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里談戀愛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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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真放下捂嘴的手,一副“說好的請小表妹吃飯為什么又變成了三人行”的八卦表情,奇怪道:“你家禮禮為什么也在?” “……” 一個“你家禮禮”,在一定程度上澆滅馮問藍想大講特講的欲望。 她知道蔣真是在嘲笑她。 上次她和周軻行在微信上聊天的時候,為了劇情需要,也是習慣使然,她延續(xù)了“我們禮禮”這個稱呼。 結(jié)果好巧不巧被蔣真看見。 這事兒從此成為了她繼“初.夜沒了初吻還在”之后的又一笑料。 馮問藍沒說話了,繃著臉,瞟了蔣真一眼,滿臉寫著:還想不想聽故事了。 蔣真及時改口:“你的性.生活對象為什么也在?” 看在她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馮問藍沒有計較了。 她把昨晚為了躲陸巡而走錯包廂最后撞見孟斯禮參加飯局的事完整給蔣真講了一遍。 一開始蔣真十分投入。 后來聽著聽著,她的表情漸漸從“媽耶女神許薈居然也是會為了資源爬男人床的人”變成“我的朋友為什么是個老色批”,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句:“許薈的胸到底是有多軟多大啊,值得你花兩句話的篇幅詳細介紹!” “呃?!?/br> 馮問藍沒想到自己一不留神暴露了真實關(guān)注點,干脆直接安利:“真的很大很軟。有機會你真應(yīng)該去看看真人,身材真的沒得說。不過我懷疑她就是身材太好了,孟斯禮才不喜歡她。畢竟……” 說著,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兩團剛好夠用的rou:“他的白月光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br> “……” 蔣真想給馮問藍一下子。 她按下自己快要出擊的手肘,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所以,你吃的是佛家的軟飯?昨晚沒回來也不是因為和小表妹共度良宵?這漫畫書也不是小表妹給你的?” 馮問藍糾正她:“說得再準確一點,是我拿命換回來的。昨晚……” “誒,打住打住啊?!?/br> 蔣真以為她又要開始午夜場了,提前制止,免得晚上又做不該做的夢。 誰知道居然聽見她說了一句——“昨晚孟斯禮親我了?!?/br> 蔣真狠狠倒抽了口氣,又吐出來:“等、等等,你別告訴我親的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她永遠無法忘記,很久之前,她曾經(jīng)問過馮問藍有沒有和孟斯禮接過吻,結(jié)果得到的回答是:“你說的是和哪張嘴接吻?!?/br> 馮問藍也知道蔣真指的是什么,嬌羞地推了她一把:“放心放心,這回很正經(jīng),親的是這里?!?/br>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皮。 這個回答通過審查,蔣真:“ok,繼續(xù)說!” 馮問藍兩手一攤:“沒了?!?/br> “……沒了?起因經(jīng)過高.潮呢!快!一一交代!”蔣真不信。 “哪還需要什么起因經(jīng)過高.潮啊,想也知道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他的白月光了?!?/br> 馮問藍雙手墊在腦后,重新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哎,之前我還沒這么大感觸,昨晚才發(fā)現(xiàn)孟斯禮好像真的很喜歡他的白月光。而且,今天我差一點點就看見白月光的照片了?!?/br> 老實說,這個答案無趣得還不如之前的搞黃色。 見沒瓜吃,蔣真的熱情也消褪了,指出馮問藍話里的邏輯錯誤:“你都沒看見照片,怎么就能確定那是他白月光的照片呢?!?/br> “因為那照片被孟斯禮夾在一本書里。除了他的白月光,還會有誰。不過說來也奇怪,那本書我今天早上還正好夢見了……” 話沒說完,蔣真突然“嘶”了一聲。 “怎么樣,很神奇吧!我居然都能做預知夢了!”馮問藍還以為蔣真也有同感,用腳代替手,猛蹬她的后背。 蔣真被踢下沙發(fā)。 重新爬上來后,她湊到馮問藍的面前。 她沒有追問書的事,對照片也不是很好奇,而是摸著下巴,說出新的重大發(fā)現(xiàn):“我怎么覺得你那做不了夢的毛病在你家禮禮面前就是個笑話啊,為什么你每次去他家睡覺都能做夢?難道健康的性.生活還能刺激某種激素分泌,從而增加做夢的幾率?” “嗯?” 馮問藍一頓。 像是被這話提醒了一般,她騰地一下坐起來,不可置信中帶著一絲欣賞,看著蔣真:“你這角度很刁鉆??!” 刁鉆得她直接忽略了蔣真對孟斯禮的稱呼,思路突然拓寬。 她回顧了一下最近幾次的做夢經(jīng)歷,發(fā)現(xiàn)性不性生活的倒不是重點,孟斯禮才是關(guān)鍵。因為從圖書館那次開始,她每次做夢的時候,他都好巧不巧正好在場。 馮問藍受到啟發(fā),大膽猜測:“你說……孟斯禮該不會真的掌握了我的做夢開關(guān)吧?睡在他身邊我就能做夢?” 身為一名新聞工作者,對于這種封建迷信的說法,蔣真是大漏特漏。 不過站在朋友的角度,她無條件鼓勵道:“是不是真的你再去多試幾次不就知道了嗎,反正又不要錢?!?/br> 馮問藍一臉凝重:“但是要命?!?/br> “……那有沒有什么既不要錢又不要命的方法呢?”蔣真真誠發(fā)問。 馮問藍食指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鏡框,陷入沉思:“那得容我好好想想?!?/br> “行。” 蔣真沒打擾她的頭腦風暴,回自己房間待著了。 等到她再出來的時候,沙發(fā)上沉思的人已經(jīng)呼呼大睡了起來。 蔣真:“……” - 這一覺,馮問藍直接睡到傍晚。 如何不要錢又不要命的辦法她是沒想出來,唯一的收獲是這一次沒有做夢,為她的“做夢開關(guān)”實驗提供了第一個數(shù)據(jù)。 伸著懶腰,馮問藍坐起身,環(huán)顧了下四周。 沒開燈的屋子里光線昏沉。 蔣真的房間門也敞著,應(yīng)該又去跑新聞了。 馮問藍看了眼時間,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 她在點外賣和外出覓食之間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拎上鑰匙,換鞋出了門。 晚飯時間的街道上總是格外熱鬧。 小區(qū)附近的餐館商鋪里人聲鼎沸,水果攤前的討價還價聲聲聲入耳。 對面的商場也燈火通明。 外墻屏幕上來回播放著最近上映的新電影預告。 過馬路等紅燈的空檔,馮問藍閑來無事,一邊望著屏幕上的電影畫面,一邊思考今晚吃什么。 結(jié)果吃什么沒想到,腦子里倒是一不小心迸發(fā)出一個關(guān)于做夢開關(guān)實驗的絕妙點子。 不要錢又不要命的方法好像被她找到了! 馮問藍雙眼放光,立馬拿出手機,翻出備注為“萌死你”的號碼。 和那晚試探夢話一樣,她準備先發(fā)一條短信過去試試水,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輛面包車正朝她駛來。 等面包車從路口開過的時候,斑馬線前已經(jīng)沒了馮問藍的身影。 只留下一部手機,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第22章 很久很久以前, 馮問藍也曾經(jīng)是一個心很大的人,對危險的感知力很低。 但是,她的心再大也架不住家里有一位記者以及一位警察, 隔三差五就和她灌輸最近發(fā)生的社會新聞事件。 時間一久,馮問藍也逐漸變得小心謹慎,安全意識非常強。 比如, 平時絕不和陌生男人單獨搭乘一班電梯, 走夜路盡量繞開小路,一旦察覺身后有人跟著,馬上故意放慢腳步, 等對方先走。 所以, 當面包車停在她面前的時候, 她其實是有所察覺的。 只不過還沒等她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后頸便被重重劈了一下。 接著,她兩眼一黑,失去意識。 醒來的時候, 馮問藍已經(jīng)躺在了面包車的后排。 她的頭還有點暈,下意識想用手揉一揉,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雙手被反剪到背后,雙腿也被繩子一圈接一圈地捆牢實,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只有腦袋。 馮問藍又閉上眼緩了一會兒。 然而沒開窗的車廂里空氣十分不流通, 長年累月積累的各種味道封閉在這小小的空間里,不斷混合發(fā)酵, 刺激著人的嗅覺和胃部承受能力。 馮問藍更暈了。 她難受得忍不住想要發(fā)出一些聲音來緩解這種痛苦, 好不容易才將這股沖動壓了下去。 而后, 她放緩呼吸幅度, 試著轉(zhuǎn)動了一下隱隱作痛的脖子, 打量周圍環(huán)境。 這輛面包車看上去應(yīng)該有些年歲了,內(nèi)飾破破爛爛的,經(jīng)過馬路稍微不平整的路段時,還能聽見雨刮器彈起又落在擋風玻璃上的哐當聲。 只可惜車窗全都被簾子遮住,看不見外面,也不知道將要開往哪里。 正當馮問藍一籌莫展之際,前排傳來的說話聲為她提供了一些思路。 她循聲望去,只見駕駛座和副駕駛座坐著一個瘦子和一個胖子。 瘦子負責開車,胖子負責聊閑天。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已經(jīng)醒過來。 胖子發(fā)出疑惑:“你說文總為什么要讓我們綁這一小姑娘啊。該不會是想霸王硬上弓吧?!?/br> “誰知道啊。我要是能猜得到這些大人物的心思,我還至于和你坐在這爛面包車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