禮今年的見面規(guī)則變了,不再像之前那樣連續(xù)見面連續(xù)做, 結(jié)果訂單量不但沒有比之前少, 反而還有增加的趨勢。 當(dāng)然了,這其中有一半的量都怪她自己主動送上門。 這一點(diǎn)馮問藍(lán)認(rèn)了。 她氣的是,今晚的孟斯禮和以往都不一樣。 就像是一只食飽饜足的貓, 狩獵不是為了吃, 而是為了玩, 為了享受獵物的掙扎求饒,直到獵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才會給個痛快。 可是,她思來想去, 也沒想明白她到底哪里惹他不高興了,最后干脆不想了。 就像上次在會所被他莫名其妙帶走,這回馮問藍(lán)同樣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就算有,他也不應(yīng)該這樣對她為所欲為。 替身也是有脾氣的! 被孟斯禮這么一刺激,馮問藍(lán)也懶得再裝睡了。 既然他讓她踢, 她也不客氣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蹬了他一腳, 而后抽回腿, 打算回隔壁房間睡覺。 孟斯禮卻沒放她離開。 松松環(huán)住她腳腕的大手沿著小腿撫上她的腰際, 他單腿跪在她的身側(cè), 上半身壓了過去, 如同一整塊烏云一般,籠罩在她的上方。 也不說話,就這樣安靜地看著她。 屋內(nèi)月光稀薄。 小姑娘陷在被子和夜色里,小小一團(tuán),更顯得好欺負(fù)。 她緊抿著唇,沒說話,只睜著一雙褐瞳瞪他。 明明是憤恨的眼神,卻沒有絲毫震懾效果,薄薄的眼皮被眼淚浸了一夜,腫泡泡的,還微微泛紅,看起來更像是在鬧小脾氣。 晚風(fēng)潛入孟斯禮的眼底,掀起一番波瀾。 幾乎是本能,他緩緩低下頭,薄唇覆在那一片可憐的淺紅上。 肌膚相觸的剎那,孟斯禮感受到小姑娘睫毛輕顫,像一只受驚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