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里談戀愛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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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過去,強制沒收了孟斯禮的新玩具,兩只手推著他往浴室方向走:“行了,快去洗澡吧,待會兒我讓莊楚給你送套換洗的衣服過來。老實說,今晚你們是不是聯合起來整我?” 最后一句話在孟斯禮的耳朵里自動消音了。 在小姑娘質疑的視線下,他神色自若地走進浴室,關上門:“洗澡了?!?/br> 馮問藍:“……” 果然有鬼。 - 回到客廳后,馮問藍給莊楚發(fā)了條短信。 ——不想讓你老板裸奔的話,二十分鐘內送一套換洗衣物過來。 短信發(fā)出去的十五分鐘后。 門鈴響起。 馮問藍冷哼了一聲,過去開門。 剛才還死不接電話的莊楚出現在門外。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不占理,看見面無表情的馮問藍后,一臉笑地把東西遞給她:“藍總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就好。” 馮問藍接過衣物,從孟斯禮那兒打聽不到消息,決定找莊楚問清楚:“說吧,你和你老板今晚又在搞什么行為藝術。” “這個嘛……” 莊楚倒是想一股腦全告訴馮問藍。 照理說,他不應該多嘴的,但這次為了他老板的幸福,他覺得他必須自作主張一次。 于是莊楚組織了一下語言,爭取把自家老板的茶文化發(fā)揮出百分之一。 他嘆了口氣,回道:“是這樣的,今天我老板去參加了一個特別重要的會議,結果回去的路上,無意間撞見您和一個男生撐著一把傘,有說有笑地從一家咖啡廳走出來。老實說,那畫面我看了都覺得有點不是滋味,更別提我老板了。但您也知道,工作上他是個天才,生活里就是一個白……白天不懂夜的黑的小白。后來等你倆上了公交車,他就說要來您這兒,還不讓我陪著,所以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br> 事情的來龍去脈被莊楚說得聲情并茂差點聲淚俱下。 馮問藍信了,沒有絲毫的懷疑。 在莊楚離開后,她關上門,一臉凝重地回到客廳。 原來孟斯禮的今天反常是因為看見了她和許久。 難怪他剛才對許久的敵意那么大。 可是,這有什么好值得他在意的啊。 好不容易想明白孟斯禮今天突然來找她的原因,馮問藍又陷入新的困惑。 首先,她排除了吃醋。因為這是情侶之間才有可能發(fā)生的事,孟斯禮不可能對她產生這種感情。 其次……其次也沒什么可排除的了。 現在就剩下兩種可能性。 要么是因為他不喜歡她頂著這張和他白月光長得像的臉和其他男人走太近,要么單純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認為另一半和異性說句話都是在給他戴綠帽子。 馮問藍更傾向第一種可能性。 畢竟孟斯禮生性涼薄,在男女之事上,更是不會投入太過精力。 如果不是因為她長得有幾分像白月光,就算她給他戴十頂綠帽,他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理清楚思緒后,馮問藍決定待會兒和孟斯禮好好談談。 這會兒她先拿著換洗衣物,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門,而后推開一條縫,伸進去一只手,一邊盲找洗手臺,一邊說:“我把你的衣服放在這兒了啊?!?/br> 沒人回答。 馮問藍以為他懶得說話,于是放下東西,也打算洗澡去了。 可是剛轉身,她的腳步又猛地頓住。 孟斯禮該不會洗著洗著,酒精上頭,暈倒了吧?! 過去看過的類似新聞一蜂窩地涌進馮問藍的大腦。 她不假思索地一把推開浴室門,沖了進去。 一股熱氣迎面撲來。 馮問藍揮了揮眼前的霧氣。 只見孟斯禮正站在蓮蓬頭下。 噴灑而下的水流仿佛是瑤池里的仙水,將他肌rou分明線條勻稱的身體沖刷得讓人挪不開眼,冷白的皮膚沾染上一絲粉,在繚繞霧氣里若隱若現。 比起一目了然,這樣欲語還休的畫面更具有誘惑力。 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卻又像是看盡了每一個細節(jié)。 馮問藍定在原地,差點忘了目的。 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后,孟斯禮掀眼看過去。 見小姑娘突然闖進來,他也沒問原因,眉梢輕動,邀請道:“一起?” “……打擾了,您慢洗。”馮問藍想掐死上一秒瞎擔心的自己。 在孟斯禮似笑而非的注視下,她黃著腦,紅著臉,迅速退出浴室。 給大少爺泡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放在茶幾上后,馮問藍也去另一間浴室洗熱水澡了。 等她打開門出來的時候,客廳突然變了個樣。 茶幾上亂七八糟擺放的零食被收拾得井井有條。 沙發(fā)上的衣服也被折得整整齊齊。 就連陽臺上被主人遺忘了好幾天的綠植也都被一一澆上了水。 而“田螺姑娘”正坐在沙發(fā)上。 暖黃色燈光下,他穿著一身舒適的家居服,眉眼被照得溫暖,正低頭翻看她隨手丟在客廳的書,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輕松愜意的英俊。 看著看著,馮問藍的心里忽然開了個細微的口子。 一種異樣的不可名狀的感覺從這個裂縫里一絲絲冒出來。 就好像突然之間,孟斯禮變得生活化了,不再是神龕里高高在上不可觸碰的神像,他們好像也只是一對尋常夫妻。 這時,孟斯禮察覺到她的視線,抬頭朝她看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馮問藍回過神,刪除了剛才那個奇怪的想法。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見孟斯禮的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于是又轉身回到浴室,拿出吹風,沖他招手道:“過來,我給你吹頭發(fā)?!?/br> - 小公寓不比大平層,浴室的面積都是小小的。 兩個人擠在里面更是顯得逼仄。 為了方便cao作,馮問藍雙手反撐著洗手臺,一屁股坐了上去。 孟斯禮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低著頭,任由她擺弄。 整間浴室一時間只剩下嗡嗡嗡的吹風機聲。 馮問藍一邊當tony,一邊想怎么開口和孟斯禮聊許久的事。 可還沒怎么理出頭緒,忽然間,一陣刺痛和酥麻交替著從鎖骨下方傳來。 她奇怪皺眉,低頭看了看。 這樣一站一坐的高度差,導致孟斯禮的嘴唇正好和她的胸口位置齊平。 此刻他正在專心做壞事。 馮問藍:“……” 很好。 果然還是走到了酒后亂性這一步。 正好頭發(fā)也干得差不多了。 馮問藍關了吹風,用不燙的那一頭挑起孟斯禮的下巴,說道:“我警告你啊,我只提供住處,可不提供其他服務。寄人籬下,就該聽話。要是敢亂來,今晚你就睡大街去吧。” 孟斯禮靜靜地看著她,好像沒聽懂。 安靜了三秒后,他偏頭,躲開了吹風的阻礙,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欺身向前,細碎的吻雜亂無章地落在她的臉上。 馮問藍頓時像被狗舔。 她氣笑了,一邊推開孟斯禮的肩膀,一邊仰著頭往后躲:“你這人怎么還蹬鼻子上臉了!” 蔣真的專屬鈴聲正好在這個時候響起。 馮問藍擔心蔣真有什么急事,加重語氣,催道:“趕緊的,讓開,我要去接電話了?!?/br> 孟斯禮倒也沒有不讓她接,直接把她從洗手臺上抱起來,走到客廳,把她壓在了沙發(fā)上。 馮問藍伸長手去夠茶幾上的手機。 剛一接通,蔣真著急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出來:“藍藍藍藍江湖救急!” 馮問藍:“怎么了?” 蔣真:“我之前不是才買了一盒面膜嗎,我明明記得我出門的時候帶了的啊,但剛才怎么也沒有找到,你幫我看看家里那堆沒拆的快遞里有沒有呢。” 蔣真屬于那種“半夜睡著睡著,突然想起來自己有件衣服好像很久沒有見過了,然后爬起來翻找,直到確定衣服還在衣柜里才會安心入睡”的人。 馮問藍深知蔣真的尿性,知道現在要是不找到,這家伙今晚就要徹夜難眠了。 她回道:“行,等找到了微信告訴你”。 而后掛斷電話,開始和身上的狗斯禮談判。 這回馮問藍學聰明了,沒有再一味地恐嚇,而是換了個方案,和他商量道:“等下再親,先幫我一塊兒找個東西?!?/br> 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管用。